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悠然升起。
【写给我未来的老婆: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到我的怀抱,但是依然在等。我相信无数个转弯的路口,我们一定擦肩而过了数次,可不管怎么绕,你都一定会来到我怀里。
……………………………………
白衍林】
下面还有一封,沈小沫认真地看:
【写给我未出生的宝宝:
要知道,你是妈妈十月怀胎才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
要相信,爸爸一定是全世界辣文你的男人,但是爸爸的爱,也不及一个人,就是你的母亲,她的名字叫沈小沫。是爸爸在你出生之前辣文的人,我知道也许你的降临会分走属于爸爸的爱,可就算那样,爸爸也愿意永远守护你,和妈妈。
…………………………
白衍林】
读着读着,沈小沫哭了,连车子开到那儿了都不知道。
白衍林沉沉开口,“第一封信,是我还没认识你之前写的,其实写的很随意,我一直在想会是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也就一直留着,没给你是因为当时写的很不成熟,选择今天给你,因为那是我在五年前的一个圣诞节写的,第二封,是最近才写的,我想告诉你,我有能力爱护你和孩子,其实圣诞节没什么,我只是想借着这个节日,表达我对你的爱罢了。”
说完,他便下车了,绕过车头帮沈小沫打开车门,迎她下来。
两个人十指交握着走到公寓楼,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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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的心里,百感交集,很多感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她早已习惯了身边有个白衍林,也习惯了白衍林对她的种种柔情,可当这种惊喜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沈小沫还是愣住了。
打开家门,客厅的角落立着一棵圣诞树,是一棵等人高的松树。
上面挂满了被各种颜色盒子包好的礼物,还闪着彩灯。
她慢慢走近,树上还挂着她的照片,是和他在一起以后的,大多是生活的瞬间,做饭的,洗碗的,睡觉的时候最多。
她默然想哭。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自己。
这种爱,竟然这样细致。
伸出的手,却不想摘了。
在白衍林的鼓励下,沈小沫摘下了一个较大的盒子。
拆盒子的时候,心竟然莫名地跳起来。
☆、57、莫多多
女汗子驾到
第一章女疯子驾到
“什么,”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窘迫难堪的面容掩藏了男人对于这个消息的抵触和抗拒,举着电话的手僵在耳侧。
“多多过去了你得好好照顾啊,别让你莫妈妈看笑话。”电话里温婉的女声将他从骇然中拉回,男人狭长的眸中瞳孔涣散后重聚,敛声道,“我知道了妈。”
无妄之灾。
慕锦城头顶四个大字,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凛然状。
一旁慕枫横眉竖条,试探性的问,“妈逼你相亲,”
慕锦城摇头。
“妈逼我相亲,,”
慕锦城还是摇头。
“我草不是吧。”前一秒还算静若处子的慕枫霎时陷入疯乱状态,“莫多多来了?!!”
慕锦城深吸一口气后抛过去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
顾凯南倒是镇定,扶了扶金边眼镜,斯文的问了句,“什么时候来?”
“飞机三个小时后到。”
顾凯南点点头,稳若泰山,不动声色的收拾着手里的文件和包裹。
“我操顾凯南你厉害啊!这么大的噩耗你还能面不改色!!”慕枫一个猛子跳起来,双手抱拳作揖道,“佩服佩服,实在佩服。”
只见那顾凯南将收拾好的东西夹在腋下,默默站起来走到门口,伸手一个响指,“美美,给我订一张能在一个小时以内出发的机票,随便去哪都行。”
之后,顾凯南回头微哂,“去年年假我没休,现在补上,莫多多走以后我再回来,如果假休完了她还没走,剩下的时间按天从我工资里扣。”
语毕,他极具绅士风度的迈开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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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工作的。”
顾凯南迈出的那只腿悬空定住,“能辞职吗?”
“你说呢?”
顾凯南挣扎片刻后周身浮起阴云,“美美,取消机票。”
顾凯南重新走回房间,像是他刚刚只是出去喝了杯茶而已,“会开到哪了?我们继续?”
