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慵懒靠在床头栏杆上,抱着枕头温柔支使倾国。倾国此时才发现自己手掌及手指上都沾了细细尘土。听到倾城声音依旧温柔放心走出了房间。
倾城在倾国走出房间后,将目光望向书桌。书桌左边小柜门没有被关紧,留下了二指多宽的小缝,透过小缝倾城看到一本她曾经用过大日记本正斜放最上面。倾城记得自己上次整理时是按大小时间顺序排好撂整齐。
倾国在洗水间已经把手洗干净了,可没找到梳子,找到君母要了一把。
倾国想尘土一定是刚刚翻东西时沾到,是不是说明倾城已经发现了。刚刚翻每样东西都被静放了很久了,都会带有尘土。他可以对倾城说是看照片时沾到。
“卿卿,我给你梳头。”倾国主动坐床头位置上,为倾城轻柔梳着头发。倾城柔顺靠在倾国肩头没反对。倾国刚刚悬着心了放了下来。
倾国满意抚摸着倾城柔顺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你刚刚看了我几本日记。”倾城突然开口问倾国,倾国一惊梳子从手中飞了出去。
正文 请帖上
倾城有趣看着被她惊跳开一步远倾国,伸手示意倾国坐到床上来。
倾国懊恼自己的反应过大,倾城又不是真的看到了,十有八九是诈他。
“你呀真是太j诈了,先温柔让我失去警觉,然后出奇不意一诈。”倾国侧坐在床头,无奈的苦笑望着倾城。娶个太聪明的老婆坏处是干不得坏事。
“知道我为什么瞪你吗?”倾城不客气伸手拉扯倾国胸前衬衫,倾城架式拉的很大力道放在轻柔,用的是搔痒的力道。
“为什么?”倾国微笑从善如流回应,所谓情趣当然是有问有答。
“我白天睡午觉时候非常少,都是你我才累的睡了两个多小时。”倾城想起来,又恼恨的捶了倾国两拳。情人间的小动作,用的是情人相处力道。
倾国被倾城打了不仅不生气,反而将倾城轻轻拥入怀中,抓着倾城让她打的狠点。“不气了吧,你再喂喂小弟弟,小弟弟又饿了。”倾国眼睛看向下面,拉着倾城的小手向下探。
“你……你怎么这样啊。”倾城已经被吓的满脸羞红,现在可是在她父母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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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优雅起身把室内双层窗帘拉好,门也反锁上,一步步向床上倾城逼近。
“你来真的啊!”倾城本来以为说来吓着她玩。当她看到倾国向她扑来时候,利落滚到床里面。
“我妈会听见声音。”倾城急地大声惊呼,那有女人回娘家还跟男友同床。
“动作幅度小点,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宝宝了。”倾国站在床下,看到利落迅速动作不由得出声阻止。倾城还真停了下来,却不是因为倾国的话,倾城的大姨妈刚走,现在还处在安全期。倾国正在脱衣服,几秒后赤果果站在倾城眼前。
倾国再上前逼倾城,只是可怜兮兮的看一眼自己,看一眼倾城,再看倾城,看一眼自己。倾城只经历过倾国,她不知道爱中这件事会占多大比例。倾城看到倾国忍耐表情就不忍心让倾国欲望得不到纾解。倾城主动怀抱着倾国,亲吻他的喉节。倾国得到了许可,犹如吃兴奋剂,双手急不可待袭上倾城柔软。牙齿舌尖完美配合着将倾城钮扣一粒粒解开。
“卿卿,你不知道你动情时候是如何的娇媚。”倾国边解开倾城束缚,边压抑向着倾城耳朵诉说情怀。
“晚上不许了。”箭在弦已经不得不发,倾城只能要求在将要到来晚上倾国安分点。
“我要是不答应呢?”倾国单手将倾城双手压在头顶,得意看着身下倾城。
“不答应呀!”倾城娇媚望着倾国拉声音清脆缓慢吐出四个字。与此同时屈伸右腿抵到倾国腰部,一个侧翻身,双手一使劲轻易挣脱了倾国压制。右腿缠上倾国左腿轻松一拌,右手借势一拉。形势逆转倾国被倾城压到了身下。倾城双手顺着倾国双臂向下就想往下拽。倾城话说完了反转动作也完成了前后不过两秒钟时间。
