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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善变的未婚夫09(2/2)

客刚刚离去。姑娘一见到维拉德身旁的两位伙伴,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莎莉亭亭玉立,按照维拉德这一代人的眼光来看,也许会说她长得“丰满而成熟”。深色头发留得长长的,眼睛碧蓝,颜色也很深。脸上没涂脂抹粉,显得健康、光彩照人。她上身穿一件从两肩垂下的乡村式白衬衫,下身穿一条宽松而颇带挑逗性的裙子。也许是为了突出她的细腰,她系了一条又宽又紧的黑腰带。

    “是莎莉小姐吗?”探长威严地问道。她点点头。他冲她露了一下警察身份证说道:“乔治·德温老先生不幸被人暗杀了,我正在进行调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把店门暂时关上几分钟,这样我们就不会受到干扰了。”

    她当即服从。在她去关门的时候,探长把两兄弟隔开,分别安置在房间两头的椅子上。房间相当大,两头距离很远,他俩没法进行沟通,也听不到他要跟姑娘说的话。探长和莎莉在柜台前的高凳上坐下来。为了保险起见,他小声提问。

    “那两个小伙子是否有一个今天中午时分来过这里?”

    “来过先生。”

    “是来了一个,还是两个都来了?”

    “只来了一个。”

    “哪一个?”

    姑娘犹豫了,最后答道:“我也分辨不出他俩谁是谁。”

    “那么今天来的那位没说明他是难吗?”

    “没说,先生。”

    “你也没问他是谁?”

    “没问,先生。”

    “他俩大概常到这儿来吧?如果只是一个人来,难道你也不问他是哪一位吗?”

    “我过去倒是问过,可他们俩净爱开玩笑。我压根儿闹不清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所以后来我也就懒得问了。”

    “嗯,我明白了。”

    “是他俩其中一个把乔治老伯杀死了吗?”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忽然问道。

    “眼下我也不知道是谁杀的,”探长如实地答道,“我只是在调查所有跟老先生有关系的人,看谁不在犯罪现场。”莎莉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似的。“眼下。”他说,“我想知道唐纳德或者大卫,甭管他是谁,今天中午在这里的情况。我希望你能说得越详细越好,不管是你还是他都说了些什么话。任何情况都有助于侦破此案。”

    她皱起眉头思索。探长觉得这个姑娘确实很漂亮,太招人爱啦。她身上有一股吸引人的磁力,连她本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喏,”她终于开口,“我12点钟来上班的时候,浪荡公子就在门口等我了。”

    “浪荡公子?”

    “这是我对他俩的称呼,因为我压根儿闹不清来者是唐纳德还是大卫。”

    “唔。”

    “这家酒店是米勒太太开的。她上午打扫店铺,我中午来上班她就上楼去睡觉。这样我们俩便可以在晚上接着干活儿。眼下她正在楼上睡午觉呐。”

    “米勒太太有没有见到小德温先生?”

    “我猜想她见到了,可她也分不清他俩谁是谁。反正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在12点钟左右来到这里,也许稍微迟一会儿。我在镇上买了点儿东西。您瞧,我买了这条腰带,喜欢吗?”她得意洋洋地让他看看,那是一条崭新的闪闪发亮的黑腰带。探长说很好看,耐心听她慢慢往下说。“浪荡公子正在门外等我。他进来之后,米勒太太就上楼去了。他喝了几杯啤酒,我也喝了一杯。店里没有别的客人。”

    探长慢慢追问,尽量不让她害怕:“他是用玻璃杯喝呢,还是就着酒瓶口喝?”

    “哦,像往常那样用玻璃杯喝。”

    “那他喝酒的玻璃杯眼下在哪儿?”

    她困惑地瞧他一眼:“您是指他用过的……几个玻璃杯吗?”

    “对。”

    “哎呀,……我把它们都跟别的杯子放在一起洗干净了。”

    维拉德探长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失望。他心想,哪儿能那么便当就让你在喝啤酒的杯子上找到指纹。“接着说吧。”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啦。”

    “他在这儿呆了多久?”

    她想了想,说道:“可能是一直呆到差10分钟两点才走。不过有件事现在想起来挺好笑。”

    “什么事好笑啊?”

