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面。
白衍林躬身去捡,被沈小沫抢先一步捞起来,放在屁股底下,撅撅嘴,“我吃饱了。”
“什么啊,还藏着。”
“秘密。”
白衍林宠溺地揉揉她的鼻尖,剑眉星目微微一挑,“秘密?有什么,比你的胸围还私、密?”
嗷呜,她的小脸浮着娇媚的红晕,“哎呀你快出去啦。”
白衍林不想闹她,笑了笑,端着盘子出去。
沈小沫这才疯乱躬身将本子连书一起藏在墙边书柜底下,看着那条深黑色的缝隙,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地方,他肯定找不到的。
歪歪脑袋,打开网页,鬼使神差之下输入安利连这三个字儿,再按回车。
百度之后的第一条就是安利连百度百科,点开之后,全球五百强五个大字儿让沈小沫登时头晕眼花。
五百强,看她的气质,总不可能是最普通的文员吧……
再往下拖,看见会计师事务所的标注,食指敲了敲脑袋,难道,她是传说中的注册会计师?还是国外的?
平生第一次,沈小沫有了一种羡慕,嫉妒的感觉……恨吗,还不算太恨吧。
反正她又抢不走白衍林。
想到这儿,心里发颤。
身后,白衍林斜倚在门边,视力极好的他一眼便看见安利连三个黑体大字儿。
当下便觉得,某颗定时炸弹,是时候拆除了。
沈小沫,任谁也不能让你烦恼,任何事儿,任何人,都不能。
躺在床上的时候,白衍林将她揽在怀里,力道不轻不重又极致霸道,喃喃道,“媳妇儿,周四记得提醒我穿衬衣。”
“为什么?”
“要和局长吃饭。”
沈小沫往他的颈窝里埋了埋,从枕头底下翻出手机看了一眼,声音慵懒莫测,“明天记得传衬衣。”
白衍林捏着她的小手腕,噗嗤笑了,“过晕了吧糊涂蛋,明天周三。”
“不不不,”沈小沫将手机在他眼前晃,“你看,过十二点了,现在是周三。”
这丫头,真是比刚认识的时候活泼了不少,两指捻着她的鼻尖儿,“犯二呢?”
“恩,要不然配不上你。”她低眉顺目,调侃地毫无痕迹,眼底一抹诙谐被长刷刷的睫毛遮掩,恍了神,八爪章鱼似的攀在他身上,紧了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怡的出现,沈小沫总觉得自己越来越贪恋他身体的温度,尤其在床上,总想往他怀里窝。
身为大龄女人,她心里的那点矜持消弭的到快。
软糯的身段在他身上腻歪,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方才开荤的男人来说,就是极致诱惑。
白衍林身下的巨龙当即觉醒,一股子热血倒流,他倏地翻身将她压在怀里。
“你干嘛呀。”沈小沫小声嗫嚅,声音软的像棉花,勾的白衍林双眼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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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他的声线微哑,极其绵长的叹息,“你可别诱惑我。”
他的气息喷拂在脸上,沈小沫浑然一颤,又像一桶汽油泼在身上,火源极近,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修长细滑的腿似有若无的碰着他的健壮,肌肤触电似的轻颤。
眼底划过一丝赧然,“你……你慢一点……,我,那个……”
她词不达意,根本说不清楚心里所想,其实,是不好意思表达。
“什么?”白衍林的眼里汪着一潭白月光,灼灼的视线焦烤的她别开脸去。
大手勾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掰回来,声音邪了几分,“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嗷呜。
其实吧,是酱紫的。我前天只是发烧,有点感冒,鼻子哈拉嗓子疼得。
昨天三夫君就带我去查体吧,也想顺便看看查体结果需不需要包养注意啊神马的,咳咳,这不是打算要孩子了吗 噗
结果,右脚一直有点疼三三从来没注意过,被告知那是一块病毒性引起的常疣。
需要切除。
三三就悲剧了,由于有点大,然后就动了手术,还缝了针。
麻药针头从脚趾贯穿到脚趾头跟,三三当时就想从床上跳起来啊喂……
真的好疼……
之后吧 因为麻药一直没感觉,下午回来睡了一觉就开始码字,码着码着越来越疼,后来还给疼哭了。
不过今天已经没事儿了,因为昨天晚上还是把三夫君丢出去给我买止疼片了。
今天一天也没怎么疼。真的谢谢大家关心 嗷呜
日更神马的不会放弃,有你们支持就是三三动力
还有个事儿,将来有肉渣或者神马的,大家留言要低调,不要替肉,要不然秒锁三三又悲剧了,大家也就看不到高清无码了 噗
爱你们 留言我会一一回复哒。邮箱我也会一一发送的,请大家等等奥 我尽快! 爱你们。
☆、第38章 温存
顺藤摸妻38
大手勾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掰回来,声音邪了几分,“你什么?”