慕枫就像是看了一出戏,下巴就差掉到地上,“你不走了?”
“不走了。”
“真他妈淡定。”
顾凯南以手抚额,“生活无数次将我们j□j,可我们还得生活,一个道理。”
慕锦城依旧面无表情,“我妈说她来咱们公司工作。”
一句话之后,慕枫已经石化然后碎掉,顾凯南一边尽力保持着自己维护经年的绅士风度一边狂吐鲜血。
莫多多来了。
这句话就像是古时候一群不愿意被临幸的妃子听公公一声长鸣“皇上驾到。”那样可怕。
其实慕枫和顾凯南心里都清楚,他们最害怕的是莫多多和慕锦城永生永世没完没了的战争,而他们两个就是池鱼,被殃及祸害是家常便饭一样随意简单。
那时候的莫多多是人来疯,从小被大家惯得没有样子,在所有孩子对她躲之不及的情况下慕锦城总喜欢挑头去和她抬杠找乐。
按理说慕锦城赢莫多多绰绰有余,只可惜莫多多有一个天佑技能,金手指——她是机关大院里唯一的女孩儿,江家顾家苏家全部视她为掌上明珠。小丫头有个技能,就是告状加撒谎,最可怕的是大人没有不信她的。
慕枫永远都忘不了小时候莫多多来他们家里玩,她和大哥慕锦城打赌,两个人争的不相上下,慕枫乐乐呵呵的走过去参与之后才知道,赌的是慕枫和顾凯南谁尿尿呲的远。
于是一天的时间,莫多多都在不停的逼慕枫和顾凯南喝水,让他们不停的比,不停的比,一直比到她所押的那个人赢为止。
她押的慕枫,生理缺陷,慕枫输了。接下来的时间,慕枫除了每天妈妈比他早期晨练还多了一个项目,就是训练尿尿。
那个时候,莫多多五岁,慕锦城十岁,顾凯南和慕枫7岁。
后来,慕锦城考上了大学离开北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逢年过节回家听到的都是慕枫和顾凯南怨声载道,无休无止。
比如说慕枫早恋被莫多多揭发,顾凯南去网吧被莫多多跟踪,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总而言之,她在大院里,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莫罗刹。
而她如此这般和他们作对的原因就是,他们三个每次玩都不带她。
而莫多多这丫头为了融入集体,兴趣爱好总是枪炮坦克车,游戏机里全是拳皇,对打,赛车等等等等。
再后来,慕枫和顾凯南纷纷上了大学,能走多远就多远,待他们毕业之后和慕锦城汇集创业,在外人看来是因为家族关系也好,名望声誉也好,可三个人的公司一直是风生水起。
本以为终于摆脱了莫多多那丫头,可谁知有些人就像是阴魂,不离不散。
但是就算是这样,就算是他们之间内斗重重,可大院里其他的孩子都知道这四个人,是名副其实的j□j,遇到外敌的时候,他们三个总能坚定的组成一个铁三角,将那个喊着杀啊打啊的作威作福的女汉子围在中间,用他们的方式去抵挡,去保护。
其中最为著名的事件,是莫多多上小学的时候被一个自称为学校扛霸子的人看上了,莫多多因为不答应人家而被盯上。后来莫多多烦了,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指着鼻子就骂,那抗霸子地头蛇觉得自己受辱,生恨之下扬言要狠狠教训莫多多。
一天傍晚,莫多多被人围堵,慕锦城带着慕枫和顾凯南去救人,一次恶战让他们打出了名堂却也丢了父母的脸。
回家的时候莫多多被父亲训斥,慕锦城铁血铮铮的挡在丫头面前,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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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一刻,莫多多对这个总是和自己抬杠的男人,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二十几年的情谊虽然掺杂各种唇枪舌剑,腥风血雨,林林总总都是针尖对麦芒,却是无坚不摧的。
☆、 58
叶一桓vs汪妤蓉
有些爱,相处的若即若离便好,有些爱,轰轰烈烈亦是绚烂幸福,而有些爱,则需要将自己研磨尽碎,和着岁月熬煮着喝下去,才肯作罢。
