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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俏妈咪-第14部分(2/2)

发出高频的声频震荡波,她所接触到的玻璃全都蓦然碎裂。

    她回首抛一媚眼,“不好意思,全都算我账上好了。”

    没了催泪弹烟雾的干扰,卓婕卿等人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可疑的人,只见一直保护埃米尔在侧的人一下子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在人群的涌动中凭空消失了一般了,当他们再次出现时,地上已躺了好几个人。

    也是在这片混乱中,唯有他们几个安然不动。

    静静坐在轮椅上的卓婕卿,淡淡的看了眼自己胸前地细小的红色激光瞄准点,悠然的向自己的左上方去,国叹一声未完,就见从天而降一手持狙击枪的人。

    沈御动作之快,连在他身边的警员都没察觉的情况之下,便将狙击手给射杀了。

    “御,你真棒。”

    一声娇滴滴的称赞,让小皓希全身一哆嗦,抖落一地鸡皮疙瘩,一副快吐的模样,“老巫婆,你已经好几十岁了,不小了不要再装嗲装纯了好不好,很恶心呀。”

    闻言,某女蓦然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美目盈满娇笑,此时却怒目喷火,“卓皓希,你皮痒是吧,我才三十,三十而已,一枝花的年纪,什么好几十了。”

    小皓希一耸肩,“是呀,男人三十是一枝花,你嘛,就一堆渣了。”

    “扎西娅公主,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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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御的声音适时的插入,却也神奇的拂去了扎西娅一脸怒容,又变得小鸟依的乖巧模样贴了沈御的身上,“御——。”

    “哎呀,受不了。”小皓希再次抖落一地鸡皮。

    “卓婕卿看你教的好儿子。”扎西娅又一阵变脸,从声音可知她的狮子吼的功夫有些时日的了。

    “老巫婆又拿我妈咪说事。”小皓希也不输她。

    “好了,希儿,适可而止。”卓婕卿轻弹儿子额头说道,再不制止他和扎西娅,这两人和跟猫见到狗一样,没消停日。

    这时,在人群中有人趁机靠近了他们,只见那些不轨之徒伸手到怀中,可他们几人怎么会让来人有机会掏枪的呢。

    在人影攒动中,几人同时帅气而刚劲有力连环踢,来人在还没明白时便倒地不起了。

    但也是有聪明人的,只见一人躲在同伴的身后,枪已掏出目标直指埃米尔。

    装上消音器的枪声再这片混乱中根本就不明显,只见埃米尔侧身一闪,躲过了射击,杀手的背后也忽然出现一肤色柔黑的人来,手仇劈下,杀手闷哼一声倒地。

    按他们几人的直觉,这次袭击他们的人有两拨,一拨是针对卓婕卿,另一拨则是是针对埃米尔的。

    而还在陈贵理他们目瞪口呆之时,他们已经把两拨人都搞定了,就在大家以为安全之时,传来了扎西娅发嗲的救命声。

    “御,救我,我被这坏蛋劫持了。”

    众人回首一看,都不禁大汗连连。

    到底谁劫持谁呀,她身后那人早就步伐踉跄只要轻轻一碰就倒了大,这位扎西娅大姐非把人家捞起扶正,装劫持她。

    小皓希一拍额头,送她一个大卫生眼,“老巫婆,你的身体被那家伙碰过了哦,御频频可是有洁癖的,被碰脏的东西他可不要的哦。”

    小皓希还没完,那个摇摇欲坠的杀手在忽然间一阵红裙的翻飞中,被踹飞了。

    “御,我还没被玷污呢,我可是很清清白白的。”

    沈御这下连嘴角都禁不住抽搐了,可依然不语。

    众人的心刚放下,就又听见埃米尔一声惨叫,心顿时又被高悬而起。

    见他捧着那胡子在哀悼连连,乍看之下还不明白为什么,一番细看才知道,原来他那胡子稍微被削去了一角,可以那胡子造型也没多大影响的,但他似乎很在意,而且发彪在即。

    只又见他直接拎起一躺在地上不动的人,就是一顿抡拳,外带跳脚,嘴里还不住的念叨。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扑街家铲呀,什么地方不好瞄准,就净瞄准我的胡子了。你爷爷的,你知道这胡子我找了多久吗?这样近乎于完美造型的胡子,多一根毛则太臃肿,少一根毛则太纤细。”边说还边似乎很陶醉的模样。

