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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第42部分(2/2)

喘吁吁的倒在皇帝的怀里,抱着皇帝的腰,直到气息渐渐平缓下来,燕娘才半舔半咬的在皇帝的胸口咬了一口,接着媚眼如丝的望着皇帝,嗔道:“皇上最讨厌了,让您慢一点,你非要这么快,真是要死人了!”

    皇帝回想起刚才的那场**,那韵味直叫人回味无穷。皇帝凑到燕娘的耳朵边上,暧昧的问道:“那你觉得舒不舒服?”

    燕娘眨了两下眼睛,然后舔了舔皇帝的耳垂,皇帝的身体战栗了一下,燕娘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也凑到皇帝的耳朵里,暧昧道:“皇上说呢?”

    皇帝翻身将燕娘压下,道:“看来,朕还没喂饱燕娘!”说完就凑上去亲燕娘的脸,燕娘一边躲一边咯咯的笑起来,接着又是下一场**。

    两人都吃饱餍足之后,燕娘靠在皇帝的怀里,皇帝则轻轻的摸着燕娘光滑的背。

    过了一会儿,皇帝突然问道:“听说你今日召见了宁国公世子夫人?”

    燕娘动了动身体,将自己贴得更近皇帝一些,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答道:“臣妾今日不仅召见了宁国公世子夫人,还召见了宁国公世子的一个妾室,皇上知道臣妾召见她们做什么吗?”

    皇帝问道:“做什么?”

    燕娘道:“听说宁国公世子的妻妾不和,臣妾去挑拨几句,让她们更加不和!”

    虽然皇帝早已知道,但燕娘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皇帝仍还是忍不住的笑了笑,捏了捏燕娘的鼻子,道:“眦睚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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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娘还很得意的道:“臣妾就是眦睚必报,谁让贵妃当初撺掇您给我妹妹的后院里塞了个贵妾。”

    皇帝微微侧了侧头,想到他赐下的贵妾,很是有些心虚!圣旨可以赐婚,可以赏美人,但将一个侯府小姐赐给臣子做妾,大燕开国至今,还是他做的头一遭,且好像还是不怎么好的典范。

    当日他去春和宫看望大皇子,正好遇到贵妃要撮合阜阳侯府的千金给永宁侯做妾,贵妃话里话外的暗示燕娘不爱他,只是为了家人才来讨好他这个皇帝。他也是昏了头了,想着她既然是为了家人才来讨好他这个皇帝,那他就非要让她在乎的人不好过。

    当初传完圣旨,他也不是没有后悔过的,只是错已经造成,总不能让他这个皇帝收回圣旨承认自己错了吧。

    皇帝轻“咳”了一声,道:“当初是朕思量不周,想着永宁侯的后院只有你妹妹一人,于她名声有碍,这才想着赐下一妾,好全了你妹妹贤良的名声……”

    燕娘:你骗鬼去吧!

    皇帝也有些说不下去了,这理由找得似乎是太勉强了些,于是又转折道:“这贵妾赐都已经赐了,收是收不回来的,顶多以后永宁侯府后院的事情,朕睁只眼闭只眼就是。”这意思是说,只要不把人弄死,你妹妹怎么折腾都行。

    燕娘自然也明白皇帝是没有错的,皇帝的话对了是对了,错了也是对了,因此也没想过能将那个妾室赶出去。燕娘笑了一笑,道:“瞧皇上说的,臣妾是这不懂事的人么。只是……”燕娘的手指在皇帝的胸口画着圈圈,垂着眼有些闷闷不乐的道:“……听说皇上还要给柳小姐诰封?皇上,臣妾娘家不显,茵娘高嫁到永宁侯府,身份本就有些压不住,对着柳姨娘这个贵妾,更是有些气短。若柳姨娘再有了诰封,您让茵娘怎么活啊!”

    皇帝握住一直在他胸口滑来滑去的手,道:“好了,好了,朕跟礼部说一声,让礼部准备给柳氏的诰封暂停。”

    燕娘笑着在皇帝脸上亲了一口,道:“谢皇上!”

