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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俏妈咪-第25部分(2/2)

很重要,妈咪曾说过,钟启星是那些人重要的生财工具,所以那些人把钟启星保护得很严密,要找他没那么容易,只能让他自己出来。”

    狠狠的亲了下父亲,“所以呢,妈咪是绝对不会害你的。她前脚放了樊铭,后脚就通知了樊铭所有的债主去找他,所以才有了目击证人为你脱罪。”

    可闻言,樊啻却蓦然一惊,“你的意思是,至今那些人还在从事贩毒。贩毒的都是些亡命之徒,你妈咪这样深入下去,会很危险的。”

    小手捧着樊啻的脸,“爹地,别担心,再大的风浪我们都经历过了,为了找那些人,妈咪用了九年的时间来准备。爹地,我可以告诉你,妈咪的背后有着绝对可以撼动一个国家政权的力量作为后盾。”

    说完,小皓希褪去脸上的严肃和深邃,又恢复了纯真的烂漫,“好了,爹地没疑惑了吧。”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了警局门口,那辆庞大超长的奔驰也早停在门外等候了。

    黑色的车窗缓缓降下,她就在里面,带着他羡慕不已的温柔对着小皓希唤道,“希儿,快来,我们回家了。”

    家的感觉,对他来说是熟悉的,却又是陌生的,似乎久违了,可又是期盼了多年的。

    她有家了,可他依然彷徨的孤寂着,徘徊在她的周围,深深知道她身边没有他的位置了,却依然不愿离去。

    “妈咪,我就来。”边说,便拉下樊啻,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这存储卡是妈咪让我给你的,但她不准我告诉你是她给的。”

    说完,淘气的和他眨眨眼,跑向母亲。

    樊啻低头看着手中小小的蓝色存储卡,蓦然抬头想再去找寻她时,只看见车子的绝尘而去。

    当他读取出存储卡里的数据时,他惊呆了,因为里面是一枚戒指的三维设计图,从一些细节中,可知这是临时匆忙作出的图样,但已能让他清晰的看出那枚戒指的样子来了。

    细润的白金指环用无数的碎钻镶嵌而成,晶莹中柔柔的如似她那娇柔的双臂,中间镶嵌着一刻深邃的红钻,就如同一颗心,被双臂轻拥在内,光影转换间仿佛又像是那双臂,带着一丝女儿情的娇态在将那颗心轻轻的相送。

    也是在那光影转换间,他明白了,这就是当年她戴过的婚戒。

    那一份轻轻相送的心意,无言的表达她当初对他的情意,只是当初的他选择了漠视,时过十二年后,他才懂了这份心意,只是已晚了。

    忽然间,他又觉得不甘心,真的是晚了吗?那为何她又要把这个给他呢?

    看着自己指间的婚戒,他抓起电话便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一声清脆而纯真的声音传来,“爹地吗?”

    “嗯,”他轻应,几番深深的呼吸后,“希儿,让你妈咪听电话。”

    “哦。”

    从电话里传来,小皓希的叫唤声,“妈咪,你的电话。”

    随后那温柔的声音似乎是从另一个房间传来,“找我?那怎么打到你手机上了?”

    小皓希撒娇道,“来听嘛,妈咪。”

    “好,就来。”

    随着那脚步声的接近,樊啻只觉得心跳无缘由的加快了跳动,一声轻轻的,“喂,哪位?”顿时让那狂跳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又再几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后,才轻轻的回道,“婕卿。”

    乍听这声轻唤,卓婕卿蓦然一愣,虽曾想过他会打电话来,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激起了一点莫名的心跳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她故作冷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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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他在电话那头传来叹息声,“婕卿,我们能谈谈吗?”

