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烙铁般的东西抵在在了秦予乔的下面,蹭了蹭:“感觉怎样?”
秦予乔不着调地说了一句:“不怎么样。”
陆景曜不爽了,半撑起身子扶着自己那物急冲冲地进去了半个头,这种半充实的感觉对于秦予乔来说并不好受,抱着陆景曜的后腰,拖戏了:“快点……”
秦予乔的确想要快点结束,然后趁着深夜回去,但是陆景曜并不想要快啊,他知道秦予乔的心思,他并不想草草结束了事,如果可以,恨不得这个晚上都埋在秦予乔的身体里面不出来。
性|爱时候发生的两人矛盾实在很影响个人感受,一个心急,一个墨迹,就在秦予乔要开口抱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门外的脚步声像是故意放轻,但是越是放轻,里面的人听得心惊胆战,不过胆小的也就是秦予乔,陆景曜深邃的眼眸明明灭灭后,趴在秦予乔的耳边:“你听,妖就在外面。”
秦予乔莫名心生愤怒,皱着眉头思考时候,陆景曜捂着她的嘴,然后一点点地把剩下的全挤到秦予乔的里面,终于紧密贴在一块的时候,陆景曜还要固执地要把秦予乔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挤进去,恨不得像是两块膏药一样贴在一起。
随着陆景曜一点点进去,秦
予乔的身子慢慢放软,双手坏住了他结实的腰身,一张脸红得像是滴着血。
陆景曜一直觉得秦予乔的体温有点偏凉,即使做那事的时候,她的身体因为羞涩等原因变得绯红迷人,但是体温依旧微凉。
所以每当陆景曜压在秦予乔微凉柔软的身体上,他都恨不得将自己体内燃烧的熊熊烈火蔓延在秦予乔的身上。
这样一想,陆景曜就会抽得更厉害,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每次都是顶到秦予乔的最里面,顶得秦予乔连连轻颤,偏偏不能发出声音,两个人除了彼此能听到的喘气声,整个房间最欢乐的就是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因为陆景曜也知道隔壁是书房,也就没有什么顾及,好多次床头直接撞在墙面上,发出的咚咚咚声听得秦予乔太阳|岤是突突突地跳。
……
结束的时候,秦予乔跟陆景曜一块儿在客房的洗手间洗了澡,两人都是身无寸缕,陆景曜把手放在秦予乔的双腿中间,又是捏了捏她的屁|股,顿时不少白色的粘稠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秦予乔有点犯懒,既然陆景曜帮她清理,也任由他弄,结果陆景曜突然将秦予乔放在盥洗台上,双腿大大地撑在陆景曜的眼前。
秦家客房的卫生间两面相对的墙都镶着玻璃,所以秦予乔坐在盥洗台上可以看到自己张着腿的样子,有时候女人看自己的身体比男人还要容易兴奋,因为刚做过体力不行,秦予乔躺在身后的玻璃上,眼睛是看着前面的玻璃,水雾的眼睛转了转,她知道陆景曜想再弄一次,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他想玩什么姿势,居然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从上往下,当看到陆景曜高高翘起的那物,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不由心驰意动起来。
然后就在她以为只是换个姿势的时候,陆景曜将手放在她的双腿上,整个人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顿时秦予乔全身就像过了电似的,就算她不去看陆景曜,也可以从对面的镜子清楚地看清陆景曜在帮她做什么,这个……实在是太突破她的底线了,但是底线这东西就是用来突破的吗?