    皇帝将燕娘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口上,继续抱着她。

    不知为何,皇帝原本舒畅的心情却开始有些失落,眼神黯了黯。过了好一会,皇帝又突然问道:“燕娘,你是何时喜欢上朕的?是进宫见到朕之后?”

    燕娘在心里叹口气,到底又怀疑上了。

    燕娘自然也感受到皇帝的心情不佳,重新打起精神来,对皇帝摇了摇头,道:“可不是,臣妾当初不想进宫,进宫后见到皇上,也只把皇上看成一个强取豪夺的恶人,可讨厌皇上呢。”

    皇帝想到燕娘刚进宫时,虽不敢直接拒绝他,但他亲近她时,确实是有些不甘不愿的,因此知道她并没有说谎。

    皇帝问道:“哪是何时?”

    燕娘道:“是皇上接臣妾出冷宫的时候,那时候臣妾看着皇上将臣妾抱在怀里,觉得皇上就像戏里说的英雄一样。”说着突然湿了湿眼眶,半哽噎的道:“你看,女人就是这样傻,明明是皇上将臣妾打入冷宫的,结果皇上只要对臣妾好一点点,臣妾就把皇上对臣妾的所有坏都忘记了,满心记得的都是皇上对臣妾的好!”

    皇帝不由感动,捧起燕娘的脸,温柔的将她的眼泪一点一点的吻掉,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会,接着轻声的保证道:“你放心,朕以后只会一直对你好,不会对你坏!”

    燕娘抽了一下鼻子,接着重重的在皇帝的唇上药了一口,破涕而笑道:“最讨厌皇上,老是让臣妾感动。”

    121分家

    “夫人,表小姐在花园里又‘偶遇’侯爷啦,”

    “夫人,柳姨娘刚才又往外院书房里送汤啦,”

    “夫人,柳姨娘不仅给侯爷送了汤,还给侯爷身边的小厮石英和石墨送了汤。”

    “夫人,柳姨娘进侯爷书房已经半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

    彩朱几乎每隔小半个时辰,都会从外面进来对她回报柳姨娘的吕倩姐的行踪。

    茵娘正坐在炕上看自己陪嫁铺子的账册,铺子上的管事每年年末的时候都会将铺子的总账交给她查看,只是年前事多,茵娘一直没心情查看。

    听到彩朱的回报,茵娘合上账册,抬起头来对彩朱道:“这好办,你去外院跟侯爷说,我在小厨房里给他煲了羊肉汤,让他办完了事快点回来喝!”

    彩朱怀疑的道:“夫人,这就够了?”人家柳姨娘是送汤,您也是煲汤,这多没创意。彩朱又道:“您还有没有什么话要一起带给侯爷的?”最好能加上几句类似于“我爱你”“我想你”之类的情话!

    茵娘想了想,然后道:“那你就跟侯爷说,我今日在书上新看到一曲箫谱,我欲与他共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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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朱有些疑惑的道:“夫人,没听过您与侯爷喜欢吹箫,怎么会想一起欣赏箫谱?”

    “……呃,这个呀……”茵娘红了红脸,有些左顾而言的道:“……这是夫人我与你们侯爷最近培养起来的高雅爱好!”说着就有些心虚的端起茶来喝。

    彩朱抓了抓耳朵,懵懵懂懂的“哦”了一声,她天天在夫人跟前伺候,实在不知夫人和侯爷什么时候培养起来的这个爱好。彩朱又道:“夫人和侯爷既喜欢箫,那要不要请个会吹箫的伶人回来,以后天天吹给您和侯爷听。”

    茵娘含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将茶水咽下去,然后连忙对彩朱摆手道:“不,不用,以后我吹给你们侯爷听就好。”

    彩朱又道:“夫人,您有箫吗,要不要奴婢让人去外面买几管箫回来?”