沈小沫长吁一口气,方欲整理自己紊乱的情绪。白衍林反手将她翻过来,让她像小狗一般细腰窄臀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他。
她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爬着向前欲躲闪,被白衍林一把箍住腰身,巨大迅速昂起,鲁莽而火热地挺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来袭。
沈小沫无暇矜持,当下扬着头,憋着劲儿的克制,终究轻声呼喊。
他撞得太深了,几乎撞出灵魂。一下一下的挺着,充实她所有的虚空。
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胸前的丰盈被白衍林的大掌盈握,揉、捏。
她感觉腹部鼓鼓胀胀,眼角溢出莫名的泪水,心头涌出一种无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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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走了多年旱路,那样的关口一旦被打开,憋了许久的洪流必将突破堤口。沈小沫无意识地晃动腰身,慢慢迎合。
疯狂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想要,想要他的巨大,狠狠地挺入自己。
眼角溢出晶莹的泪花,她的四肢抽动,小腹处的快感几乎将她撞上云天。
在极乐的世界,沈小沫忘了自己是谁。
长指蹿入衣衫,轻而易举地捏住她颤抖、坚、挺的|孚仭絫ou,细细揉、捻,微微用力。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最最柔嫩的尖儿,令她头皮发麻。
颤栗般的触感让她再陷疯狂,整个身子猛烈弹起,身、下也因为颤栗而紧紧夹缩。
白衍林被她紧致的下、身吸的欲、根胀痛,加上捻着她|孚仭絡ian的指尖传来阵阵发麻的触感,让他差点缴枪。
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看着她飞舞着长发,听着她的浅吟低鸣,白衍林也粗吼出声。
太舒服了,她压下腰肢,屁股高高撅起,白花花地胸脯压挤在穿上,白皙的小手勾起,紧紧攥着被单,长鸣全数憋在被子里,声音媚的滴水。
一下又一下,感受着他的粗壮,强健,有力。一下一下,她几乎溺毙在这绚烂的感官世界里。
屁股撞在他的腰上,沈小沫浑身痉挛,一股水由细变粗,由缓变急,倏地喷发。滚烫的水流喷在白衍林的大腿,激的他浑身一颤。
同时,将自己囤积已久的浓浓液体全数喷射在她的体内。
像是火上浇油,沈小沫再一次痉挛。
狠狠跌落,没了动静。
最深层次的性,是带着最深度的爱。它会创造深刻的伤口,同样,也可以疗伤。
沈小沫在深重急促的呼吸中,觉得自己心中裂开的某一处,盈满了,愈合了。
那种效果并不见得有多么鲜明,却很深刻。
清理过后,白衍林将她抱在怀里,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磨蹭。
他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摩挲,温热的掌心让她目眩神迷。
性、爱最重要的一刻是余温。
沈小沫终于明白这个道理,孟浪过后的温存,像酒后微醺,迷蒙蒙,却又清醒。
还带着些许回味,在深心里荡。
她不想再费劲否定自己的欲、望,它无可无不可,问题在于自己的内心。
噘着屁股蹭入他的怀抱,肌肤相贴,伴着余韵,她沉沉睡去。
白衍林躬身在她的额角印下一个吻,望着她的眼底尽是温柔。
沈小沫,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醒来,面对着你的睡颜,心都无比澄静。
爱女人是一种艺术成就,白衍林把它当做一种修行,一种习惯,只为全心全意,只为她。
隔天一早,沈小沫睡得迷迷糊糊,恍惚感觉身边有动静,弱弱地抬了抬眼,白衍林光裸这背脊坐在床边,正在穿衣服的样子。
头有点沉,轻轻一动,大腿根也传来阵痛,昨日的疯狂残影还在脑海里,沈小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睡意浓浓,“白先生,记得穿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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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林闻声转头,英俊的脸上勾勒出俊美的微笑,趴过床头,在她软糯的唇上轻啄,“媳妇儿你真尽责。”
沈小沫闭着眼微笑,自豪无比,“那是。”
小手搂住白衍林的脖子,胡乱吻了一气,“你路上小心点,我知道你和局长吃饭要喝酒,但是要少喝,知道吗。”她偷偷地笑,心生一计,“你就说,现在准备要孩子了,戒了,昂?”