    可恍然间,他翻脸比他妹妹扎西娅还快,顿时又立目而起,“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你丫的,这样就把我的胡子削去了一撮了,而且你知道嘛,为了今天这造型我可是早上三点就起床弄了,竟然把我辛辛苦苦的造型给破坏,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疗费、瞻养费、丧葬费……”

    众人都看傻了,也只有卓婕卿等人见怪不怪了,一脸无奈等着这位殿下发完彪。

    可有人就不明白了,这胡子跟精神损失费沾点边已经很牵强了,怎么还扯上误工费、医疗费、瞻养费,更离谱的是连丧葬费都出来了。

    那人本想问的,可是看到那被他拎着打的杀手,几次三番被他抡醒后,又被他的保镖打晕,然后又被他的醒,他保镖又把人打晕,这样几个回合后,那可怜的杀手脸上基本找不到原来的轮廓了,已成猪头了。

    在他一通无厘头的发泄下,他终于舒畅了,一甩手把人直接扔地上了,还附赠一个超级阳光的笑脸,”愿真主保佑你。”

    而 此时他的形象也甚是绝佳的,头巾歪了,墨镜只挂在一只耳朵上,那让他引以为傲的胡子也早掉地上了,袖子被捋上了手肘,大袍的下摆也被他撩上了肩头。

    衣冠不整,是大大有违了他伊斯兰信徒的教条,但他却很是自得,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他那没了墨镜和胡子遮挡下的模样,却让几位女警官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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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康的古铜色让他倍显阳光,五官轮廓立体而分明,却也有着狂野的性感,衬以皓齿明眸别有一番让人瞩目的耀眼。

    只见他一把扯下头上的长巾,那一头浓密的短发在风中跳跃,让他更显英俊与豪爽。

    如果说德尔似月色的轻漫,而樊啻是似汪洋的深邃,那埃米尔则是似阳光的璀璨。

    可正是他的这份予人无限阳光的感觉,许多人都往往看不见他笑脸背后的杀手,最后枉死在他手上之时也没明白什么。

    笑面虎,腹黑男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只见他一把抱走卓婕卿,笑得很无赖的对卓婕卿说道,“小卿卿,人家刚才帅气不,是不是该赏我一个亲亲呢?”说着还真厚着嘟嘴要亲亲。

    卓婕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杀千刀的?扑街家铲?谁教你的?”

    闻言,埃米尔倏然缩回了嘴巴,“哦嚯嚯嚯嚯,小卿卿你又漂亮了。”

    一旁的小皓希很夸张的做了个吞咽的表情,躲到埃米尔宽大的衣袍后。

    “埃米尔、穆罕默德、纳赛尔、艾哈曼德、拉赫曼。”卓婕卿连名带姓的唤道。

    但埃米尔就像那死猪不怕开水烫,“小卿卿,你这么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多累呀,还是叫我埃米尔好了,这样显得我们有多相亲相爱。”

    不给她再发话的机会,便用极为灿烂的笑容对陈贵理说道,“陈ain,看来这烂摊子让你也是一时难以抽身的了,那我们就先行告退。”

    说完抱走卓婕卿边小跳步,边哼着歌兴高采烈的走了。

    一列车队飞驰在环山路上,唯中间那辆黑色的劳斯莱幻影最为瞩目,黑色的车窗让车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神秘。

    看着地一身的伤,埃米尔的明眸染上了犀利如刀,也让他整个人显得阴鸷了。

    “不管那个人是谁,敢伤你就得付出代价。”他的声音低沉如古钟。

    “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接你的。”卓婕卿很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你会说什么,是不是又说那些什么打草惊蛇的。机场的事你也看见了,他们不管你是谁,都容不得你了。”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只要好好的养伤就行了。”

    知道他的脾气,也知道他会这么说的,于是示意沈御递给他一份资料。

    “既然你执意要这么做,那就连这几个人也一同列在内吧。”

    小皓希好奇的看着那份名单,蓦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他大吃一惊,“樊海溪?”

