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的人呢?”
当拉迪斯劳斯用专门的拆信刀破开凝固的血液时,萨扎斯坦询问了信使的情况。
“死了。”
“死了?受伤而死?”弗伦兹贝格继续问道,最顶级的情报要求持有信物的使者不可更换,虽然一路上都可以换马,但是十几天高度紧张下的高速奔波会造成信使身体负担过大,到达目的地后就死去的情况不算罕见。
可是侍卫官似乎非常尴尬,“这位使者是从维也纳一路赶来的,不过他应该不是脱力而死的,他在进入陛下营地的时候虽然精疲力尽,但是应该不至于死去。”
这位侍卫官说到这里几乎要把头埋到地下去了,可是他知道自己无法隐瞒,虽然难堪还是毫不停顿地说了下去:“他是被一个侍卫杀死的,那个叛徒杀死了一起看守信使的同伴然后攻击了信使,他的同伴应该被突然割破了动脉,信使也许根本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他肯定拿到了信件,但是因为他不知道信使的身山的这封信可以没有专门的拆信刀的话会激发出一个火焰箭,他被这个魔法轰破了脑袋,我认为自己难辞其咎,如果几位大人认为我应该辞职的话..............”
“根据保密条例确定知情人数范围,同时立刻进行排查,基于信仰和经济情况。”萨扎斯坦打断了侍卫官对于责任问题的自述,而是要求他封锁消息,并展开自查。
拉迪斯劳斯的侍卫应该都是巴巴罗萨的信徒,而且都是来自奥地利古老的贵族家庭,出现这种事件可是大丑闻。
保密就更重要了,坏消息的扩散速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应变的难度和破坏的程度。
“基于信仰,任何家庭三代内,不,五代内有火发女士信徒的侍卫立刻进行隔离审查。”拉迪斯劳斯已经迅速看完了一遍信件。马基雅维里一共没有写几个字。
侍卫官出去之后,萨扎斯坦和弗伦兹贝格立刻传看了一遍。
‘维也纳正在发生叛乱。大量淑妮的牧师正在四处活动,有迹象表明淑妮的选民亲自参战并攻克了民兵武器库,1526年11月29日,尼可洛-马基雅维里。’
为这场战争进行的过度总动员,也在奥地利引发了混乱。
“我们无法期望留守力量自行平定这次叛乱了。”萨扎斯坦直截了当地把马基雅维里在信中暗示的意思说了出来。
“大军可以立刻从原路返回,前锋部队十五天之内可以到达布拉迪斯拉发。”弗伦兹贝格从马基雅维里的信中看到了不祥之兆。“即使当时敌人已经控制了维也纳。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内部清洗,维也纳人民看到术士皇族的双头鹰战旗一定会全力支持您的,再坚固的城墙没有人民的支持也是守不住的,但是如果有可能我们还是应该尽快返回维也纳,老臣不才,愿意率领一千骑兵从塞克什白堡和施蒂利亚一线直插维也纳。”
相比大军必须依托多瑙河行动。少部分精锐部队可以走更短的直线距离。
“维也纳有宏愿骑士陛下的神界入口,没有那么容易被攻克的,即使是火发女士的选民也做不到这一点。”马基雅维里在信中无所顾忌,但是萨扎斯坦依然不敢直接提及火发女士的名字,虽然比西瑞克要差得多,但是论神力淑妮绝对远在巴巴罗萨之上。“虽然火发女士实力很强,但是祂的力量毕竟难以投送。在这物质界,比的依然是我们凡人的组织和力量,真神不可以参加凡人之间的战斗。”
但是萨扎斯坦顿了顿之后,还是不敢继续说大话:“只是让叛徒荼毒国内,特别是首都圈附近对于经济的损害太大了,我们应该尽快北上。”
拉迪斯劳斯从看到马基雅维里的信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睛,直到两位亲信顾问都说完了,他才睁开的语速发布命令。
“所有知情人员都不得单独行动。互相监视确保情报不扩散。”这是针对侍卫的。
“全军立刻总动员,少量精锐骑兵为先导,步兵随后跟进向东邀击奥斯曼骑兵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