白衍林餍足地点头,捏了捏她翘起的小下巴,用胡渣蹭了蹭她的脸蛋,“丫头这么聪明?我走了啊。”
“恩。”沈小沫心中满满的,还眷在笑容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同一时间的白家,白母许芝在厨房里边忙活边喃喃自语,似乎都能从药汤锅里看见一个白胖胖的大孙子。
别看许芝是知名艺术院校的钢琴教授,整天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可碰到儿子去媳妇,生孙子也不免得俗一把。
白衍林今年30,她原想在儿子二十七八的时候就能抱上孙子,自个儿那时候也年轻,还能搭把手。
可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感情一直处于空窗期,再加上白怡没日没夜的闹闹闹,闹得白衍林都怕了。
许芝叹了口气,这事儿想来也怪自己,平日里忙,白衍林看着白怡的时间比她和白正凯这个当爹的都多,导致了小丫头对白衍林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白正凯看不下去了,踱步走到许芝身旁,清清嗓子,“你是不是过了点啊。”
“什么过了过了的,大早上说什么胡话呢这是。”许芝连头也不抬,专心熬药,大勺子搅着,煞有其事。
“人家两口子刚刚结婚,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你上来就给人家弄一这,我看啊,也就是小沫那丫头好说话,换个别人谁也得翻脸了。”
“翻脸?”许芝愣了愣,“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了,你设身处地想想,咱俩刚结婚那会儿,我妈催你的时候,你没少跟我抱怨吧?”
当年的悲情画面在眼前晃了晃,许芝才觉不妥,当下感叹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忘了自己当媳妇受过的苦,可又心有不甘,嘴硬着说,“那会咱俩年轻啊,他俩都老大不小的了,还不加点紧。”
“紧也不能刚结婚就生啊,他俩谈恋爱才三个月,这事儿我看就得顺其自然,你别弄得人家小沫不好意思说心里憋屈,到最后,说白了还是儿子难受。”白正凯想起自己当年受夹板气的日子,不住地叹气,眉峰微蹙,语气凝重,“你也是别人家儿媳妇熬过来的,自己想不明白?”
“奥,”许芝语气很重,说话也开始夹枪带棒,“你那意思就是当年我让你受夹板气了?我让你委屈了?我还没说我委屈呢?你还委屈上了。”
白正凯一看许芝这架势,当下软了声,“我没这么说,我可没这么说,你别什么事儿都对号入座,当年那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不是怕儿子像我,处理不好,儿媳妇不得受委屈?和你当年似的?”
白正凯话里有话,表达的不着痕迹,讨巧地站在女人的角度劝老婆,总也有些效果,许芝点点头,看了看熬了一半的汤药,一狠心还是把火给关了,“对,你说的对,我就不去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了,当年我也想二人世界来着,谁知道刚结婚就给我套住了,真是的。”
“就是。”白正凯附和着,故意说自个儿妈不是,“我妈当时就不明事理,非得让咱俩生,搞得咱俩都没甜蜜甜蜜。”
许芝笑着撇撇嘴,嘴里含酸,“那你得补偿我。”
白衍林说的中肯,“这必须的,年底,年底带你度假去。”
许芝晃晃脑袋,眸子发亮,“这还差不多。”
日光酒吧,沈小沫一把夺过莫多多手里的酒杯,“你没事儿吧,喝成这样!”
