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妇自然是霍恬妻子‘李芸’,听到儿子找到心爱女孩,那心中甜蜜,快步前来,好生安慰范若菱。
范若菱看到李芸,贤惠慈爱,想到霍刚的无情,心中委屈无限,再次大哭,李芸瞧得范若菱心花怒放,当即应允定会将儿子找回给菱儿一个交代。
女人说话,就是比男人管用。三两句,李芸就将范若菱哄得开心,手拉手地步入后堂,想必去聊天了。
霍恬和范慕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总算将这姑奶奶哄着了。
霍恬也不拖泥带水,询问管家是否看到霍刚,管家大为摇头,只待吩咐他瞧瞧家丁有谁看见他没有?
霍遮暗叹大伯果然心思敏锐,竟能猜出大哥有进过家门之嫌,想到大哥诸般种种,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即告辞退去。
回到小院,霍遮继续修炼《灵神诀》。天地灵气滔滔汇入体内,融入脉络血肉之中……
如此数日,霍遮终于将胎面青丝熔炼,化作自我控制的青丝,盘绕在灵胎之上。
多日细问,霍恬已知霍刚返回过家中,纵然没几人瞧见,但在独院中,有人听得兵器碰撞之声。霍恬怕菱儿伤心过度,但过了这几日,见她思念有甚,对儿子一往情深,霍恬有些不忍心,先将此事告诉了范慕,范慕只得无奈地希望老大哥能够找着霍刚,别让菱儿这般痛苦下去。
这日,范慕身体好转,便决定离开,因霍刚之由,范若菱执意留在霍家,霍恬夫妻欢喜不已,范慕也看菱儿愁容满面,已见消瘦,心中心疼,也不便强拉她回家。
霍恬送走范慕,忽然找上霍遮。
霍遮已知大伯所为何事,但不便明说。但霍恬眼光灼灼,一派威严,知他猜到自己知晓大哥之事,却为何此时才找自己?
霍恬也想找小遮,可看他努力苦修,哪敢打扰,这番停下修炼,他当然第一时间便来询问,说道:“说吧!小遮,那个独院,我已经看过,有打斗痕迹,而且都是全新,你大哥是不是来找过你?
”
霍遮知道瞒不下去,只好如实说来。
霍恬微怒,说道:“刚儿回家,竟还偷偷摸摸。他母亲那么想他,竟然回家也不看望,连茶水都不喝就溜掉,当真不像话!”
霍遮笑道:“大伯,若是我做了那些事,我也会拔腿开溜的!”
霍恬微微一想,竟也大笑起来。
确实如此,这事不光彩!一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女子逼得连回家都不敢走正门,还偷摸拿点东西逃走,可想范若菱之威,在霍刚心中就是母夜叉!
霍恬忽然说道:“小遮,你觉得此事,可不可以跟菱儿述说?”
霍遮不明大伯意思,说道:“我看两人感情复杂,大哥并非无情,而且实在骇然范姐的威名。这几日,我看她也过得孤苦,挺可怜的!”
霍恬说道:“那好!这事,你跟他说!”
霍遮大惊,说道:“那我还不被范姐揍死!”
霍恬说道:“没事!菱儿心系刚儿,她此刻恐怕心神已乱,只想找着刚儿,那还会生气,倒会感激你!”
霍遮忽然明白大伯心思,嘿嘿笑道:“大伯,我看你是看家里孤单,想将儿子叫回来,好好过个年夜,吃个团圆饭吧!”
“小遮就是聪明!小芳找到归宿,我儿也不负所望,我大感欣慰。正好借助菱儿,将那臭小子给弄回来,好好过个年!”
霍遮当即明白,找到范若菱,看她愁苦难熬,心中不忍,便将实话说出,果然范若菱心神已乱,向霍遮感激,连忙叫管家备好快马,范若菱快马加鞭,直奔陈留。
清闲下来,霍遮静心修炼,体内灵气再次变得滔滔不息,流淌身体各处,脉络气血中传来磅礴生机,雷鸣大作,全身精气旺盛已极,灵胎在青丝、金丝、道字、怪力等多层力量的作用下,已稳固到极致,霍遮以全身精气神汇总,尝试撕裂灵海,竟然无法动摇,仿若撞在壁垒,又尝试运转《灵神诀》,灵气运转不辍,内体各处灵气已到巅峰,体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他看来,此时,全身精气灵力应该可以撕裂灵海的胎面,但为何如此,霍遮思索良久,觉得应该是对《灵神诀》或体内怪力还未领悟其撕开灵海的奥秘,只待机缘出现,才能撕开灵海,化气为精。值得高兴的是,《归元符经》的领悟,霍遮可以书写任何字体,不再拘泥文字体,开始向五行中演变了。
数日已过,年夜将近。
霍遮静极思动,望着天空,忽见天际飘来点点雪花,天空下起雪来。
次日,天空雪势不减,竟是鹅毛大雪。
霍遮在正厅与大伯喝茶闲聊,看着门外大雪,明日便是年夜,两人相谈尽欢。
忽然,大门口出现了一只血手,在白茫茫的雪花中竟是如此妖艳刺目。
霍恬和霍遮大惊,霍恬率先抢出,霍遮随后来到。
只见那是家族将士,但他甲胄残破,满身伤痕,鲜血淋漓,染红雪地,一只手伸向霍遮。
霍遮忽感头皮发麻,焦急说道:“你想说什么?”
“小香有危险!”说完,便气绝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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