    卓婕卿点点头,“樊海溪和这几人都太可疑了,但既然都打草惊蛇了,就不妨连他们也一起惊动了,但只可惊不可置于死地,我要把他们都逼进绝地,看他们最后的底牌。”

    重重的咬往下唇,“我总有种感觉,樊海溪一定是知道当年的事,只是他伪装得太好了,让人找不到理由怀疑他,而且他知道我妹妹的事也太过于巧合,太过于天衣无逢了,反而让我起了疑心。”

    小皓希微微垂眸思索片刻后,迟疑的问道,“那妈咪……你有对小姨起过疑心吗?”

    卓婕卿一愣,刚要说话便被那阳光般的男人轻轻扳开他的下鄂,不许她咬伤自己。

    “你已经满身是伤了,别再增加伤痕了。”他霸道的说道。

    她倒是很习惯了他的性情,无所谓的一耸肩,又对小皓希说道,“希儿,妈咪知道你有点排斥小姨,可她真的是妈咪的妹妹,绝对不会错的。”

    埃米尔双手翘在脑后,懒懒的靠在车座上,看似无意的说道,“就算真的是你妹妹,但九年的时间里她都经历过了些什么?遭遇过了些什么?这些都难免会让一个人从根本上被改变,而且九年的时间不短呀,你都不再是当年的你了,谁又能保证,你妹妹还是当年那个妹妹呢?”

    小皓希狠狠的点点头,殷切的看着母亲,等待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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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婕卿黯然的看着窗外的飞驰倒退着丛林,在一声轻叹后,“她的确不再是当年的卓婕丽了,因为她疯了。”

    她说这话时,那语气中的几分自欺欺人,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可依然执迷。

    小皓希无奈的瘫坐在车座上,他很想告诉妈咪,那个卓婕丽绝对没疯装的,但他更知道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妈咪是不会相信的,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此时,卓婕卿感觉肩膀一沉,一颗大脑袋就枕在她肩头,一回首某人的那头短发跳跃上她的鼻尖,带着阳光的味道和热力。

    浅浅的在唇边挽出一抹笑,“怎么?又被逼婚了?”

    话说埃米尔也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在阿联酋国内这样年纪男人早就妻妾儿女成群了,况且他还是个王子,就更该早成家了,但他却没有。

    在阿联酋,男人是可以娶三个妻子的,当都必须一视同仁,同等视之,不得偏爱那一个,只要其中一个妻子有的东西,另外两个也必须得有,不然妻子就可以去兴利除害告丈夫。

    而埃米尔作为王子,早些年便被定下了三个未婚妻,可邪门的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出轨便是不贞,不是不忠便是跟人跑路了。

    任由名声和口碑多好的姑娘一量成为他的未婚妻,就像中邪了一样,全都不贞了。

    可这些也只有她知道了,都是这个腹黑男干的好事。

    为了摆脱那些无谓的婚姻的束缚,他用尽一切手段设计他所有的未婚妻。不是设计她们被抓j在床,就是找人勾引那些女人出轨。

    还有更卑鄙的,有一次他父亲气急了,逼他和一个刚早上认识的姑娘,晚上便要他娶她,最后他又出阴招,半路找人j污了那姑娘,完全不顾那些姑娘以后将怎么在阿联酋生存。

    在阿联酋,好名声对一个姑娘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比生命呀,所以当他找上她时,她曾一度将他踹出门外。

    也是在后来她才知道,那些姑娘都被他偷偷送出国了,并都嫁了好人家。

    埃米尔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次我父亲可绝了,把那两个女人锁在一个全封闭的房间里,能和她们接触的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而且还都是老女人,连我都不能接近她们半步,直到婚礼举行。”

    卓婕卿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作为王室的成员,这是你应尽的义务。再说了,你也该结婚了,而且你父亲不是还给你留了一个机会了,你还有一次自己可挑选的机会。”

