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结婚好不好?”
“好啊。”张兰埋在我的胸前不在意地道。听声音,明显心不在焉。
“兰兰,我是说结婚,和你和刘佳结婚。”我重复道。
“我听见了。”张兰的声音还是没变,不过下一刻却是突然变成了哭腔:“我怎么可能听不见!?结婚,我也想啊,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怎么结婚!?”
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一连串的泪珠儿打湿了。
“唉,怎么就哭了?别哭!别哭!”我赶紧用纸巾帮张兰擦干眼泪,解释道:“兰兰,你听我说,我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
还是这句话有效,张兰听了马上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急问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我拍着胸脯道:“你老公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哼,那不一定,要不我怎么就多了一个姐姐?”看来不管怎么样,女人吃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之前经过了一番生死患难,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张兰还是有醋意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毕竟从她的角度上来看,确实是委屈了。
所以,谈到这个话题我只能沉默以对。
看到我的沉默,张兰也收起了醋意,妥协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真地怪你和刘佳姐姐好,还是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吧。”
“其实很简单。还记得我学的‘易容术’吗?”
“当然记得,就是戴一个‘人皮面具’嘛,恶心死了。”张兰故作嫌恶的样子。
“什么人皮面具,那可是高科技产品,每一张的面具的造价至少在十万人民币以上,你说有这么贵的人皮面具吗!?”搞不懂为什么张兰为什么对面具这么嫌恶,事实上刘佳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面具确实是太像人的皮肤的缘故吧,不过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它们的“真实性”。
“有了这个面具,我就可以改变自己的面貌,然后……”我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了出来。
等到全部说完之后,张兰马上接口道:“所以我们当中必须有一个和别人结婚,是不是?而且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这个人选,是不是?”
两个“是不是”让我惊讶无比。虽然早就知道张兰其实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但是这么快把握到其中的深意,却是让我有点惊奇。
我当然不能回答“是”,不然张兰的醋劲上来可又是一番麻烦。所以,我马上回答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如此的有失公平呢?既然有一个必须改变面貌,那么还不如两个都改变。”
看到张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继续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和刘佳对家里人这样解释,说我因为之前脸上受了一点伤,所以进行了整容。你看――”
我将自己那张新的身份证拿出来,指着上面的照片道:“这张脸是不是和我很像,用整容的借口应该行得通的。再说了,这个名字‘墨髓’,也和我原来的名字相近。你应该没有把我的‘隋’怎么写告诉妈吧?什么――告诉了?那也没有关系,你就说为了避免上次的麻烦,我改了名字。对就这样说,你看这样一来,不就是所有的都解决了吗?”
我脸上开心地笑着,心中却是直念阿弥陀佛,看来等会儿得让赵宏再去弄一张新的身份证。家庭和睦,最重要。不过同时,我却是佩服自己的急智,能够将这话说回来。
同时我也感到自己亏欠张兰和刘佳实在太多了,能够有自己的婚礼这理所当然的事情能够张兰如此的兴奋。可以想见,早在之前她已经考虑了这方面的事情,并且已经准备为了接受这一份爱情牺牲自己的婚礼了。
想到这儿,我心中充满了柔情,心中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张兰和刘佳,让她们每天都要被幸福灌醉。
正在我想着如何让她们每天开开心心的时候,蹦跳中的张兰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将脑袋凑到我的面前,眼神怪怪地道:“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婚礼谁先谁后?就是同一天,也有一个先后吧?”
呃,这个问题还真是没有考虑到。是啊,两个婚礼肯定有一个先后之分。即便是简单办,要忙的事情也很多,我绝对是分身乏术。这一刻,我倒是很是羡慕“红星超能战队”中那一个能够拥有天生的“分身之术”的综合实力却是差劲之极的家伙了。
“好了,姐姐年纪比我大,认识你也比我早,我就让给姐姐好了。不过说好了,下一天就进行我们的婚礼。还有,我的婚礼不要在西方的教堂举行,我要坐花轿!还要你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我。”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张兰已经为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能说“不”吗?不就是花轿吗?小事情。虽然城市中乘坐花轿,用高头大马迎娶新娘的结婚仪式不是很流行,但是也每年还是举行百十次的,所以有着一间专门办这类仪式的公司。
终于解决了张兰,我又来到了自己的那间“易容实验室”,然后再次制作了一张面具,仍然是和自己的真实样貌很相似的类型,只不过和之前的“墨髓”各有侧重点罢了。而这张面孔的名字,则是叫做“墨随”。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工具都是现成的,很快第二张身份证摆放在我的面前。于是我再次用同样的方法,说服了刘佳接受和改变形象的我进行婚礼。以刘佳开明,同样顺利地通过了。
不过当她知道张兰要采用仿古的结婚仪式的时候,马上也嚷着同样办理。对此,我是脸上高兴,心中却是苦笑连连。
接连两天同样的结婚仪式,肯定会引起极大的轰动,到时候肯定会被别人看出其中的破绽,特别是相近的容貌,相近的名字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破绽。
算了算了,反正这件事情只要是有心人就可以查出来,反正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形式罢了,一个合法的结婚仪式就可以了。
婚礼在三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为了避免麻烦(借口很简单,之前我受到国外恐怖势力的袭击),虽然仍然是我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花轿迎接新娘的结婚仪式,可是地点却是全部摆放在了别墅区。也就是从一间别墅到另外一间别墅的两百多米的距离罢了。
你说我不是只有一间别墅吗?事实是,在发生了事件之后,我将我的别墅四周的六座别墅高价买了下来。本来其中三栋作为给三名牺牲保镖的家人的补偿,更为了以后更好地照顾他们的家人;至于另外三栋,则是作为保镖们的住处并我的别墅的外围据点。
可是牺牲保镖的家人全都没有接受这份心意,说是住在那里实在是太令人伤怀。不得已,我只能在原来的一百万慰问金的基础上再加上了五百万人民币,现在的我只能用金钱来尽可能地让他们的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对这三名保镖的家人,我有的是深深的愧疚,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以前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总是不以为然,因为从逻辑上和法律上来说这个“我”,并没有什么责任。
可是现在我却是深深感受到那种别人因为我的缘故死去所带来的那一种沉重的负疚感。
当初,我在见到牺牲的三名保镖家人那痛不欲生的景象的时候,心头也是一阵阵的发痛。其实何止是我,赵宏他们这些和牺牲的三人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保镖们,更是心中不好受。
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友。三人是因我而死,又何尝不是因他们而死?其中一个,就是为了救助身边的同伴舍身挡住了手雷。当时哭声一片,感情丰富的刘佳和张兰两女更是在悼念会上眼睛哭得肿如蜜桃。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心中还是一阵阵的发酸。为了避免类似的伤亡事件的发生,我特定用大价钱通过赵宏定购了全身型的防弹装,甚至还有一个只有双眼处留下洞孔的头盔。
这些防弹装价格高昂,按照赵宏的戏言,要是哪一天保镖们没钱花了,把身上的这套防弹装卖掉,都可以换到一两百万的人民币。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宝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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