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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藤摸妻-第8部分(1/2)

    平生第一次,她是这样想念躺在床上的感觉。

    飞机还真是不能持续坐的太久,头等舱也无济于事。

    兴许是在飞机上睡得多了,虽然断断续续,可此时的沈小沫闭上眼又想睁开,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子,视线平直地瞧着白衍林的侧脸。

    伸出手,沈小沫柳眉微挑,屏气敛息,神色紧张地碰了碰白衍林的胳膊。看那边一点动静也无,她才缓缓吐出一直憋着的气。

    他是真的睡着了啊。

    慢慢回想他为她做的一切,沈小沫不禁疑问,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原本陌生的人怎么会对她这样好。

    爱情不是有双向性吗?大人们总说要有付出才会有回报,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喜欢你或者爱你。

    可是在她和白衍林的关系里,沈小沫似乎没有做过什么。

    她深深地感慨,自己究竟得如何做,才能去回报他对她的深情。

    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温凉地指腹轻轻触在他坚毅的脸上。来自于白衍林的温度令她的指尖窜起一阵酥麻,她倏地收回小手。

    还只是触碰,就心跳不已。沈小沫好笑地思索着自己的变化和反应。

    又伸出食指扫了扫他高挺的鼻尖,听他依旧均匀平稳的呼吸,沈小沫微微勾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笑了。

    怔神间,白衍林一把捉住她的柔荑,轻轻盈握。吓得沈小沫一个激灵,心跳陡然高涨,她呆呆看着他虽然仍闭着双眼,嘴边却溢出难掩的笑意。

    倏地翻身坐起,沈小沫恼羞成怒,“你根本就没睡!”

    白衍林声线低醇,“本来是睡了,耐不住你总是马蚤扰我。”

    “我哪里马蚤扰你了啊。”沈小沫悠悠开口,说来也觉得无力,恍然对着他的双瞳,看见里面印着小小的自己,面色赧然。

    他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喉结,沈小沫深深吸气。

    两个人都静了下来,四目相望,傻傻的,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他沉静从容,她狼狈困窘。

    蓦地,白衍林拉下她的双臂,沈小沫本能地闭上眼,心已经跳到停滞。

    静静地等着,静到她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呼吸也变得绵长缓慢。沈小沫心若悬河,闭着的眼睛怎么也不敢睁开,感觉到那张脸越来越接近,气息也愈发炙热。最后,她的额头一热,是嘴唇的形状。

    他只是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贴着许久,才缓缓放开。

    沈小沫这才睁开眸子,与他目光相撞,她似乎还有些失望,那种感觉,痒痒的,说不上来。

    轻轻吐气,她撤回身子在他身边躺下,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她连头也不敢侧过去。

    粉玉雕琢的小脸浮着深色绯红,唇齿间发涩发干,整个人仿佛趟在云端,轻飘飘的。

    良久,两个人俱都侧过身子,两张干涸已久的唇仿若地心引力一般猝不及防地贴合,没有人睁眼,莫名的激、情来得快而猛烈。

    人在凡尘,终究逃不过欲、望。

    白衍林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理智慢慢褪色,一双手搂在她灵巧有弧度的腰间越来越紧。

    她身上的莫代尔衣裤贴身极了,极致地勾勒出她身体完美的曲线,愈显的圆润诱人。

    沈小沫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被她全数抛在脑后,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围绕他的颈项,细长的腿紧紧攀着他,与他痴缠,娴静安然的性子全数消弭。

    只剩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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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沐浴,清新带着奶味儿的香气溢入白衍林的鼻端,像是罂粟一般,让他上瘾。

    他的吻愈发热烈,火热的舌用力的舔刺,来回勾绕游走。吻也变得危险起来,放肆而狂热。

    沈小沫轻声嘤咛,她不懂自己此时的反应源于什么,激、情在瞬间加温,她只剩一片空白,单纯觉得渴,不停索取,深深回应。

    白衍林那双大手不再满足于衣服外的摩挲,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抬头在她的脖间咬下,牙齿轻碰沈小沫的肌肤,陡然蹿起一阵颤栗。