    “他一直关心钟点。差不多每隔10分钟就问我一次几点钟啦。”

    维拉德宽慰地笑了,这正是他所料想的。那个呆在酒店的小伙子当然对时间十分关心,这样一来,莎莉就会记得时辰,就会回答她现在被问起的这个预料到的问题。那个家伙早就知道作案的钟点,一直停留到事成之后才离开。维拉德要是能辨认出哪个兄弟动刀杀了人,那么莎莉这番作证也能构成另一个人犯有同谋的罪名。

    作者有话要说:  探长继续问莎莉:“你这位顾客从12点一直呆到两点,快有两个钟头了,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喝几杯啤酒,问几次钟点之外,肯定还会发生点儿什么别的事吧?”

    “哦……”莎莉又犹豫了。

    “这很重要。”他催促道。

    莎莉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露出了那一排跟她那美貌十分相称的洁白牙齿。“他吻了我几次。”她说。

    “就在这间屋子里吗?”

    “对,屋子里没有别人。他没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用胳臂搂着我的腰,吻吻我。”

    维拉德又进一步追问:“吻你的是哪一个?”

    她又困惑地瞧他一眼。“哪一个?”

    “难道德温兄弟俩都有吻你的习惯吗?”

    她又含糊了,可是再说话时一点儿也没显得难为情:“我可不让随便什么人都吻我。不过这两位浪荡公子我都挺喜欢,就让他俩吻我了。”

    探长可真有点儿绝望。他又问了几个问题,也没有多大收获。最后他叫莎莉呆在柜台后面,自己走到一个双胞胎兄弟坐着的地方。“你是唐纳德吗?”

    “不对,我是大卫。”小伙子微微一笑,纠正他的错误,“你从莎莉那儿打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没有,探长?”

    “从她那里证实了要么是你,要么是你那位兄弟方才来过这里。现在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大卫欣然同意,他说他中午来到这里,在门口遇到莎莉,跟她一旁走了进来,喝了几杯啤酒,究竟喝了多少杯可就忘了,另外还跟姑娘寻寻开心。对了,没有别的顾客在场,还跟她亲了几次嘴。一直呆到快两点钟才离开。还没等他说完,探长便已觉察到甭管是哪个兄弟来到这里,后来都会跟另外那个兄弟讲自己在这儿跟莎莉厮混的情景。他俩在阿伦修配厂碰头时完全可以串通。尽管如此,探长还是问了唐纳德同样的话,结果果然如此。

    这时已经快到午后4点了,德温老头已经死去两个半小时了。探长打电话到德温家,问问杰森警官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杰森说验尸官已经来过,毫无疑问德温是被尖刀刺杀致死的。尸体刚刚给抬走。他已经取了梅波太太的指纹,正在书房搜寻别的指纹。指纹倒是很多,可是好像没有一样东西上面的指纹跟这桩案件有关。

    维拉德离开电话机之后,双胞胎之一问道:“怎么样啦?”这当儿他们哥儿俩都已坐在了柜台前面的高脚凳上。异乎寻常的是,也许只是由于担心会不必要地激起探长那股干劲儿,而不是对死去的长辈表示悼念,两人都没喝酒。莎莉默默地站在柜台后边。探长走到他们面前。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他含糊其词地说。

    “可你仍然盯着我们俩不放,是不是,探长?”

    “那是因为有梅波太太的证词在。”

    “对,对,梅波太太!”

    维拉德探长觉得又受到了挫折,还有点儿累了。这一点他没法否认。他尽管已经肯定这对孪生兄弟是凶手,耍鬼花招策划了这起谋杀案,可是还没找到真凭实据。哥儿俩也明白他们现在叫他所处的困境,显得洋洋得意。就是他们其中一人干的,但是没弄清是谁之前,他也没法碰他们。

    “我想来一杯白兰地。”探长对莎莉说,心中暗自对德温老头表示歉意。

    “我们能否跟你一块儿喝一杯,探长先生?”双胞胎之一问道。

    他耸耸肩。

    他俩要了加水的苏格兰威士忌。两人要的酒完全一样。一举一动总是一样。长相啦,声音啦,习惯啦,行动啦,完全相同。难道莎莉跟他俩相处得那么密切,也分不清他们俩谁是谁吗?探长在默默沉思。

    “干得真够狡猾的。”他说道。没人答话。“整个阴谋全仗着你们俩长得完全相似。不过,你们相信人世间真存在完全相似这种说法吗?相似得叫人没法从中寻出差别吗?”

