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来道:“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坐下说!”他找来两个蒲团,坐在上面,然后缓缓说道:“自从那日咱们在武当后山一别,我感觉静颜受袭一事处处透露蹊跷,于是我把所有可疑的人细想一遍,尔后加以监视。当然我不能像你一样隐身遁迹潜入,可是我服用了祖师爷留下的灵丹后,功力大涨,已然能运用自身修为施展观心镜口诀了,于是我先把列在怀疑首位的应天才监视起来。这厮阴险狡诈,连续监视多天,仍无迹象可循,就待要放弃的时候,这厮在偶然间露出了狐狸尾巴!”说道这里他愤恨无比的说道:“原来静颜遭袭,皆是那厮一手造成的!”这时洞外月光斑驳照来,他脸上满含愤激之色,显是十分恼怒痛恨。龙经天更是惊骇不已:“你……你说……是那应天才把静颜害了?”风天来道:“不错!正是那狗贼把静颜害了啊!他……他怎么忍心把我心爱的人害成这样啊……”说到这里,风天来再也忍不住,呜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们都是……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伙伴……他却昧着良心作出这……这猪狗不如的事情……”龙经天拍拍他的肩膀道:“先不要哭,把事情原原本本将来听听!”风天来用衣袖擦擦泪水,咬咬牙说道:“前天上午,我练完功,照例使运观心镜探察,因为连续多日均为发现他任何迹象,就决定盯完这一次不再监视。谁知就在这天我意外发现了他险恶用心,上午他匆忙离开武当,往西飞行了半天,来到一个人迹难至的荒岭,正自疑惑他去那里作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穿过一道禁制进入地下。原来在下面有一座很大的宫殿,经过通报,应天才走了进去,这时出来一人相迎,我一看那人,双眼登时要冒出火来,你道那人是谁?正是那千刀万刮的淫道云飞雪!”龙经天隐隐感觉不妙,那云飞雪既然肯出来相迎,就表明他们不是初次相识,如果他们交往甚深,为了让云飞雪练好邪阵主魂,那么一些本来不可思议的事情此时也变得顺理成章了。风天来接着说道:“他们进入宫里交谈,偶然间听云飞雪问道:‘还有没有像静颜一样资质绝佳的少女?’应天才那厮说道:‘有倒是有,不过再难相擒就是。比如玉女宫的静雪、静仪、静颜等人,哪一个不是上上之才?’我听他们忽然提到静颜,心里登时又愤怒又激动,那云飞雪呵呵笑道:‘看来与玉女宫的那几个佳质无缘啊!起先擒得静雪,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之时,却被龙经天那小贼横加干预,救了出去,这次在你帮助下又擒得静颜,也是在将要大功告成的时候,那小丫头居然施展了眠寂**,后又被被风天来那小子拼死救了出去!哎,看来天意如此啊!’我一听云飞雪那狗道说什么在应天才的帮助下才擒得静颜,心下这一惊不亚于耳畔惊雷!这时那应天才叹道:‘那次我在风天来和静颜的酒宴上下得通体酥那种药,甚为难得,可惜云前辈仍然未能成功。那风天来救回静颜之后,把世人一一怀疑了个遍,却是决然没有想到是我所为!’我亲耳听得应天才说出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难道真是他做的吗?在酒宴上下药一节我也曾想过,可是为何我和应天才没事,单单就静颜有事了呢?而且那药无色无味,当场不会发作,须待运功一段时间才行见效?”
龙经天恨恨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果然是他做的!那通体酥的药物我虽未听过,可是能断定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