莫多多翘起狭长的眸子,媚态十足,身子软软地倾过去,酒气冲天,“我没事儿啊,我能有什么事儿,作为,”她边比划边说,动作大的引得旁边人也侧目,“一个,整天游走在失恋和被失恋的轨道中的女人,我他妈能有什么事儿啊!”
沈小沫一把扶住她,压低声说,“你行了啊,别丢人现眼。”
“沫沫,”莫多多笑的耍澳闼滴叶讼盅郏亢呛牵宜瓒硕硕嗄炅四阆衷谙游叶肆耍坎佟!br />
“你喝多了吧?”沈小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你看看多少人呐,你不上班跑这来干嘛。”
“操他妈的傻逼工作,操他妈的,老娘不伺候了!”莫多多竖起中指,“一个他妈的破合同要我张开大腿才能签,老子签屁,不干了!老子把老板炒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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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沈小沫柔声耐心地哄,“先跟我回家,行吗,咱回去说。”
“不走,还他妈没喝够呢!”莫多多转身趴在吧台,“帅哥,来被鸡尾,加冰。”
“加什么加,”沈小沫忙将莫多多转过来,冲着吧台里站着的小哥,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她喝多了,那杯不要了,一共多少钱我结账。”
“结账?结你妈逼,轮得到你结账了?老子有钱!”莫多多在她怀里闹着,也因为是沈小沫,她才敢这么闹。
沈小沫长叹一口气,自个儿都不知道是怎么把她拖出来的,当下拦了出租车,一路打回北郊别墅。
路上,边替莫多多顺气边打管家的电话,看他能不能去北郊帮忙。
进了门,莫多多就吐了,吐了一地板,管家皱着眉头,一副要疯了的表情。
沈小沫不好意思地将莫多多拖起来,和管家王伯两人一人一边将莫多多架到客房。
艰难地替她换了干净的衣服,沈小沫伸手在她眼前晃,“还行吗?”
莫多多状态朦胧,眯着眼笑,阴阳怪气道,“行,太行了。”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沈小沫的声音柔柔的,一出口就让莫多多红了眼眶,她突然起身扑进沈小沫怀里,哽咽道,“沫沫,我被开了,我失业了,我没工作了。”
沈小沫抚上她的卷发,深深吸气,“没事儿,昂,怕什么,不怕。”
“不是怕,是觉得不值,不甘心。”莫多多舌头打着弯,“我本来要升职的,全他妈因为公司里那个婊、子,一晚上的时间给我搞黄了,搞得老子都想敞开腿爬上随便哪个老板的床,操。”
“别说胡话,咱不缺这个,昂。”
“缺,”莫多多否定道,“我特别缺沫沫,上了年纪,只有工作能给我安全感,可是现在我唯一的安全感也没了,真的,全没了。”
“为什么会要你开了啊,不升职就不升呗。”
“因为老子揭发了,揭发了那个傻逼j□j和那个傻逼老板的丑行,我当着公司二楼所有人的面儿,揭发了,老子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沈小沫将她搂的紧了些,“没事儿,昂,咱条件这么好,再找,咱重新找工作去。”
“真心,他妈的,不想干了。”
这是莫多多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
一下午,沈小沫抱着设计理念坐在莫多多身边,边看书边看着她,别再吐了或者怎么样。
天渐渐黑了,白衍林打来电话说是加班。
挂了电话,沈小沫轻轻晃她,莫多多什么反应也没有。
门铃声响起,沈小沫这才走到大厅。
管家已经开了门,来人让沈小沫又是一惊。
她张了张嘴,“白怡?”
女人长发飘飘,顺手关上门,完全是一副进自家门的姿态,看也不看沈小沫,直接问管家,“我哥什么时候把锁给换了?”
老管家微微颔首,“小姐,这房子在你出国之后修葺过,大大小小的门锁都换了。”
“行,我知道了。”换鞋子的时候,白怡皱了皱眉,“怎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