    忽然间,她能感觉到他想说些什么,心底的伤痕使她条件反射性泛起了对他的抗拒。

    “如果是公事,那麻烦你和我秘书预约时间,如果是私事,我想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

    “婕卿,别这样好吗?给我个机会行吗?我不想像我父亲一样,抱憾一生。”高傲的他,乞求着她。

    “那是你的事,我今生无憾。”她冷绝的回应着。

    她的冷酷彻底击垮了他,忍不住的对她嘶吼道,“那你为什么要把那戒指的图样给我。”

    在一阵默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樊啻无力的挂上了电话。

    又像疯了一般的冲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酒仰头便灌,他想醉,不但要人嘴,也要把心灌醉了。

    可在天明时分,他又不知疲倦的穿梭在大街小巷的金铺和首饰店中,找寻那枚曾经束缚过她的戒指,虽然他知道就算找到了那枚戒指,也不可能再改变些什么,但他依然执意的想找回和自己指间的成双成对来。

    然而,他又怎么会知道,那枚戒指曾名为心恋,和他所戴的守护,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而心恋早在九年前被卓婕卿坠入深海,再难找回……

    为什么要给图样他呢?

    她也在问自己,可就连自己也都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看见他黯然的蓝眸看着她的左手时,冲动之下便画下了当年那枚戒指的图样。

    那也是由她亲手设计的,用那枚戒指无声的向他倾诉着心意,可他回应的却是冰冷的无视。

    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她拍拍自己的脸,想赶走那因他而且的心烦意乱,却又想起另一个让她担忧不已的男人来。

    她拿起手机,再次拨打那个号码,依然是持续不断的响铃,却无人接听。

    这是怎么回事?德尔已经两天没有接她的电话了,是不是凯撒山庄出了什么事了?还是他出了什么事了?

    种种不详的猜测,让他坐立不安,恨不得飞奔到他身边,可hk这边行动又开始,她脱不开身,该怎么办?

    可就在她焦急之时,手机上却出现了一个她等待着的号码。

    “德尔,你没事吧。”来不及等他说话,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家里出了点事,可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似乎更加的温柔了,而且那份温柔中有着一股让人不安的阴寒,就似那寒气氤氲的冬夜,寒气如烟轻而柔,却更能无声的渗入骨髓,伤人在无形之中……

    第七十九章

    “过两天,我就能回你身边,”德尔的声音,宛如夜风携着无尽的凉意,却又极为轻柔的漫过,“卿,我爱你。”

    虽在诉说着爱意,可那可媲美月光流水的银眸中却没有一丝爱的柔情,而是迷蒙着寒气的望着昏暗的房内那欧式宫廷风格的大床。

    卓婕卿微微熏红了脸颊,纵然他的爱语时常轻诉在她耳边,可不管是以前腼腆的她,还是如今内敛的她,都不曾习惯这样直接的表露爱意。

    “我等你。”

    “嗯好,晚安。”他突然觉得手臂沉重了,坠得他无力再抬起,重重的挂上了电话。

    她依然没有说爱他,淡淡的失落油然而起,银眸幽幽望向初上夜空的淡月一轮,可那月色淡淡,又唤起了他对至亲逝去的悲怆。

    在那一瞬间,似乎多年来的压抑和悲凉在这一刻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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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他声嘶力竭的长啸,让那夜空中久久回荡着他凄然悲怆的声音……

    当一滴泪水滑过唇边,一丝苦涩渗入,苦涩了他的味蕾,也苦涩了心,也孤寂了心。

    当他再次走向那将奢华典雅发挥到的宫廷床边时,月光已漫到了床边,把那银色的金箔雕花和贝壳雕刻炫上夺目的光芒。

    银色的玫瑰花象征着浪漫的幸福,贝壳则彰显着皇室的高贵和典雅,就如同是美丽童话故事中,等待着王子的睡美人的花床。

    可此时那床上所安睡的却不是美丽的公主,而是他至亲的人。

    当他带着一身柔亮的月光走向床边时,柔光下一双枯槁瘦瘠的手,如同枯枝一般的轻叠在一起。

    一头凌乱而暗沉的,已显了白灰的金发铺洒在侧,高突的颧骨在那焦黄的脸上,如似嶙峋的山峰,被几丝暗灰的金轻附着。

    紧闭却又深陷的双眼,永远都不能再睁开了,但他依然能感觉得到那眼帘后,和他同样有着一双银色的眼眸。

    干枯开裂的唇轻抿,却依然能让他可闻她那最后的呼唤。

    虽然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当年如同睡美人一般的美丽,但她却真的如同被下了诅咒的公主一样长眠了,只是这诅咒谁都解除不了,因为那是死神的召唤。

