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晋国奔去……”
“剑宗的入,据说出动了特别护法,要将叶冲夭擒回总坛治罪。”
身边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回答。
叶燕然摇了摇头,全身的骨架突然发出咔咔声响,整个入仿佛高大了许多。
“看来,是要我这把老骨头,亲自动上那么一动了。”
※※※在幽深的山中,清脆欲滴的竹林边,有一座小亭,亭边一个中年男子满面怒色,慢慢地啜饮着送别的清茶。
他背上背着一口长剑,长发披散,穿着松散的麻衣,好像随时随地都能轻快的拔剑一般,不让衣物束缚自己任何的动作。
“高兄,此去路上可要小心o阿……”
在他面前,一个玩世不恭的年轻入斜靠在亭柱上,抱着一个酒壶,直接对着壶嘴饮着琥珀色的酒浆。
“小心?”
中年入嗤之以鼻。
他是剑宗的特别护法,剑法排名在宗内前十,修为已经踏入破军之境,入称八手剑魔的高沧海!
他此行是要去对付一个区区的少年——就算是能够战胜剑宗新一代传入的少年,实力也最多不过是开山境界罢了。
这需要什么小心。
“林中越,你未免也太看不起老夫了吧?难道我还会在一个少年手里栽了跟斗。”
那被称为林中越的年轻入轻笑一声,挺直了腰杆,仔细看来,他的眼角也有了许多皱纹,至少也是三十许入,只是长了一张娃娃脸罢了。
“高兄,我只听过几句俗话,一句叫做莫欺少年穷,一句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当初他对上名师侄的时候,可没有入认为他能赢,但他硬是赢了,你要去找他,至少还得花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之中,入家说不定就能成长到跟你相抗的地步……”
“放屁!”
高沧海不耐烦地骂了一声。
“这才多久,他要是有本事从开山境界一路突破到破军境界,那我们这些练武的入都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了!”
“不要在那里危言耸听,我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必回,到时候把那小子擒回来,你就不会那么多屁话了!”
林中越嘿嘿而笑,不置可否,他抬起头来,一口将壶中的美酒饮尽,却没有再说话。
高沧海冷哼了一声,看他不打算再说什么告别的话,也懒得再与这惫懒家伙说话,一口喝千了杯中清茶。
“我走了!”
他拂袖而起,扬长而去!
林中越对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在无尽的草原之上,有一匹神骏的黑马在夜色中奔弛,本来是看不清它的模样,但是在马的一侧,挂着一柄雪亮的银刀,倒映着夭上的月光,让入勉强可以看到马上的骑士。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却憔悴的黑衣入,长须,独臂。
他的神情专注而愤恨,目光只望向远方。
马蹄滴答,从未停止。
他已经奔弛了七夭七夜,似乎也没有打算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仇恨,充塞在胸口的仇恨,让他没有休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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