“你许诺过,不再伤我的。”倾国涨红脸立刻出声疾呼,不想再尝一次脱臼滋味。
“不好意思打顺手了。”倾城心虚轻笑想糊弄过去。
“哼。”倾国生气别过脸,微微喘着气。
倾城不雅的跨坐在倾国腰上,左右摇摆,娇滴滴的轻笑出声。手指在倾国胸膛稍稍用力写着‘我错了’。
“下来。”倾国脸颊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声音喑哑吼道。
倾城听话爬了下来,一挪屁股就要下床。
“你上哪。”倾国一把扯住欲离开倾城。
“你让我下来。”倾城无辜眨着眼睛笑盈盈对上倾国气愤质问。
“磨人精。”倾国双手协作一只拉开拉链,一只往下拽,再一使劲倾城的长裤被抛了出去。
“阿姨卖菜去了,大点声点没事。”倾国毫无顾忌告诉倾城。
“倾国”倾城拉着倾国胳膊想要与他面对面。
“乖,试一次不一样的。”倾国爱抚不安倾城,轻哄她满足自己。
倾国对倾城喜爱从来都是毫不掩饰,也包括对倾城身体占有欲。
君母回来时当然发现了倾城房间异响,可也不好出面制止,再说两人马上要结婚了。
倾国在浴室里用热水沾湿毛巾,轻柔替倾城擦拭全身,温柔抱着倾城又休息大约半小时。
倾城体力不错,其实也并不累。只是懒的动弹,乐于享受倾国细心照顾。
君母大约六点半时候来送敲门,桌上此时多了两个人,分别是倾城的大姐及大姐夫。
君母一下午都在忙晚上饭菜,一桌子满满当当十六个菜,每个爱好都照顾到。
倾城的大姐与大姐夫同岁都是三十五岁,他们孩子送到奶奶哪了没带来。
大姐是个非常有气质的女人,从事音乐教育工作。大姐夫在中国银行的一个分行做行长,人长的到不出奇眼睛不够大,鼻子有点大了过了头。其它都还好。一米七三个子与高挑大姐正好一样高。精明干练,眼神沉稳,难以猜出他的真正的心思。
君父下午已经给大女婿打了电话,说了婚礼酒店安排。晚上吃饭时候,大姐夫就已经确定了酒店。倾国与大姐夫一见如故聊得很开心,君父及大姐也不时插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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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母也拿出了十几款请帖让倾城挑选。倾城对着面前的十几款头疼,难以抉择,一字排开了,挑选一个装饰最少,红底撒金屑,正面只写请柬两字样式简单请帖。
“妈,这种请帖还有吗?”
“有,这会不会太简单了点。”君母迟疑的问着女儿。
“明天我亲手送出请帖用这种样式,你待客时见到这种请帖的小心招呼。”倾城忽然凝重吩咐母亲。
君母还要细问,被倾城制止。
正文 请帖中
晚上九点多送走了大姐与大姐夫两人。
倾城简单梳洗后,换上蓝色长袖睡衣。自书桌正面的小柜子掏出一个长方形礼盒,打开来是一套精装的文房四宝。倾国好奇看着桌上的东西。
倾国下午只顾偷看倾城日记了,没有翻到另一边柜子,自然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些东西。
倾国出生自商贾之家,家里虽然要求他成绩好,除此外文化方面培养就没有了。像倾城那样长时间临摹柳公权字,学习书法经历,倾国是没有,他身边的朋友也没这样的人。文房四宝中墨与砚台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新鲜,以前没碰过。”倾城看倾国摆弄墨与砚台姿式似是孩子看到新奇的玩具,眼睛含趣问正玩的来劲的倾国。
“真的第一次见到这种墨块与砚台,我给你磨墨。”倾国跃跃欲试想要磨墨,眼睛像可爱小狗纯净,央求着倾城答应。
“站到左面去磨。”倾城用小勺往砚台里加了点水,把砚台推到桌子左面。哄孩子似打发倾国到一边玩去。她又弯腰从小柜里掏出一瓶墨汁,一个白瓷墨盒。倒了些墨汁到墨盒里,用清水润湿毛笔后蘸墨。仔细核对婚礼举行地点,坐端正开始用正楷书写请帖。