他们之间,一人挣扎,一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是一种叫做独活的药草,亦是临水照花人。她并非情迷双目,而是赔上自己的青青韶华去等待一场旷世之恋。
他一直行在不同于她的陌路以为岁月静好,可风云更改,转弯之际在路口发现了那抹茕茕身影从此倾尽一生。
浮沉几度,她最终华丽转身。
她用自己的方式表述了自己的真情,而他亦如藤缠绕,不离不舍,将她捧做手中的繁星,溢在心间,温暖如春。
这是一段绝恋,亦是一个男人倾尽一生所有去宠爱心肝的故事。阴鸷如他,却为了一个冰冷的她宁负天下人。
————题记。
站在冷窗后,凝望月色倾城。
她穿着旧色素净的长衫,看着窗外繁星点点。
正是深秋,大宅又在半山腰,暖气在这个时候也还没有供应,窗棂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叫人看不真切。
在旁人看来,她总是昂着头,孤傲又冷漠。对于凡尘琐事有着种种不屑,和那种无关悲喜。
她冰冷静默,很少有人敢主动接近,可又不得不承认她是美的,裹挟着极致的璀璨。
“小姐,起风了,我给您关上窗吧。”管家王伯上楼的时候看见厅里窗边的一抹纤影站在那么冷的风口。
“不用,你早点休息吧。”女人的声音很空灵,像是遗世的花朵,自我绽放自我枯萎,自影自怜。
院门外,一阵轰隆隆的马达声划破冷空的寂静,明黄|色的远光灯将整个院子照的透亮,几棵高大的梧桐被影射出斑驳的影子投在青石板地面上,百无寂寥。
整幢房子的灯光随着开门声一盏一盏的亮开,霎时间灯火辉煌。
一排穿戴整齐的女仆站在门口恭敬的鞠躬,“先生好。”
男人从斑斓的夜色中走出,如同黑色乔木,“小姐呢?”
“方才在楼上。”王伯接下他随手褪下的风衣,西服外套,沉敛答道。
纯白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缓缓坐在沙发上,伸手点燃一根细长的烟,缭绕的烟雾升起,隐匿了那张俊美妖冶的脸,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根烟,狭长得眸子渐渐眯起,“她今天出门了?”
“是。”
一根烟的时间,没有人敢说话,他的压迫感太过浓重,稍稍一个眼神,便能清楚利落地表达他并不是太好的情绪。
男人倏地站起,走上楼去。
王伯打了一个手势,下人们纷纷散去。
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她的背影在濯濯月华下显得益发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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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不多穿件衣服?”
女人仍旧不说话,亦不转身。这样的沉默,让他的双手在身侧紧握,骨节渐渐发了白。
他顿了顿脚步,将床上的丝绒毯子拿起,缓缓到她身侧,为她披在肩头,动作轻柔。
女人无声无息的将毯子褪下,散落在地上。
男人眉峰紧蹙,弯腰将毯子拾起,再度披上女人淡薄的身形。
她再一次动作的手被他狠狠扣住,一双眸子迸发出刻骨的精光,对上她的淡漠,“病了还得花我的钱。”
“那我死了不是更好?”不痛不痒的声音还带着些嘲讽,男人脑子里的那根弦嘣的断了,手上的劲儿大了几分,握的她狠狠吃痛。
四目相对,男人终究是软了下来,将她身上的毯子取下随意扔在欧式软包椅子上,从裤子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你不是要黑星光?我给你带回来了。”
女人连眼也未抬,垂眉望着院子并不言语。
男人好脾气的将她的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修长白净的手指单勾起她的下巴,叫她不得不看着他,他柔声细语地哄,“小妖精,莫名其妙发的什么脾气?”
