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院子里并排着三间土屋,此刻,右侧的那间屋子木门开启,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年人,个子不高,身材适,样貌也很普通,穿着一身黄褐色的布衣,袖口和裤腿都是挽起来的,表面看起来比山沟里的其他农夫也就显得干净一些,委实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仔细一瞧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目光与普通人不太一样,相当阴郁,暗藏凌厉。
“找谁?”
他语气低沉的问道。
“您应该就是付隆前辈吧?”罗冲施礼问道。
“不是。”那人冷冷回道:“整个村子里,都没有这么一个人。”
“前莘,我有信物。”
罗冲举起手早就备好的那块玉佩,展示给他看。
“什么信物,不认得。”那人眼皮都不抬,语气仍是相当冰冷:“我说了,没有你说的那个人。”
“靠,信物都不管用?”罗冲瞅了瞅手这块淡青色的玉佩,心嘀咕着:不会是时间久了,这玉佩变了颜色吧?
眼看着那个人就耍走进屋子里,罗冲又问道:“这么说,您只是这个村子里的普通农夫喽?”
“没错。”那人脚步不停。
“好吧。”
罗冲对悍娘说道:“妹子,把他家拆了,反正就是一农夫,没什么本事。”
没等悍娘做出反应,那个年人猛地转身,目光冷冽:“你试试看。”
“看看吧,一试也就露馅了。”罗冲笑道:“普通农夫还敢对我们这样两个武者这么凶?”
“关你何事?”那人低沉喝道:“快滚!”
罗冲也不气恼,目光又落到那条土狗身上,冲它说道:“狗狗,你说,他是不是付隆?是,叫一声三不是”叫两声。”
汪!
那狗抬头叫了一声。
“你个死东西。”
年人朝着土狗扬了扬手吓唬它,但那狗丝毫不怕,还是懒洋洋的一副样子。
罗冲呵呵一笑,冲着那条土狗翘起了大拇指,心暗道:“不但会数数,还能听得懂人言,绝不是一条普通狗,只不过长得太寒碜了点。”
站在院子里的年人,遭到自家土狗的出卖,他的态度却是颇显怪异的稍有转变”瞪着罗冲问道:“找我干什么?”
“我的一位长辈,让我持此信物来找你学习炼药之道。”罗冲再度展示了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的整体形状为椭圆形,正面雕刻着一个舞剑姿态的女子,反面雕刻着一株兰hua,玉质一般,并不似很贵重的样子。
“长辈?”
年人眉头微皱,问道:“她什么年纪?”
“仅有二十多多。”罗冲含笑解释:“但依照辈分”我称她为长辈,实际上,也算是我的半个师傅,传了我几个月的炼药之道。”
“这就对了。”
年人轻轻点头”但是接下来所说的一句话竟然是:“已经说清楚了,那就滚吧。”
罗冲眉头一挑,稍感意外,不过,来之前已经把他定义为精神状态不正常的人,也算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这种情况倒也是可以承受的。
于是”罗冲推开挡在身前的那扇破破烂烂的栅栏门,对悍娘招手说道:“进来。”
两人走进了院子。
“让你们滚,没听到吗?”年人目光凶狠,阴森森说道。
“听到啦。”
罗冲乓不恼冬,打量着院子里的环境,想要找一处没有鸡粪的地方站着,并且神态自若地回道:“但你没说往哪边滚,所以我就滚进来了。”
看起来,还是那条土狗所在的区域没有鸡粪,便带着悍娘走了那边站定下来,明摆着就是赖下来不走了。
不过”随着罗冲这一走近,那条土狗却是呼地一下窜起来,来到罗冲腿边,抽动着鼻头,绕着他嗅来嗅去的,像是罗冲身上有什么味道引发了它莫大的兴趣。
“不是条母狗吧?”
罗冲弯腰低头,仔细一瞅:公狗!
强行闯进院子里,罗冲本以为那个年人很可能暴跳如雷的脾气发作,把自己二人扔出去都算是轻的,却没想到,这条土狗一转头冲着年人叫了一声,他便是神情一愣,然后低骂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紧接着也就转身进了屋子里。
砰!
他狠狠地关上房门,那扇破烂腐朽的木门吱嘎嘎一阵晃动,好似随时有可能从门框上脱落下来。
如此一来,罗冲便对脚边的这条黄毛土狗产生了莫大兴趣,你别看它脏兮兮的,似乎,它在这个家里的话语权并不小啊,一声犬吠,竟然把那位脾气古怪的付隆药王喊进了屋子里,并没有对自己二人动粗。
于是,罗冲解下背后行囊,从里面摸出了几块牛肉干,蹲下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