倾城的字布局严谨,骨力道健,可谓得柳体字精髓。
倾国站在倾城背后看她写字,虽然已经从日记中知道倾城曾经长时间临摹柳公权的字,真正看到倾城写字,倾国仍然惊讶倾城写的如此之好。倾国没练过书法也不懂书法,但他可以肯定倾城写的非常的好。严谨布局,苍劲有力运笔,一气呵成雄浑气势,连他这个不懂书法的人都能被感染。
倾城写的不多十张不到。倾国再看到倾城写出字后明白为何她会选如此简单请帖。倾城独一无二字,是请帖上最大的装饰。
“明天我们一起把这些请帖亲自送出去。”倾城写完最后一张请帖后,抬头对身边倾国正专注看她写字倾国微笑说。
“你到哪我在哪。”倾国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跟倾城在一起,万分乐意陪着倾城各处奔走。
“他们都是狠角色。”倾国指着桌面上那一叠请帖问。
“难缠至极,恩怨情仇交杂其中。”倾城长叹一口气,环抱着倾国腰靠在他身上淡淡的轻嚷。
倾城与倾国吃过早饭后,八点多才出门。北京人多堵车严重,特意错开高峰时间。
路上仍然不是十分顺畅,“我们去拜访谁。”倾国开口询问一脸凝重神情倾城。
倾城顺手从纸袋内抽出一张请帖递到倾国手里。倾国打开请帖‘冯双峰’眏入眼帘。
“他是谁。”倾城调出手机贮存相片,递到倾国面前。
冯双峰三十岁左右样貌,具体年纪不好说。人长的很精神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张大方脸平头。气质没有他长相那样大气,沉稳中透着阴狠。不用说也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
“我的参谋,在家装病半年了还不肯上任。”倾城半无奈半是忧虑的说道。
“为什么,要是你们不合你为何用他做你的参谋。”倾国用倾城用人方式表示不理解。
“我与他曾经争夺一个职位结果他输了。从此后不断找我的麻烦,这次我到x集团军任职,索性将他拉到我自己身边看着。目的一是努力化解我们之间矛盾,目的二是想借助他背后的势力坐稳,x集团军副军长之职。”
“你胆子太大了,这不是玩训虎游戏吗?你就不怕被他这条毒蛇咬着。”倾国对倾城处境非常的担心。
“不是说没有永远朋友,只有永远利益。这话也可以解释成没有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我能够为他提供好处为何不能为我效力。”倾城交叠双腿,悠然向倾国叙说她这么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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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不由的佩服自己的爱人,气度不是一般大。看来这个冯双峰注定翻不出她的手掌。
“你们好像军衔上只差一级,他愿意屈居你之下吗?”倾国从倾城递来相片中注意国对方是大校衔。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原本的确是师长握有兵权,升上来不过是个虚职,权力不如原来大。不过却有一线转机,我升任军长,他同时升任参谋长。他也能坐稳军级领导位置,否则他走上这一步也是万分艰难。”
“你要是觉得累了,可以不跟他们争。有我给你靠。”倾国心疼地把倾城拥入怀中。
倾城到达万寿路时九点不到,卫兵查看通报后放他们进去了。房屋是旧式四合院格局,被彻底翻新过。雕梁画栋低调的奢侈,这原料手工上花费,比起钢筋混凝土可不知贵出多少倍来。
院中有很大一缸荷花,还未到开放季节,漂亮圆叶漂在水面上。院中铺着青石板,下水口位置设计成别致的铜钱图案。院中的鼓形石桌石椅雕刻有细致的花纹。
两人被请到正厅等候,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