“没什么脾气。”女人随意的抬眼,便看见了男人白色衬衫领口上的那抹绯红,心下更觉森冷,酸涩的开口,“你的订婚宴当真奢华。”
“看来真的是你。”男人想起白天浮华的窗帘流苏后那一抹熟悉的纤影,他想仔细再瞧的时候,一个晃神,已经不见踪影。
唇一勾,心情大好,男人将女人一把揽入怀中,“是吃醋了?”
近距离的接触,从她的鼻息中溢出些微醺的酒味儿,他凛了眸子,“喝酒了?”
“你觥筹交错,我还不能自饮自酌了?”女人面上的红晕在月光下益发明显,“只许叶总风流,就不许我风马蚤吗?”
男人两指夹住她翘起的鼻端,揽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握,霸气十足,“只能风马蚤给我看。”
女人眯着迷蒙的双眼,吃了葡萄一般,炙热的鼻息喷拂在他的面上,“可你却能风流给别人看。”
淡淡的酒精味儿在薄冷的空气间萦绕,男人侧身咬上女人洁白的颈窝,深深呢喃,“你不一样。”
“那我和谁一样?”
“你和谁也不一样。”
“那容姗姗呢?”女人笑盈盈的躲着男人攻城略地般的狼扑,勾起一条长腿攀附在男人身上,“不一样到你都要娶她为妻了?”
男人顿住了动作抬眸看她,只听她冷冷的讽刺,“而我就只能见不得光地伺候,和□一样,你说是吧?”
她话里藏针,还明晃晃的笑。男人收了手与她分开些距离,仿若雕像般的面容在黑夜中森森冷冷,“你再给我说一遍。”他语气低低,怒意重重。
可她偏偏无视他的怒意,不怕死的补上一句,“你出钱,我出力,整日里躺着干活,可不就是□吗?”
说完,她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当真像醉了一般。
吃,喝,睡,就是没名分。她沈沫在他这里演绎的,不就是一个出卖色相的婊、子吗?
男人沉了面色,双眸射过阴鸷的冷光,突然也对着她笑了起来。仿佛两个人在说笑一般。
可沈沫知道他的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
“滚!”
果然,她却意兴盎然地点头,“就等你这个字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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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脸上的笑意愈发苦涩,颤出明晃晃的泪花来。
还没走到二楼,脚下一颤,整个人当即就往一边偏去,手还没触到扶手,身子就已经腾空而起。熟悉的味道将她的惊呼声湮没,她双手赌气式的悬着不肯碰他,头也直愣愣的挺着,死活也不挨着男人。
想跳下来又觉得惊险,干脆就只能安静的偎在男人怀里。
男人转了方向往楼上走去,“喝了酒还想往外跑?”
汪妤蓉面色苍白,胃里一阵灼烧,强忍着不适还不忘毒舌抬杠,“你管得着我吗?管你的容……”
“闭嘴。”男人敛声斥道,一句话发了狠,女人倒是老老实实的闭嘴,一低眸子,几颗晶莹的泪珠泫然夺眶。
她是真吃醋了,醋坛子都要打翻了。
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他三年,虽然从来没有敢想过能嫁给他,可如今亲眼目睹了他奢华旷世的订婚宴也确确实实的叫她受了伤。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要订婚,之前一点风声也无,今儿无缘无故接到一封请帖,打开精致的红色信封,叶一桓三个字儿猝不及防的撞入了她的眸子。
重名?没可能,全北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最近荣登全国首富的叶一桓啊。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去探,那个熟悉而俊朗的男人一袭白衣令她无比陌生地站在订婚宴厅的最中央,汪妤蓉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仓皇而逃。
先是对付了他的旧爱,现在又来了新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应付得了这段颤乱惶然的感情。
他将她抱入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扭动径自脱下了她的鞋子,脚踝上高高拱起的部分让她更觉得委屈,可她生生将这份儿委屈咽了下去。
叶一桓蹲在地上,将她的袜子小心翼翼的褪下,抬头狠狠瞪她一眼,“多大的人了?”
“再大的人也不用你管。”说罢便要抽出脚去,男人的手上一狠,箍住了那只受伤还不老实的脚踝。
汪妤蓉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咬牙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