    体温渐渐升高,沈小沫融在一团火焰中,灼烧难耐。

    大掌倏地探入她的衣衫,直接贴上她细腻的肌肤,慢慢往上游走。沈小沫脑袋嘣的一声嗡嗡作响,她困难地找回最后一丝理智,羞涩地咬牙低呼,“别……”

    可这样的拒绝在白衍林看来又像是耳鬓厮磨,愈发地让他心痒。

    对上他炯炯的眸子,沈小沫的双眼迷蒙,柔嫩的唇在他的唇上摩擦,小舌不经意地蹿出。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摩擦,呼吸炙烫喷拂在她的脸颊,声线紧致,“怎么了?”

    她咬唇找着自己的舌头,方欲说些什么,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蓦地疏离开去,缩成一团。

    白衍林不解地看着沈小沫,又不敢动作,身下绷得发紧疼痛。

    沈小沫一手死死按着肚子,脸色骤然苍白,生生将方才染起的绯红覆去,小腹处的疼痛闪电一般撕裂爆开,她咬着唇赧颜,“我姨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着个虫 别打我 嗷唔文中温诗菱沐浴露是三三yy出来的产物,嗷唔。内什么,你们是不是想打我。嗷呜,我主要是觉得,在沈小沫没有完全面对好自己的情况下,不能这么容易就交付嘛。咱们白衍林还没求婚呢不是?虽然票已经领了,但怎么也得补一个求婚吧。要不咱们沫沫是不是嫁的太容易咧。嗷呜,求别打。其实白衍林更想打死我。姨妈嘛,对沈小沫来说还能起到救命作用。吼吼……她逃的过和尚能逃过庙吗?沫沫,三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看你造化咧。爱你们……

    ☆、温情

    顺藤摸妻27

    沈小沫一手死死按着肚子,脸色骤然苍白,生生将方才染起的绯红覆去,小腹处的疼痛闪电一般撕裂爆开,她咬着唇赧颜,“我姨妈来了……”

    沈小沫缩了缩脑袋,也不敢看他,身下一阵热流涌出,小腹处传来的阵痛感越来越强,弄得她呲牙咧嘴的,可又不敢太放肆表情,只能憋忍着,样子倒是有点滑稽。

    白衍林还没反应过来,姨妈两个字儿在他的正上方晃来晃去最后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呼吸已经渐趋平缓。可白衍林从没应付过这种事儿,伸了手去摸她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液沾了他满手,他这才反应过来。

    当下爬起来,跪坐在她身旁,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男人的声线微哑,“每个月都这么痛?”

    沈小沫咬着发白的下唇,艰难地点头,从紧紧闭合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声轻如蚊的字儿,“卫生巾……”

    “什么?”白衍林是真没听清,弓着身子往她耳边凑了凑,“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卫生巾……”沈小沫稍稍扬了声,一片赧然。她痛经很严重,厉害的时候会吐,甚至满床打滚,而现在因为有个白衍林在身旁,她一面还得顾着矜持。

    真是女人难做。

    她不好意思麻烦白衍林,慢慢支起身子,打算自己爬下床去找,被白衍林轻轻按了回去,“你躺着,我去找。”

    沈小沫看着白衍林眉峰轻蹙,速度极快的下床,胸中涌起一阵暖意。

    白衍林很快就回到卧室,手里除了一包卫生巾还有一袋月经红糖。他躬身将卫生巾递给她,“我看到一张字条在装红糖的塑料袋里,应该是你妈写的,她说你月经不稳,给你带着以防万一,你从床上弄吧,别去厕所了,我去弄红糖水。”

    “啊?”沈小沫声线憔悴,从床上弄?那他?想来觉得不合适,还是捂着肚子悠悠坐起来,白衍林当下绕过床尾将她打横抱起,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进卫生间。

    然后又转身出去,拿回来一包卫生巾递给她。

    “好了喊我。”

    沈小沫看着他有些严肃的侧脸,也不敢吱声,弱弱地点了头,白衍林才替她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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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过一分钟,男人敲了门,沈小沫应声抬头,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了?”