    “卿。”埃米尔不悦的唤道,狂野而性感的脸庞微微染上了哀伤了,“用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也是这么想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足够了。”

    “那你找到你那瓢水了吗?”卓婕卿一挑眉。

    倏然,他的目光又变得更为灼热了,就像是想将她融化一般。

    “找到了,就是不知道她是否心意如我。”他说得很温柔,很温柔,只差没把那我爱你这三个字说出来了。

    “那你去问她呀,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呀。”卓婕卿很无奈的说道。

    埃米尔顿时又像泄了气的气球,无力的趴在她肩上,“平常你怎么就那么一点就通,可每到这种时候,你总是反应迟钝呀,不理你了。”

    一生气,一扭头,赌气不再理会卓婕卿了。

    可她知道,她又伤了他的心,他背对着她,在默默的舔着伤口。

    他的心意她怎么会不懂?只是他太过于耀眼似烈日,让她这已沾染满黑暗与腐臭血腥味的人,不敢仰和憧憬着他。

    哪怕是靠近他,她都惧怕在他的光芒下,将她背后的阴暗和丑陋一览无遗。

    她早已是不配拥有阳光的人,而且她一直都认为,只有无尽的地狱深渊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但如今,她已有德尔可陪她了,德尔和她一样早已不洁,同是沾满血腥的彼此不怕被把对方也渲染着自己这副模样。

    而且埃米尔的爱情过于低估了现实容忍度。她是一个离异的母亲,而且还不具任何显赫的身份地位,所有的王室宗亲都不会允许她这样不洁的女人成为他们的王室成员的,因为这将会是他们的污点。

    但以埃米尔的性情,他一定会力争到底,这样最终的结果无疑是他将会被赶出王室,那样他心中的抱负将永难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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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宁愿装傻,一次次的伤了他的心,也不愿接受他的感情。

    “御,你看看我这里嘛,是刚才那个坏人抓伤我的,好痛哦,你帮我呼呼好不好。”

    扎西娅无视这车里的已显低沉的气氛,依然我行我素,不顾周围的人的感受的向沈御撒娇到。

    知道现在母亲心情不好,小皓希也不想理会扎西娅,干脆截止耳机闭上眼睛听音乐,这样眼不见耳不闻,心彻底不烦。

    沈御面无无情的,很艰难的躲闪着某女有意无意挺来的胸,正可谓是美色当前不为所动呀。

    “公主,回去让朗看看就好了。”沈御正儿八经的说道。

    “那庸医,”扎西娅似乎很讨厌沈朗,“别让我再看见他那痞子样,不然别怪我打得他不能人道,也算是为全世界的女性除了一害了。”

    此时在地下密室里的沈朗,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感冒了?”

    可看着他们两人的模样,卓婕卿却笑了。

    第六十二章

    扎西娅的外在火辣热情,如似风情万种豪放女郎,很多人也因她的外在而都以为她绝对是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情场老手,可也只有她身边的人知道,她是个内心淳朴,性格爽朗,爱憎分明的好姑娘。

    她和埃米尔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而在他们还小时,一场政治风波让他们的母亲无辜惨死在他们面前,埃米尔为此自闭了三年。

    而扎西娅为了给母亲一洗冤屈,勇敢的也可以说是鲁莽的,向当时的政府问罪,进而得罪了当时不少的实权者。

    最后她的父亲,为了保护她而将她驱逐出王室,并送她到英国念书,直到埃米尔又在王室中拥有了不可动摇的地位,排除众异才又把她接了回来。

    但母亲死前的惨状和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让她毕生痛恨不专一的花心男人,而那些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她更鄙视为孬种。

    进而使之时至今日年到而立,虽贵为王室公主仍孤身一人,从而招致了不少王室宗亲的排挤和嘲笑。

    而她和其父亲和关系也早已冰冻三尺,就算在多年后知道父亲这么做的背后用意是为了保护她,可母亲的死已成了她心头难以磨灭的恨,她将这份恨都归咎在父亲的当年的无作为,因此父女两的关系依然在日渐的恶化。

    本打算独身一人终老的她,却在五年前遇见沈御后,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