晌午的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让人提不起劲。一晃眼,陆耀阳加入‘神侯府’已经快半个月的时间了。因为每天凌晨和晚上坚持要练习‘易经锻骨篇’,所以睡不到懒觉的他,一到这个时间点就会犯困。
半个月的时间陆耀阳已经把这里都摸熟了。况且他还用上了在现代社会跑业务时的各种手段,所以已经得到了除‘无情’外,整个‘神侯府’这个小团体的初步认可。
‘神侯府’除了一开始他上门拜访时就见到的前院外还有两进院子。前院是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两旁的厢房是给下人们住的。中院才是‘神侯府’的核心所在,也是专门给办案人员住的,如今陆耀阳就在中院有一栋**的小楼。很简单的两层,第一层是会客的大堂,第二层是睡觉的卧室。像这样的**小楼还有10几栋围在了中院的周边。后院是所有女眷住的地方,陆耀阳就算皮再厚也没能进去窥视一二。
中院的正房有一个大厅。是诸葛正我用来议事的地点,就像现代公司里的‘会议室’。里面有一个能勉强坐上三个陆耀阳的高大的官椅,就放在对门墙壁的中央位置,左右是两个高脚的茶几,就像是随侍的俩个婢女。高大官椅的两旁一直延伸到会议厅门口的是两排小一号的官椅,每两个椅子中间有一个茶几,就像是两队拱卫着将军的士兵。
陆耀阳此时正横躺在中央的高大官椅上,头枕着一边的茶几,脚翘在另一边的茶几上。身上的厚实披风把他整个人裹了起来,倒也不怕已经进入了深秋的寒意。虽然没有打呼噜,但是嘴角的哈喇子不自觉的流在了茶几的桌面上。
跟着诸葛正我进来的众人有幸目睹了这个画面。别人都是一笑了之。只有‘无情’厌恶的看了一眼睡得像个猪般的陆耀阳。就独自找了个避开阳光的地方,裹紧了身上披着的毯子,继续看书了。说到陆耀阳和‘无情’的关系,不得不说两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在陆耀阳的眼里。‘无情’很漂亮,不是那种惊心动魄的漂亮,就是让人看了舒服,很合眼缘的漂亮。照理说陆耀阳应该屁颠屁颠的上去讨好她才对。但是‘无情’那张千年不变的挂着寒霜的脸,和那双永远不带感**彩空洞的眼睛,让人不自禁的退避三舍。那种从骨子里浸透出的冰冷,使得生人勿近。就好像是深谷峭壁上的腊梅,美则美矣,却只能独自开放,香则香矣,却不能让人靠近。而且和盈盈不同,陆耀阳如果招惹了盈盈,她会吵、会闹、会让自己不痛快,那样两个人才能斗起来,才能彼此熟悉,增加感情。而‘无情’对他的挑衅没有任何反应,那是一种无视,彻底的无视他的存在。所以陆耀阳最后决定,还是避而远之吧。而在‘无情’的眼里,此人就是个下流的无赖,混在‘神侯府’里的蛆虫。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于是俩人不自觉的都会避开对方,一个想:“你在的地方,我不去总行了吧。”另一个想:“街上遇见了脏污,总是要躲开的。我还是躲开吧,免得揽上一身的污秽。”可惜俩人的这种行为在诸葛正我的眼里就是年轻人互相爱慕时的羞涩。所以,有事没事的老把俩人往一块凑。
‘追命’是个开朗活泼的性子,众人中也就属他和陆耀阳最合得来。此时看到陆耀阳出丑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陆耀阳的手上还捏着一根草茎,是平时用来含在嘴里耍酷的,草茎的尾端还有些须子。‘追命’从他手中把草茎抽出,用留有须子的一端向陆耀阳的鼻子上搔去。
陆耀阳在‘射雕’里和绿林好汉斗了近10年,他们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是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却层出不穷。早就逼着他养成了随时警惕的好习惯。此时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一个翻身,整个人先是缩作一团,避开了‘追命’的搔痒。然后滚上了椅背,身子猛的舒展开,在椅背上形成了一个金鸡**的姿势,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底下望着他的众人,饶是他皮厚如此,也觉得不好意思,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憨憨的傻笑着。
刚才陆耀阳的一整套动作,使得犹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仿佛训练过不止千遍般的随意而又自然。就连旁观的人都觉得这套动作使得很是不羁和潇洒。小莲更是满眼桃花状的喃喃道:“真是俊啊,就连睡个觉、伸个懒腰、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啊。”
张子璐不忿道:“傻傻的,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睡觉还流口水嘛,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他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