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的话,那肯定能问出破绽。
“独秀峰。”张朝宗回答道。
“哦,道友原来是独秀峰修士,那正好,我和你们独秀峰的裕隆师兄有些交情,不知道友是否认识裕隆师兄啊?”廖凡打个哈哈,接着问道。
“裕隆?从没听说过。”张朝宗摇了摇头。
廖凡一听这话,心说,你连裕隆师兄都没听说过,还敢自称是独秀峰修士,真是岂有此理。
说起裕隆,这些年在北元宗炼气期修士中风头正劲,就好像当年的吕香薰、慕容蝶一样。不过廖凡说和裕隆有交情那是吹牛,他不过和裕隆说过几句话而已,根本谈不上交情。
“那回宗之后,有机会我给道友介绍一下。”廖凡心里已经认定了张朝宗不是北元宗修士,不过他没把握能够对付得了张朝宗,觉得还是等师尊到了再收拾这小子,再问问对方到底为何要冒充北元宗修士。
“那就有劳道友了。”张朝宗微笑着回答了一句。
廖凡等人也围着桌子坐下来,站在旁边的杜安见桌子让张朝宗弄得有些凌乱,连忙让人收拾了一下,重新端上各种点心。
“敢问道友尊姓大名啊?”廖凡坐下之后,想要套套张朝宗的话。
“在下张朝宗,不知廖道友是哪一峰的修士?”张朝宗点心吃的也差不多了,不介意和廖凡说两句,顺便探听一下北元宗这些年来的情况。
“我是翠屏峰修士。”廖凡有些得意的说道。
也难怪廖凡得意,北元宗五座山峰,天极峰地位超然,除了天极峰之外,就属翠屏峰地位最高,谁让翠屏峰峰主萧玉容是整个北元宗仅次于宗主大人的第二高手呢。
“原来是翠屏峰的道友,失敬失敬,能在萧峰主的指导下修炼,真是莫大的福气。”张朝宗朝着廖凡拱了拱手。
“张道友说笑了,萧峰主身份何等尊贵,又日理万机,岂会指点我们这些炼气期小修士。”廖凡对张朝宗知道萧玉容倒也并不惊奇,北元宗的萧玉容天下闻名,谁不知道。知道翠屏峰的峰主是萧玉容,并不能证明就是北元宗修士。
张朝宗听了廖凡的话,心说,别说让萧玉容指点,小爷还和萧玉容一起睡过两次呢。当然了,这番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廖道友,最近我出宗游历了一趟,对宗派中的情况不太了解,不知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张朝宗主动问道。
廖凡一听张朝宗出去游历了一圈,心说,你就在这里编吧,分明是想套我的话,好把北元宗修士装的更像一点。也罢,我就和你说一说,呆会儿等师尊来了,看你还敢不敢编。
“哦,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要说当前最大的事儿,就是筑基期大比了。我们出宗的时候,筑基期大比正在天极峰顶举行,这次筑基期大比规模相当盛大,据说连天剑宗和大衍宗都派了人来观战。”廖凡说道。
张朝宗微微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想到,北元宗竟然正在举行筑基期大比。不过以张朝宗现在的实力,参不参加筑基期大比已经不重要了。还有就是,他纵然想参加,现在也来不及了。既然如此,那也不着急回去。
“廖道友,既然宗派中正在进行筑基期大比,那你们不去观战,怎么反而来此地喝喜酒呢?”张朝宗有些奇怪的问道。
“道友问得好,那我也问问道友,如果我们这样的炼气期修士去天极峰观战,那会不会引人注目呢?”廖凡喝了口茶,问道。
“当然不能,炼气期修士去了天极峰,不过就是摇旗呐喊的小喽啰而已。”张朝宗笑道。
“这就对了,如果去天极峰观战,那我们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来杜府观礼则不一样。到了这里,我们是贵宾,所有人都羡慕的仰望着我们。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不来当贵宾,反而要去当个不被看在眼里的小喽啰呢?”廖凡反问道。
张朝宗还真没想到,廖凡竟然还有这么一套理论。不得不说,人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受人尊重多好啊,干嘛非得去当小喽啰呢。
“哈哈哈哈,廖道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张朝宗端起茶杯,和廖凡碰了一下。
廖凡听了张朝宗的赞美,颇为得意,“嗞溜”一下,把茶杯中的茶水饮干。正在这时,突然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喊道:“新郎官把新娘子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