秦予乔是瘫在盥洗台上达到高|潮的,然后不等她喘息的功夫,陆景曜终于熬不住冲了进来,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冲刺起来。
这是一场激烈的性|爱,在哗啦啦的水中,秦予乔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官叫了出来,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从陆景曜的腰滑落下去,整个人挂在陆景曜身上,声音娇娇的:“帮我洗干净,我要
还要回去的。”
连续两场欢爱,有因为浴室里热气缭绕,秦予乔整个身子都是泛着红光,陆景曜真舍不得秦予乔回去,但是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咂了咂秦予乔的嘴巴:“乔乔,你怎么就那么美的……”
完事后的甜蜜话陆景曜一直很擅长,除了帮秦予乔洗好身子时说了不少,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也说个不停,听得秦予乔心花怒放,回去的时候还真赏赐了陆景曜一个吻:“乖乖,晚上别踢被子啊。”
陆景曜真哭笑不得,一步也想让秦予乔多走,抱着她来到门口才将她放下,终于放秦予乔走的时候,还坏心眼地解开她一颗扣子:“晚安。”
真流氓!秦予乔抿着笑走出门口的时候,还没有走几步,脸上的笑容立马冻结住了,她侧过头看了眼匆匆往自己房间走去的夏妍青,叫住了她的名字:“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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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妍青的身影怔了怔,然后转过身:“乔乔,你还没有睡啊。”
秦予乔身上穿着宽大的居家睡衣,脚下是柔软的棉拖鞋,明明没有温和服帖的模样,整个人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凌厉,看得夏妍青转身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秦予乔不作罢,跟着夏妍青来到她的房间,而且抢先打开夏妍青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夏妍青的房间是秦家的客厅重新装饰一边,秦予乔扫了一眼,房间的装修很有夏妍青的风格,小资情调很浓,一个房间光是灯就有七、八多盏。
秦予乔扫完房间,然后继续扫向夏妍青,开门见山:“刚刚你在做什么?”
夏妍青呵呵笑了两声:“乔乔,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不觉得倒胃口吗?”秦予乔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步步走向夏妍青,“真恶心。”
“谁恶心啊。”夏妍青也怒了,不过脸色却不怒反笑,“半夜偷情,真饥渴。”
秦予乔轻笑起来,啧啧了两声:“我跟我男人做|爱叫偷情?夏妍青你还真搞笑啊,你是带着贞节牌坊出生的么?”
夏妍青黑着脸,然后转过头不去看秦予乔,整个人宛如烈女般不可侵犯,然而越是这样,秦予乔心中的火就烧得更加厉害,她比夏妍青要高出几公分,盯着夏妍青看的时候眼中的寒意如破裂的冰块一样骤然尖锐。
秦予乔心里是不好受的,往事突然历历在目,只要想起来就有把刀子在身体里面辗转,所过之处是绞挫般的道道剧痛。
“如果说起
偷情,作为偷情的产物,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两个字吧。”秦予乔噙着笑,她的话在夏妍青最敏感的地方刺了一刀,夏妍青整个脸变得苍白,憎恨地看着秦予乔:“你别欺人太盛!”
秦予乔抿着唇,突然心生无力感,她即使真把夏妍青骂得狗血淋头又如何,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只是最终意难平,当年如果不是夏妍青跟她说:“秦予乔,其实你爸爸跟我妈妈已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或许还不会跟白天瑜出国,当年她觉得恶心难以接受,现在想想,夏芸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秦予乔转身离开,离去的时候轻吐一句话:“难道江华满足不了你吗?”
夏妍青紧紧拧着拳头:“秦予乔,我真只是经过。”
……
秦予乔哼笑一声,推开房门的时候夏芸正立在门外,笑着问:“乔乔还没有睡吗?”
秦予乔:“我跟妍青说几句话。”
“真好啊。”夏芸像是在感慨,建议说,“你们两太久没有见面,晚上就睡在一块说说心里话啊。”
“没必要。”秦予乔抿抿唇,然后转过头,对着夏家母女说晚安,“夏阿姨,妍青……晚安。”
秦予乔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发抖,平息了好久才往床边走去,床上希睿正睡得正香,秦予乔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盯着希睿安详的睡容,起伏的胸腔才慢慢平复下来。
……
新年第一天,陆景曜大清早就挂了好几个电话,然后秦予乔的手机响了,陆景曜头疼地看了她一眼:“别接,是我爸。”
陆景曜倒是提醒了她,她居然没有打电话给陆和烁说新年快乐,虽然陆景曜让她别接,但是秦予乔哪敢啊,按了接听键,意外的是说话的是并不是陆和烁本人,而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估计是陆和烁的私人秘书。
“新年快乐。”秘书先开口,顿了下,“请问希睿少爷在秦小姐身边吗?陆老先生想要跟希睿小少爷说话。”
秦予乔更是羞愧地厉害,居然忘了那么重要的事,赶紧把手机递给希睿:“爷爷的。”
陆希睿正吃着朱阿姨蒸的“更岁饺子”,听到爷爷电话打来了,囫囵吞枣似的把嘴里的饺子吃下去,拿过秦予乔的手机接听起电话。
陆和烁真的伤心极了,昨天等了一天的电话也没有等到小孙子的新年祝福,早上起来大发脾气,秘书识趣地给陆景曜打了电
话,因为陆景曜不配合,只能从陆家瑛那里要来了秦予乔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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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睿很聪明,拿到电话立马说:“爷爷新年快乐,希睿在这里给您拜年了,祝爷爷身体健康……哦,红包啊……可不可以回来再要啊……”
秦予乔失笑,正在这时希睿把手机递给她:“妈妈,爷爷要跟你说。”
秦予乔苦着脸地看着陆景曜,拿过手机笑嘻嘻开口:“陆伯伯,新年快乐啊。”
“快乐个屁!”陆和烁在电话那边暴跳如雷,“什么时候把希睿带回来啊?”