    “探长,我们俩在这方面是出了名的。”双胞胎之一说。

    “那是因为你们俩所接触的人都不善于观察。比如说,莎莉就是其中之一。”

    “可您挺善于观察啊,探长。您受过严格的警察训练,又有丰富的经验,那您怎样把我们俩分辨出来呢?”说话的那个家伙态度十分傲慢。他坐在那里,手里耍弄着酒杯,明明觉得这场游戏担着很大的风险,却觉得挺有趣。

    “这我还没琢磨出来,”维拉德承认道,“可我敢肯定总有办法把你们俩辨别出来。从相貌上如果难以识别,从行动举止上也许是可以的。比如说,你们俩喝酒时拿酒杯的方式,或者你们……”探长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或者什么,探长?”

    现在该轮到维拉德微笑了,他真的笑了笑。“我正在回想自己的青年时代,”他慢悠悠地说,“当年我在亲吻姑娘们时,确实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姑娘们觉得男人们跟她们接吻的方式不完全一样。”他有没有察觉到那对孪生兄弟脸上忽然显出不安的神情呢?大概察觉到了。“先生们,”他接着说,“你们同不同意做个小小的试验?”

    两张皱着眉的脸又露出微笑:“你是说让我们俩都吻一下莎莉,看她能否辨别出区别吗?”

    “对。这样一来,莎莉也许就能想起今天下午到底是谁吻过她了。”

    两兄弟耸耸肩,举止一模一样。

    “你同意合作吗,莎莉?”维拉德探长问姑娘。她点点头,深色的头发在她那雪白的肩膀上飘荡。“那就请到这边来。”

    莎莉从柜台后边走到前面来,维拉德瞧着那对孪生兄弟。他俩小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其中一个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你是哪一位?”维拉德问道。

    “我是大卫。”

    “好吧,大卫,现在请你亲吻莎莉。不要紧张,自自然然地吻。还有你,莎莉,请记住一件事。记住你是怎样跟他接吻的。记住大卫怎样吻你,怎么搂着你。明白吗?”

    姑娘点点头,可她也有点儿紧张。她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毫无表情,等待让人拥抱。大卫挺有把握地走近她。他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瞧瞧她的脸,然后把她拉近贴紧自己的身体,低头去凑近她那仰起来的脸蛋。他们亲吻了一下。接着,小伙子的双手顺着她的后背抚o下去。

    “停!”探长喊道。这声突如其来的命令顿时使两人分开了。

    他俩都瞪视着维拉德。“前几个钟头,我怎么居然糊涂得瞎了眼!”他宣布道,声调却显得十分得意。

    他们等待他往下说。这当儿,那对孪生兄弟的面孔都显得有点儿发僵。

    “解开这个谜其实有两种办法,”他告诉他们,“我要么得证明你们俩其中之一今天下午一点半在你们伯父家里,要么得证明其中之一那时刻呆在这家酒店里。我知道只有靠指纹才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即使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两人的指纹也不一样。杀人的凶器已经给擦干净了,那所房子里的其他指纹也都不足为凭。我于是想到这里的指纹,可你们俩都常来这儿,除非指纹印在某一件特殊的东西上面,否则也什么证实不了。”

    他停顿了一下。那对孪生兄弟挺机灵,也许会顺着他的思路抢先采取行动。他俩一语未发,全神贯注地听他讲下去。

    “我想到你们俩其中一人下午用过的啤酒杯,可是莎莉承认她把它们都洗干净了。但是还有一样东西呢,你们猜猜看是什么?猜不出?”探长这当儿志得意满:“好,那就让我告诉你们吧。大卫,你吻莎莉的时候,她身上系着一条宽腰带呐。她说是今天刚买来的,还说,‘他吻我的时候,搂着我的腰。’先生们,那条腰带上可有一个人的指纹。莎莉,把你的腰带借给我用一下,好吗?”

    姑娘开始用手解开腰带的扣子,那对孪生兄弟顿时朝她冲过去。探长眼疾手快,当即掏出手/枪对准他俩。“不许碰那条腰带!”他警告道。

    哥儿俩的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受挫而彼此埋怨的痛苦神情又完全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