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我不会和你比试,你也不必拿话来激我。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你从小与文志祯二人感情极好,留着你还有诸多用处,我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学到你半点模样呢!”
“你休想!你绝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半点有用的地方,若你还是个男人,便一刀杀了我!”
“不不不,我为什么要杀你?杀了你,让你和宁雅那小丫头一起赴黄泉吗?”
“你说什么?宁雅是你杀的?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哈哈哈哈,不错嘛,文志礼,看来你并不笨,只是可惜啊,你昨天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就落入我的手中了呢!”
文志礼愤怒地盯着哈赛尔,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的哈赛尔必早已灰飞烟灭了。
哈赛尔俯身凑进文志礼,低声道:“宁雅公主的坟墓,我已命手下人好好地看着呢!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无论是你的好弟弟文志祯还是你的心上人的尸身,我必不会动他们分毫。可若是你不听话的话,那我可保证不了,他们会如何践踏宁雅公主那玲珑般的尸体,以及你们大陈皇帝我也不知道。”
文志礼咬紧牙关道:“你休想,宁雅的陵墓四周有西域重兵把守,你们根本进不进去。至于我大陈皇帝,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近身,宫中有禁军六千,你就是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
“谁说的?若是进不了宫,丁顺是怎么进的宫?宁雅又是怎么死的呢?惠王殿下,看来你记性不好啊,这么快就把心上人是怎么死的给忘了?至于宁雅的坟墓四周么,几个西域小兵而已,活人尚且顾不顾来,谁还日日盯着死人啊,他们难不成每天十二个时辰就盯着宁雅的棺材不放不成?”
“你!哈赛尔你太卑鄙无耻了,你就是个小人!”
“没错,我就是个小人,我哈赛尔这一辈子所剩下的所有时间就是替我的父帅和母亲报仇!我们现在在船上,再过三天便要抵达你们大陈的京城,这三天你可以好好地考虑考虑。不过我奉劝惠王殿下,不必耍什么小聪明,不管是这三天,还是接下来的任何一天,我都会派人无时无刻地盯着你!”
这三天对于惠王来说,如同噩梦一般,他别无任何选择。
顺德匍匐到文志祯面前连磕了几个头道:“王爷,请您不要责怪惠王殿下,他是被逼无奈啊,哈赛尔拿王爷您的命和宁雅公主的尸身相威胁,惠王殿下他别无选择啊!”
文志祯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扶顺德起身道:“我知道,我知道。若是惠王兄他不答应,哈赛尔所说的那些事,他必然会去做。”
顺德点头道:“惠王殿下也是这么说的,王爷他说若是他真的如杀宁雅公主一般潜入皇宫之中,将王爷您杀了,然后易容成王爷您的样子,就可以高居于陈国皇帝的位置之上,如此大陈便落入了苗人的手中。”
文志祯痛苦地闭了闭眼,将泪水逼回了眼中道:“王兄他受尽百般折磨,可我却拱手将大陈的皇位让于了苗人,是我太无能,没有早日识破哈赛尔的真面目。”
顺德摇头道:“不,不是的,王爷,这不怪您,您是为了大***上下几百万的百姓。无论如何,王爷只要您和惠王殿下都活者,咱们就有希望杀了他哈赛尔!”
文志祯点头道:“没错,只要我与王兄还活着,便有的是机会杀了哈赛尔!”
顺德哽咽道:“三天后,我们抵达京城,哈赛尔立即便控制了整个王府,哦,对了,王爷,他有个神密的情报兼杀手组织。”
“月牙组织,这事我们均已知晓。”
“对,是月牙组织,现在王府中所有的府兵和仆从均是哈赛尔月牙组织里的人,他们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为了能哈赛尔每半年就换一次面具,就从我大陈的百姓里抓了许多人杀死,那些尸体便被他沉于王府池水之中。”
三人听闻极度愤怒,“哈赛尔如此禽兽行为,必杀之!”
顺德又道:“哈赛尔把整个王府的人都控制住了,逼他们每个人都说出王爷的一到两个特征出来,而他则命人一一记下来后每日模仿王爷的样子,直到学了三个月之后府中再无人能说出王爷别的特征来之后,他才进宫面见王爷您。”
文志祯一惊道:“原来,三月份你们便已经回到了王府,只是被哈赛尔控制着,给他学习王兄的时间!”
顺德点头道:“对,就是这样的,王爷。”
“原来如此,那日他进宫来,除现他皮肤比以往略黑一些,别的任何破绽都未现。”
“而且哈赛尔丧心病狂,现府里家丁无用之后,立即就将他们全部杀了!”
文志祯一拳击在了地上,“丧心病狂,他简直就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