“……”
“陆伯伯,我让景曜跟你说话啊。”手中的手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秦予乔立马丢给了陆景曜,转过头秦彦之正对她笑,指着她的鼻子,“等进了门怎么当人家媳妇。”虽然这样说,秦彦之语气并没有多少指责,而是从袋里拿出个红包,塞给希睿,“睿睿,外公的红包先给你好不哈。”
陆希睿倒是不客气,拿过红包后说吉利话:“谢谢外公,祝外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长命百岁……”
秦彦之给出红包的时候,夏芸就站在边上,其实红包她早已经准备好,没想到秦彦之还会格外准备了一个,扬起笑脸,也拿出两个红包:“乔乔,这是夏阿姨给你和希睿的。”
秦予乔抬眸看了眼夏芸,却看到秦彦之略尴尬的神色:“乔乔,这算是你夏阿姨的心意。”
秦予乔从夏芸手里接过红包:“谢谢夏阿姨。”
夏芸满意地笑了下,但是当希睿拆开秦彦之给的红包,她脸上的笑容就不怎么满意了。
陆希睿吃完饺子后在客厅拆的红包,因为外公给的红包很厚,希睿拆的时候心情真的很期待,结果拿出来的居然是好几张纸,顿时小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希睿倒也是个直接的孩子,因为秦彦之就在跟前,便开口问:“外公,你怎么送给睿睿的是纸啊?”
秦予乔看了眼秦彦之,心里大约知道是什么:“爸爸……”
“睿睿,你把那几张先给你爸爸妈妈。”秦彦之笑哈哈,“外公再补包给你一个好不好?”
……
年初一,秦予乔就没有见夏妍青,昨天她从夏妍青房间离开之后,夏芸就进去了,然后里面隐隐传来夏妍青的哭声。
年初二,夏妍青依旧不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秦老太太问了句夏芸:“妍青呢,怎么都不见人啊。”
夏芸先是看了眼秦予乔,回答说:“回乡下过年了。”
秦予乔默默吃着饭,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了:“夏小姐是不是回他父亲那边了?”
陆景曜问完,秦彦之咳嗽出声,然后夏芸收收脸上的神色回答:“妍青去外公外婆那里。“
“抱歉……”陆景曜说。
秦予乔认为夏妍青既然回下乡,怎么也要呆个几天吧,结果出乎她意外,夏妍青在年初二的晚上就回来了,而且是跟江华一块回来的。
江华是带着礼品过来的,秦予乔下楼的时候,江华抬头对她扯笑,秦予乔眯着眼看江华,总觉得他有点别扭,正在琢磨别扭的地方,江华脖子上正围着一条墨绿色围巾。
久违的围巾,久违的墨绿色。
“新年快乐,乔乔。”
“新年快乐。”秦予乔走到江华跟前,“大年初戴得那么绿,心情不错啊。”
江华似笑非笑,说起话来也半真不假的玩笑语气,轻声说:“我只是用来缅怀过去。”
秦予乔哼了哼:“积点口福,大年初的,能不能别恶心我来着。”
江华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被她骂了依旧笑容不改,顿了顿,语气正经了下:“晚上有同学会,要去吗?”