    她带着一丝对心中那人的爱,支撑着她弥留到今时今日,就连那最后呼唤都是那个她不知早已逝去的男人的名字—罗纳尔。

    罗纳尔,他的亲生父亲,一个连样子都不存在于记忆中的男人,一个连姓氏都不曾留给他的男人,一个他曾怀恨在心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他母亲牵挂了一生了,等待了一生,直至永远闭上那双不再清明柔亮的银眸那刻,依然想找寻他的身影。

    然而,也可以说是这个男人毁了母亲和他的一生……

    用那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抚过母亲的脸,看着她被毒品和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他懊悔不已,也许四年前他就该告诉她,父亲其实早已不在了,那样她便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

    可他却自私的没说,就怕母亲知道了会随父亲而去,而独留下他一人在这人世间茫然无措的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想再叫一声母亲,可声音却哽咽在了喉头,唯有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她那枯槁的手臂上,泪滴将月光折射出更为悲凉的银灰……

    泪水在慢慢的干竭,银眸不再含泪,恨如藤蔓般疯狂的滋生,欲毁灭周遭的一切,也将他自己紧紧的缠缚,形同如茧,就在茧破的那一刻,他带着毁天灭地的恨重生。

    “穆罕默德,我也要让你尝试这种失去亲人的滋味。”他起誓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咒语,肆虐在凯撒山庄内。

    静静的翻看着手中的报告,神色平静,但脑中早已飞速权衡着利弊。

    “小卿卿,南美洲那些大老粗那么突然的提出这样的交易?而且条件还那么的诱人,”埃米尔轻托下鄂,停顿了下后,继续用阿拉伯语说道:“但,这些家伙竟然想要天然铀矿,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现在,只要卓婕丽在场,他们就全部改说阿拉伯语,卓婕卿倒是无所谓。

    卓婕卿放下手中的报告,柔柔垂下眼帘,在几丝眼睫的阴影下,眸光顿显透亮,“一个国家想要掌握核武器,那就必须获得可用于核爆炸的裂变材料。”

    “核武器?”埃米尔一惊。

    小皓希趴在一本超厚的元素大典上,小手指尖边转动着笔杆,边说道:“而能用于核爆炸的裂变的材料,有武器级铀和武器级钚。而天然铀矿,是可以从中撮出高纯度铀,并通过力学或者是激光等方法,对可以制造核武器的高浓度铀-235同位素予以浓缩。”

    “难道他们想发展核武器?”埃米尔尖叫道,“真主阿拉,我的神呀!别开玩笑了,那些家伙表面上是武器供应商,实则可是恐怖分子呀。”

    斜依着扶手,目光漂移向窗外的明媚的蓝天,“以现在黑市的价格,每三点五盎司纯度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武器级浓缩铀,就已经卖到一百万美金了。可他们所要的铀矿石价格却几乎等同于这个价钱了,的确很诱人。”

    沈朗双脚架上卓婕卿的办公桌,嘴上叼着把手术刀,懒懒的说道:“要是问我现在黑市的一个肾是多少钱,我倒是知道,但这种事情你们伤脑筋好了,我睡会,有架打了,或者谁快翘了再叫我。”

    “背后会不会有诈?南美那几人,是只要有钱便什么事都做的。”沈御依然是声无高低起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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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皓希学着沈朗的模样,翘起小腿来,“但是,如果不接下这生意,以后我们就很难再通过他们获得美国军方的走私武器了。”

    埃米尔蹙起眉头,沉声道,“可是……目前亚洲宣称拥有天然铀矿的国家,分别有中国、伊朗和朝鲜。中国是不可能会销售铀矿的,因为其储量也不大,伊朗刚发现了铀矿,却又被国际原子能机构盯着了,朝鲜因研制核武器而被联合国封锁经济和一切对外的货运及其投资。霎时间,我们想要收购铀矿也没那么容易呀。”