    “新内裤,你换上,那条脏了吧。”

    沈小沫将门开了个缝儿,从白衍林伸进来的手里接过内裤,深深开口,“谢谢你。”

    那边没有回话,沈小沫忍着剧痛抓紧将底裤换下来,穿上新的贴了卫生巾。

    扶着墙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白衍林一手拿杯一手拿勺搅红糖水的侧影,怔怔出了神。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体贴。

    沈小沫开始怀疑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够遇到这样好的白衍林。

    白衍林从余光中看到站在门边的沈小沫,放下手中的杯子走过来,当下弯了腰准备抱她。沈小沫下意识想要推阻,伸出去的手又不听使唤地收了回来,乖乖地被他抱进怀里,手绕过他的颈项围笼,静静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他将她放在床上靠好,拉起被子扯到她的胸腹以上,慢慢端起冒着腾腾热气的杯子,凑到她的嘴边,“拿好,小心烫。”

    沈小沫悠悠接过杯子,抿唇挤出一个弱弱地笑容,方欲言谢。白衍林率先开口,声音沉沉,“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了。”

    她被他的话一惊,旋即不好意思地抿唇,将被子凑到嘴边,头埋得很低。

    @@@

    等她躺下,白衍林才冲到浴室,褪去衣服打开淋浴,将水温调到微凉,狠狠冲刷。

    欲、望在此时才得到缓解。该死的,这样强烈。

    白衍林重重摇了摇头,也许月经才让他清醒过来。还庆幸自己亏的没有草草要了她。

    想着方才那些她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客气,他知道沈小沫还没有准备好。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

    不是不霸道,而是不能霸道。

    他要的不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可他愿意给她时间,愿意疼她宠她,哪怕宠翻了天别人谁也伺候不了,也没关系。

    因为他觉得,生命原本就短,时间更是白驹过隙,何必让本就短暂的时间浪费在痛苦中。

    他洗好回到卧室,看见沈小沫背对着浴室躺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被子高高拱起。他翻身躺在她身侧,长臂如网,将背对着自己的她揽入怀里。

    他的呼吸均匀地喷拂在她的后颈,她没有颤栗反倒觉得安心。

    他的身上很香,大概是沐浴液的味道,沈小沫深深呼吸,动也不敢动。

    白衍林的体温炙热,大手轻轻箍着她的腰,慢慢地翻进她的上衣,轻轻贴在她的小腹上。

    沈小沫这才悸动,浑身激起细细密密的小疙瘩,呼吸狠狠一窒。

    正在她失神的时候,白衍林温柔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是这儿疼吗?”

    沈小沫轻轻地应了声,“恩。”

    他的手就那样转了起来,贴着她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揉着,从右至左,顺时针转动。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渐渐生了热。没由来地觉得舒适,沈小沫微微伸了伸蜷缩着的小腿。

    光、裸的脚丫子往后一不小心碰到白衍林的大腿,她触电般的收缩起来,却被白衍林的长臂硬生生的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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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盈握在她的小脚上,语气凝重,“脚怎么这么凉?”

    沈小沫轻轻点头,不敢出声。

    他又抓住她的手,掌心盖过她的手背,触到一阵冰凉。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子掰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大手向下捞起她的脚丫子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一系列的动作自然又体贴,沈小沫的脸烘的热起来,小腿动了动想收回来,被白衍林轻轻按住,“别动。”

    语气霸道而温柔,令她窝心。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小腹处的痛感也因为这些温暖而变得轻缓许多。

    大概是心理原因,她不自觉的想。心暖了,整个人便都暖了。

    想着,她的脑袋无意识地往他的颈窝处钻了钻,姿态亲昵。

    @@@

    醒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沈小沫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片朦胧。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衍林拉起,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挤入,形成一道昏黄的光柱。

    往后靠了靠碰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沈小沫不禁缩了缩脖子。

    头枕在男人的臂弯,很温暖的感觉。

    慢慢转过身子,看着白衍林的睡容,不禁唇角微弯,他是真的好看。

    沈小沫启唇,轻声唤道,“白衍林?”