秦予乔没回答也没拒绝,转身离去的时候依旧看了眼江华墨绿色围巾,只是之后发生的事,她真觉得江华真跟墨绿色相冲,而且相冲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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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妍青居然在大年初送给了江华一抹小绿,小绿的对象是陆景曜。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写小番外~~~晚上十点后更新吧~~哈哈。
另外我只是试试哈:天王盖地虎——
番外的分割线——————
既然写到压岁钱,就来个压岁钱的吧
小番外——压岁钱
陆家老太太其实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传统的女人保持着陆家的一些老传统,比如过年给小辈压岁钱的时候,需要小辈们磕头去讨的。
其中最郁闷的是陆元东,他是最大的陆家孙辈,结果每年都要跟陆希睿这样跪在爷爷奶奶跟前要红包。
然后陆希睿开始替陆元东解忧:“元东哥哥,我帮你的份磕了,我把你的压岁红包给好吗?”
陆元东笑,开玩笑:“没问题。”
结果还是三岁的陆希睿非常较真了,在磕头要压岁红包的时候,非常认真地磕了两次,第一次磕完,陆老太太赶紧扶着他:“我的小祖宗,赶紧起来吧。”
陆希睿先接过自己的红包,然后对奶奶说:“奶奶,下面我替元东哥哥磕头。”说完,又趴下小身子,磕了起来,磕完头朝奶奶伸出手:“奶奶,元东哥哥的红包呢。”
边上杵着的陆景曜十分看不顺眼儿子那么小就那么贪财,回去的时候酸了儿子好几句。
然后三岁的小希睿拉着陆景曜的手:“爸爸,我们有钱了,就把妈妈买回来吧……”
陆景曜想不到儿子会那么说,想了下,大概上个月他又来问妈妈去哪里了,他回答说被人拐走了。然后希睿问他拐是什么,他说拐卖。
然后他以为自己的妈妈被人买走了?
陆景曜心情很不好,回答:“很贵……买不回来的。”
小希睿非常认真地问:“多贵啊。”
“把你卖掉后差不多吧。”
小希睿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卖掉把妈妈买回来,想了想:“爸爸,你先把我卖掉,然后有钱了再买回来好不好……”
第五十一章
说到同学会,秦予乔是有点郁闷的,原因她跟江华的朋友同学基本是同一拨人,其中还有不少也是夏妍青的朋友同学,圈子太少导致里面很多男男女女会出现一些情况,比如某某的前任是某某的现任,某某和某某都是某某的前任等等之类的关系重组,但是偏偏这样的圈子里,却有一种微妙的和谐感,反正也司空见怪了,有些是当事人也觉得刺激新鲜,戏码是天天换,万变不离其宗——狗血。
所以有些事用白绢的话来总结是:“人什么都有了以后,就只剩下折腾和矫情了。”
秦予乔出国之前是混那个圈子的,那里原本有她自以为是的友情和爱情,现在友情和爱情没了,剩下的是几段年少回忆,唯一还有不糟心的就是那里还有几个比较铁的朋友,即使她出了国也没断了联系,不过直到现在还保持很好朋友关系的只有一个,邢政。
秦予乔和邢政之前在g市圈子里也只能算是认识,不过真正认识了解是她在国外读大学的两年,当时秦予乔是一个重量级的胖子,所以那会秦予乔一直挺奇怪邢政能认出她。
后来她问了邢政,邢政说:“当时也只是跟自己打个赌而已,结果也没想到还真是你。”
那时她变胖,邢政失恋,两人相处起来倒是没有任何压力,后来邢政回国的时候还跟她说:“如果我当时追的人是你就好了,咱们凑一对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之后邢政虽然签了伦敦最好投资公司,还是决定回国,回国追他的前女友。
当时她和邢政都明白,爱情不是速食快餐,追求简单和方便,修成正果的路上荆刺丛丛,会遇挫,也会遇错人,还会爱错人,但是如果怕受伤或者犯懒不想继续寻找了,要么继续游戏人生,要么随便找一个搭火过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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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同学会,江华跟秦予乔说,秦予乔是不想去的,但是邢政联系她,秦予乔就答应了。
——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秦予乔先来到陆景曜房间,陆景曜是忙的,平时一副没事做的样子,然而他休息的时间基本都是用来工作的,明明现在还是年初二,他的邮箱已经堆满了邮件。
陆景曜对着电脑工作的时候样子特别专注迷人,果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不假。
陆景曜知道秦予乔就在他身后,还知道今晚的秦予乔有点不对劲,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