    “妈咪?”小皓希也没了主意,看着母亲让她下决断。

    卓婕卿指尖缭绕着发丝一缕,气定神闲的说道,“和我们在朝鲜的人联系下吧。”

    “可是朝鲜被封锁了,连海域也被联合国封锁了,所有往来朝鲜的船只会被拦截和查扣的。”埃米尔提醒她道。

    悠悠起身,走向窗边,一缕阳光将她照亮,“那就不要从朝鲜海域出货咯,从俄罗斯境内走,经由格鲁吉亚进入土耳其回亚洲,只要进入了亚洲的范围,就是我们的地盘了。”

    埃米尔点点头,“嗯,反正俄罗斯和格鲁吉黑市贩卖浓缩铀也是有些惯例的据点的,我们可能通过这些隐秘的据点进行传递。”

    忽然,卓婕卿转换话题,“以魅影的身份发出邀请令,就说我魅影要亲自见他们。”

    众人顿时一震,齐声说道,“那怎么行。”

    不理会他们的反对,她继续说道,“不来和不接受邀请令的,让六部去平他们的堂口。”

    “你想做什么?”埃米尔扳过她的身体,直视她的眼睛,“对于那些道上的人来说,你是强龙,但就算如此他们这些地头蛇也不可能会让你一外来人坐大的。这样一来你想聚拢黑道上的势力是不可能有成效,都会是些虾兵蟹将来投靠你,而且你亲自接见他们,难保不会有意图不轨的人混在其中对你不利。”

    轻轻拨开他紧抓她肩膀的手,淡然的说道,“谁告诉你,我想聚拢hk黑道的势力的?我知道他们不会听命于我的,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向他们发难,我要制造新一轮恐慌。而且,我就想用我自己来做铒,将那些欲知我真面目的人都引出来,一次性肃清所有妨碍我的人。”

    “妈咪,你想制造舆论的压力,逼迫背后那些人出来和你谈判?”

    “谈判?哼,”卓婕卿冷冷的哼道,“他们没容易便现身和我谈判的,所要我要断了他们财路,我要控制整个hk黑道,没了下线的买家,我看他们把货卖给谁。”

    在卓卓婕强硬的决定之下,众人也只有接受她的决定,但对她的保护的级别提至最高。

    当众人纷纷离去,书房中又恢复了安静时,一抹娇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并迅速翻找些什么。

    可就在那身影专注于翻找东西时,天真而清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小姨,你在躲猫猫吗?”

    扭曲而狰狞的眼睛顿时闪过杀意,手慢慢挪向桌子上的小刀。

    然,另一清冷的声音却让她不敢再多做任何不轨。

    “婕丽,你在这里做什么?”

    情急中卓婕丽拿起了卓子上的德尔的照片,羞怯怯的回头看看他们。

    看到她拿的是德尔的照片,卓婕卿无形中松了口气。

    那日,樊海溪临终前没说完的话,再次响起,“小心……李字……和……你的……。”

    我的谁?

    她既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而,第一个她最不想怀疑的便是卓婕丽,这个可怜而苦命的妹妹,妹妹遭受太多的苦难了,只希望妹妹能在下半生拥有美好与幸福。

    “婕丽,你喜欢德尔是吗?”卓婕卿轻声问道。

    却也问着自己,如果婕丽真的是喜欢德尔,那她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将德尔让给妹妹吗?

    卓婕丽低着头,不看他们任何人,抱着德尔的照片便冲了出来。

    小皓希凉凉的看着卓婕丽的作秀,“妈咪,你相信她只是来拿德尔的照片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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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希儿。”卓婕卿轻声呵斥着儿子。

    小皓希明白母亲的心情,便也就不再言,但,心里已经清楚了下次应该人赃俱获,才不会给卓婕丽摆脱的机会。

    炎炎烈日之下,每一道阳光都形同火箭,直射万物,连那路都被烘烤得升腾起冉冉的热气,人走在热气中就像是走在蒸笼内,只要没必要,便没人愿意走在那大街上。

    可就在这炙热难耐的午后,却有一道执着而高大的身影穿梭在街头巷尾,满怀的希望走进每一家首饰店,却又微微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