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家业确实不适,但听到五姐说自己有上位者心态,顿时哭笑,说道:“五姐,你难道不知道我性格暴躁么?还内敛,你这是寒碜我!”
“那仅仅是小打小闹而已!在大事大非上,我看得清楚,你就别辜负你几位兄长的苦心了!”霍流芳呵呵笑道。
霍遮心念思动,大为恼火,他想起几位兄长的怪脾气,就不爽,这简直将自己往火坑中推,他还想多无忧无虑的过几年,当然,也知道家族确实渐渐处在不稳定的时期,需要年轻领导者来改变,他确实有承担家族命运的雄心,但绝不是现在,现在实力才是最重要。
“你别苦着脸,现在大伯正值壮年,还轮不到你,但你要从这方面努力便是!”
霍流芳来到陈云奇身前,举起酒杯,说道:“没想到陈公子也是大雅之人,小女子敬公子一杯!”
陈云奇脸色微红,连忙站起,举杯一饮而尽,霍流芳饮尽美酒,绝美脸蛋宛似桃花,娇媚动人,陈云奇心神大动,羞涩地低下了头。
丁邪在旁边看得羡慕无比,却不敢吭声,霍遮的眼神犹似恶狼地盯着,意思很明确,敢破坏这份旖旎风情,他就要动手了。
待两人饮酒而尽,心境平息,围坐一起。霍遮说道:“五姐,云少,你们琴剑交合,我心神思动,灵海微微抖动,我还想听琴,不知明日还能够再弹一曲?”
霍流芳也想让小遮真正触摸到自我之道,但刚才一曲,用上真元,心神耗损不少,几天恐怕也不能弹奏着《高山流水》的绝妙琴曲,说道:“小遮,云少为了你,消耗不少心神,他真元刚凝,更要静心修行,不易再这般大耗真元!”
霍遮微微叹息,看两人脸色也微微发白,确实心神都耗损厉害,也不强求,看向丁邪,说道:“赵颜玉呢?”
丁邪指着里屋,说道:“打晕了,丢在里面!”
“呵呵!没想到邪公子也有不怜香惜玉的时候!”霍遮调侃说道。
丁邪不语,心里冷哼,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会下如此狠手。
五人在包房中饮酒谈天,此间,霍遮瞧见五姐和陈云奇双目频频触动,又羞涩避开,两人脸庞微微发红,霍遮只当他们不胜酒力,绝不出手干扰。
待霍流芳喝得娇脸泛红,靠在霍遮肩膀,陈云奇才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丁邪感到奇怪,问道:“云少去干什么?”
霍遮摇头道:“不知!”看伍雄还在灌酒,不想打扰雅兴,也小酌喝酒。
片刻,陈云奇端着一碗解酒汤,丁邪吃醋郁闷,赶紧跑进内屋,待他出来,俊美的脸蛋满是笑意,想来在赵颜玉身上找回了场子。
霍遮知陈云奇已然心系五姐,不善表达感情,微微一笑,将霍流芳缓缓推出,陈云奇大囧,满脸通红,小心接过霍流芳,温柔地将她靠在肩膀,轻声唤着,霍流芳已经喝得半梦半醒,陈云奇小心将解酒汤灌入霍流芳的红唇小嘴中,脸颊已然绯红,霍流芳喝掉解酒汤,心神渐渐清醒,看到自己躺在陈云奇的怀中,害羞得娇艳如花,伍雄总算看出两人异样,但不说话,只管喝酒,丁邪从内屋出来,笑容满面,两人顿时大囧,霍流芳摇晃地挣脱陈云奇的怀抱,站了起来,霍遮看得胆战心惊,陈云奇颇为关切,立刻将她扶住。
“天色已晚,小遮,你送你姐先回去吧!”陈云奇恋恋不色的看了看霍流芳,向霍遮说道。
“我要陪他俩,我看还是你送他回府邸!”霍遮淡淡的说道。
陈云奇微微一愣,顿知他心意,也不推迟,霍遮说道:“飘香楼人杂,小心点!”
陈云奇点头,扶着霍流芳离开房间,丁邪大呼不满,霍遮冷笑道:“就你这花花公子也配我姐,简直做梦!赵颜玉如何了?”
“刚刚被我玩醒,又昏过去了!”
霍遮点头,又将老鸨唤来,告诫他不要透露关于流芳的任何消息,不然飘香楼没有存在的必要,老鸨心头疑惑,不敢多问,看到里屋中的四具尸体,吓得魂不附体,哪敢泄露,清理现场后还叫来两名漂亮娼女,服侍两位公子。
三人敞开心怀,喝酒聊天,风花雪月,房中传出阵阵娇笑。
喝酒到半夜,霍遮、丁邪、伍雄离开了飘香楼,径直向霍府走去。
进入霍府,一看竟然灯火通明,管家侍从来去匆匆,霍遮心神不安,连忙抢入,只见五姐在偏厅抽声哭泣,大伯恼怒地拍着桌子,大骂说道:“琴音阁,当真找死!”
陈子豹瘫坐在旁边,脸色发白,霍遮心神巨震,猛冲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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