    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小腹突然蹿起一阵闪电般的痛感,她猛地一缩侧回去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团成球状,一手抱着脚踝,这样能减轻小腹处拉扯式的疼痛。

    头脑渐趋清醒,她才想起月经来袭之前的画面。

    缱绻,热烈,疯狂。

    那些简直就不是她所认识的自己。

    面颊传来一阵热烫感,难道真的如莫多多所说,她是因为旱路走的太久?

    所以才会在面对一个适龄男子的时候,把持不住?

    嗷呜,沈小沫紧紧闭上双眼,想都不敢再想。

    惶惶然之中,一只大手揉上她的小腹,慢慢缓缓。“又疼了?”白衍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微微恩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撞入白衍林的胸膛。

    心与心隔着胸腔交叠在一起,男人的气息将她萦绕,像是冬日里的炭盆,放在身边就会觉得温暖。

    白衍林的呼吸喷拂在她的发顶,湿湿热热的,沈小沫牵了牵唇,终究是没说什么。

    他就那样一直揉着她的小腹,也不说话。

    她的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总还是不怎么习惯这样的触碰,肌肤稍稍相撞,就会悸动不已。大姨妈在中间挡着也无济于事。

    总也觉得别扭,她没话找话地开口,“你从来没应付过这种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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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衍林勾唇,“你指什么?月事,还是床事?”

    “啊,”沈小沫张了张口,脸更红了,“还没有床事呢……”

    “恩,”白衍林径自说道,“都是第一次,两件事儿同时发生更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低醇,裹挟着丝丝笑意,让沈小沫赧颜,她咬着唇说,“对不起啊。”

    “对不起?怎么就对不起了?”

    “怎么都对不起。”沈小沫含糊其辞。

    白白衍林故意闹她,“你得说具体点。”

    沈小沫含羞埋头,“哪有什么具体啊,就是对不起。”

    “那你是说月事对不起我还是床事对不起我?”

    “就是都对不起啦!”

    白衍林看着她将自己整个儿锁在被子里,老鼠一般的小模样不禁勾唇大笑,有力的大掌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双手托住她的脑袋容不得她闪躲。

    沈小沫被他箍的挣扎不开只得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白衍林的笑闹全在话里,“我看看,脸都红成这样了?和猴屁股似的。”

    这话一说,沈小沫不愿意了,倏地睁开双眼,“你才猴屁股呢,你全家都是猴屁股。”

    说完又觉不对,连忙纠正,“除了我。”

    ☆、28 试爱

    这话一说,沈小沫不愿意了,倏地睁开双眼,“你才猴屁股呢,你全家都是猴屁股。”

    说完又觉不对,连忙纠正,“除了我。”

    沈小沫脸烫的快冒烟了,嘴上却假装漫不经心,“反正我要是猴屁股,你也逃不了。”

    白衍林并不说话,只是看她,眸底染着笑意,偏偏让沈小沫更觉无地自容,头越埋越低。

    手心里沁满了汗液,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多年来,她都未曾和一个男人这样接近过。明明28岁的年龄,愣是被白衍林搞出一副十八岁少女的心。沈小沫觉得自己弱爆了。她缩了缩脖子,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下紧张,她的小手攥的更紧了,挣扎着想从白衍林的大手中解脱出来。

    可男人用了巧劲儿,力度不大,偏偏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白衍林眼底含笑,看着她几乎要抱头鼠窜。

    最后沈小沫实在没招了,慌乱之下说自己要去厕所,没出息地从被窝里溜出来,尿遁了。

    白衍林勾着唇笑,并未出声,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神经大条的大龄女人,就是这样诠释爱情的?又或者,她还没反应过来这是爱情。

    没关系,有的是时间。他倒是一点也不急。

    晚上,白衍林顾及沈小沫的身体状况,吩咐酒店做了中餐送上来,沈小沫吃的不亦乐乎,还连连称赞星级酒店就是棒,吃起来和北城的饭几乎无差,完全不带有当地气息。

    这是全瑞士最好的酒店,后厨有从各个国家请来的大师级厨师,做中餐的就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