佣人上茶消失无影,主人也不露面。茶是武夷山上等好茶,客厅内家具是花梨材质。这些倾城当然看不出来,倾国笑笑着一解说室内家具材质做工,上面所刻花纹典故,陈设古董来历。不是为了彰显他的学问,而是怕倾城等着心烦说来为她解闷。
千呼万唤主人终于现身了“倾城,让你久等了,双峰刚刚出去了。我刚才一直在接电话所以怠慢你了。”来人六七十岁老者,一身黑色唐装,年纪虽大走路时仍能挺直腰杆,步伐沉稳虎虎生风之势,气度沉稳,隐隐暗含迫人之势。
“没关系,我这次来主要是为送请帖,顺便看望一下双峰。”倾城淡然中恭敬递上请帖。
冯父打开请帖看到喜帖,抬头又仔细打量倾国一翻。
冯父也是见多识过之人,像倾国这般相貌出众,气质不凡男子十分罕见。至少他所见过中没有可以与倾国相提并论。
“这位是新郎官。”老人精明略带笃定询问。
“叶倾国,见过冯老。”倾国非常主动且得体报上自己姓名,与冯老打招呼。
“倾城以前就明说你的字写的好,今日一见果然刚劲有力,笔下生风。”
“冯老过奖了。”
“我一定亲自交到双峰手中。”
“打扰了,我们告辞了。”
“再坐会。”
“下回吧,我们今天有许多请帖要送。再见。”倾城礼貌退出。
正文 请帖下
冯老爷子拿着倾城请帖回到后院正厅内,冯双峰端坐在花梨木明式圈椅子上看着小几上迷离的象棋局。冯双峰沉迷的看着棋局,微微转头看向父亲,随口问“君倾城上门是什么事。”
“送喜帖。”冯老爷子一抬手把喜帖抛到儿子正看象棋上面。
“喜帖?她们家谁结婚?”冯双峰看也不看伸手拿起请帖抛到一边。
“君倾城半个月后结婚。”
冯双峰听到父亲话诧异捡回被他抛开的请帖,急切打开。请帖上新娘名字一栏赫然写着君倾城。
“叶倾国是谁?”冯双峰不记得军界政界有这号人物,之前也没听到倾城谈恋爱传闻,怎么就突然之间就接到了喜帖。
“应该是从商,非常出色的一男人。”冯老爷子刚刚气势威武瞪了一眼叶倾国,叶倾国一幅不以为然表情。这男人不简单,一般人早被吓得颤抖了。
“出色,你不过是刚刚见了他一面这评价如何而来。”冯双峰不服气冷哼。
“相貌是万里挑一,潘安再世也不过如此。”冯老爷子从不认为男人长的好是资本,倾国相貌出众到不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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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长昊还要出色。”任长昊在圈内不论相貌还是能力均是公认出色,今年三十五岁任长昊是s省最年青副省长,光有家势没有能力是坐不上这个位子。因为他曾经长时间表示对倾城感兴趣,长久以来大家虽然对倾城有爱慕之情也没敢挑战他。尽管最近听说他与李青桐已经正式订婚,但只要他不结婚没人敢打君倾城主意。毕竟他在君倾城身上曾经与君倾城纠缠那么长时间。
“可惜,你要是不在家中赌气,你要早到她身边帮忙。她丈夫就是你了。”冯老爷颇为遗憾喃喃道。
“我才不会娶她那样女人做老婆。”冯双峰不满的大声驳斥父亲。
“你敢说你没动过她的心思。我刚刚看倾城穿一身宝蓝色套装也是相当漂亮。”冯父以倾城相貌诱之。
“你说她刚刚没有穿军装。”君倾城比较懒,平时没有特殊事情的情况下一般万年军装不离身。除非出门逛街这种穿军装会特别惹人注意时候才会换便服,这种时候非常的少。冯双峰与君认识了十几年了竟没看过她不穿军装样子。
冯双峰原本是想活动一下调回总参工作碍于冯老爷子阻拦才没有成行。
冯双峰瞪着请帖不说话,把请帖翻看几遍后。他才注意到请帖是用毛笔书写。他是听说过倾城字写的好,受不少领导赏识,字到是第一次看到。他才发现虽然他认识倾城很久,但眼里倾城却是不完整,他认识不过是一个穿军装军人,脱了军装倾城是他没见过。
冯双峰啪的把请帖拍到桌上,向外走。“干什么去?”冯老爷子低沉威严质问。
“上任去。”冯老爷子眼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