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如此精妙的力量,若不是陈云奇近期感悟颇多,隐隐有让灵海大开的迹象,精气浑厚,开始凝元的地步,念力大增,还无法了解那老者的可怕,对霍遮低声说道:“这位老者必是仙家名宿,对力量的掌控匪夷所思,只怕连我父亲都自愧不如!”
“果然如此!”
霍遮背负双手,冷冷上前,今日他没带随从,但遮公子的威名,名震凉州,掌柜的看到霍遮,立刻满脸欢喜,恭维迎接,群雄也是见过霍遮的容貌,记忆颇深,知道此子心狠手辣,果断杀伐,纷纷落座,胆小的已退出酒楼。
“遮少,这事不怪我!”四公子在凉州虽然横行霸道,但从不欺负良民,这番出手,伍雄知道理亏,赶紧赔礼,讪讪傻笑,霍遮冷冷看了一眼他,说道:“你长得大众化,这事不怪你,但你这般当众窃酒,还霸道对普通人出手,我都觉得没脸,若是以前,我非给你两脚。滚一边去!”冷冷一哼,阔步进入大厅,径直往那邋遢老者走去。
伍雄暗暗咋舌,瞧霍遮凶威盖世,震慑酒楼,群雄辟易,心中纳闷,我霸道么?
此时,酒楼内已是落针可闻,只有那邋遢老者畅快的喝酒声,掌柜的看到酒客们吓得离去,还没有结算酒钱,心中叫苦,暗恼今日撞鬼,但不可怠慢,恭敬地服侍这几位闻名已久的纨绔公子。
陈云奇知道掌柜的难处,拿出百两银票,说道:“掌柜的,今日我包了这酒楼,请各位离开吧!”
群雄大为不满,丁邪突然闯入,大嚷道:“他娘地谁敢不离开,老子打断他的腿,捏碎他两颗软蛋!”一股冷冽的阴寒邪气扑面而来,群雄吓得滚爬离开。
霍遮随意挥手,陈云奇安静地坐在旁边,丁邪和伍雄也大大咧咧地坐下,喝上了好酒。
走到老者面前,一股异味气息冲进鼻息,霍遮微微怂鼻,看到老者喝酒豪迈,颇为欣喜,说道:“老道,一人喝酒太闷,可否与我举杯共饮?”语气不客气,直接坐下,招呼小二上酒。
那邋遢老者晃荡着酒瓶,沉声说道:“遮公子,霸道狠辣,名震凉州,竟看得上我这糟老头子,当真罕见!”
霍遮哈哈大笑,说道:“在凉州,能当面说我霸道的人不多。看你豪爽喝酒,我心情不错,不与你计较!咱们比酒如何?”
那邋遢老者抬头,眯眼射出一道凌厉精芒,大喜道:“看不出霸道无双的遮公子也是我辈中人,老头子欣喜,却之不恭!”拿起酒碗,与霍遮豪爽碰撞,一饮而尽。
霍遮也大口喝酒,喝得太猛,微微咳嗽,突然他身体一抖,连忙站起,拿起酒壶,恭敬地给老者倒酒,说道:“前辈豪爽如斯,我等汗颜!”言语颇为激动。
邋遢老者微微一愣,说道:“小家伙,你的身体不易喝烈酒,你有此心,老头子很欣慰!”喝完霍遮给他倒满的酒水,飘然而去,竟没有一丝留恋。
霍遮愣愣地望着那个污垢酒碗,心潮澎湃,想要叫住前辈已是来不及,失望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他莫强求!有机会再说吧!”
“看出些端倪没有?”陈云奇站起来,走到霍遮身边,说道。
“前辈高人,游戏红尘,只怪我无机缘!”霍遮暗暗叹息,随口将酒水饮尽,说道:“走吧!去飘香楼!”
丁邪和伍雄早已不耐烦,率先抢出,直奔飘香楼。
陈云奇与霍遮并肩而行。霍遮望了望福悦酒楼,心中激动不已,这邋遢老者便是自己前世的师傅,是他让自己重拾了修道的信心。
突然,霍遮惊醒,仿佛前世也经历过此事,只是当时因陈云奇之事,烦躁恼火,还将师傅捶了一顿,心中愧疚,此时,见到师傅,竟然才说两句话,他就离开,颇为不甘,但师傅是仙道名宿,行踪飘忽不定,只得另寻机缘。转念又想,师傅会再找自己,可都是三年之后,心头焦急,烦躁不定。
“小遮,你心绪不稳,我看还是别去飘香楼,这对你身体不好!”陈云奇担忧的说道。
霍遮知道陈云奇在兵道上造诣不凡,年轻一辈颇具名望,灵觉很明锐,强忍焦躁,说道:“你们这几日受了不少苦,我不忍心打扰丁邪他们的雅兴。一点不舒服而已,风花雪月正好调息心情!”哈哈大笑,大步前行。
陈云齐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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