    茵娘看着彩朱非常认真的脸,很是无奈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彩朱,你快去给你们侯爷传话吧,柳姨娘进去可不止半个时辰了!”

    彩朱“哎呀”的一声,连连责怪自己道:“奴婢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奴婢这就去,夫人您放心,奴婢绝对不让柳姨娘碰侯爷一根毫毛!”说完就站起来对茵娘行了行礼,接着就飞跑出去了。

    茵娘摇了摇头,有一个太为主子着想的丫头,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林凤祁坐在书房,看着林凤邺嘴一张一合的一直在说着什么,心却已经飞到了九天云外。

    自从茵娘的丫头彩朱来跟他说,夫人新发现了一曲箫谱,想与侯爷一起欣赏之后,他就一直有些想入非非,恨不得能早点奔回内院。

    “……大哥,大哥?”林凤邺见兄长好似根本没有听自己说话,连忙喊了两声。

    林凤祁这才被喊回了魂,问道:“啊,什么?”

    林凤邺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办,要不我明天再跟你说?”

    林凤祁道:“没事,你说吧。”

    林凤邺这才接着刚才的事情继续道:“……今年各处官员和商户送来的礼,我都已经全部造册入库,各处的孝敬折成银子有十一二万两,比去年要多上两成。”接着把一本账册推到林凤祁面前,道:“这是册子,你看一看。”

    每年的夏冬两季,那些寻求庇护的外官或六部官员和商户都会给一些高级官员送礼,俗称冰炭孝敬,这都是官场不成文的规定。这种灰色收入,无论哪个当官的都会多少收一些,而且不收不行,不受还容易受人排挤。这种事情,就连皇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水至清则无鱼,太无欲无求高风亮节的人,皇帝也不大放心用,这万一那天他爬上高位威胁皇权了,皇帝连抓他小辫子都抓不到。林凤祁虽然一直觉得自己是为国为民的好将军,但也免不了偶尔同流合污一下。当然他是武官,文官不会来找他庇护,但下面的一些小将军,副将,校尉等,也一样会送上孝敬。

    今年的炭敬比去年要多上两层,实属林凤祁意料之外。意料之外的原因是林凤祁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快相信,他其实很忠君爱国,很不负皇恩的。

    年前林凤祁被皇上训斥了一顿,导致人人敬永宁侯而远之,年前收的炭敬比去年少了许多。但出了十五,皇帝开印上朝,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此时皇帝总会先说一番勉励百官的话,大意是“大家去年干得很好,今年也要好好干啊!”之类的,有时还会树立几个典范做榜样。而今年,皇帝好似忘了去年刚骂完人家“居功自傲,有负皇恩!”,在早朝中让林凤祁也做了一回巍峨飘扬的红旗,直赞“少年有为,大燕不可多得的将才!”

    于是,善于揣摩上意的百官和一直在对永宁侯府保持观望态度的商户开始行动了,该送礼的送礼,该下帖攀交情的攀交情。问为什么孝敬现在才送上?哦,那是因为我想给将军您准备更好的礼物,您看看,今年的礼是不是比去年厚上几分?

    于是,今年的炭敬会比往常多上两成,怕就是这么来的。

    林凤祁对打理庶务兴趣不大,这些年外院的事务一直是林凤邺在打理,收礼是他和茵娘在收,但造册入库这种琐屑的事,则是林凤邺在管。林凤祁没有去翻册子,对林凤邺点点头,道:“辛苦你了,二弟!”

    “这是弟弟应该做的!”

    林凤祁心里很是无奈,他们名说是兄弟,但说话相处却更像主仆一样的客气疏离。

    两人坐着沉默了一会,林凤邺见无事正想告辞,林凤祁突然又问道:“二弟,你想不想外放做官?”

    林凤邺先是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林凤祁,见他表情是认真的,接着又低下了头,仿佛是在认真的思考。

    林凤祁也没有扰乱他。

    对这个庶弟,他虽然不能做到像对凤鄯一样事事为他打算,但也是希望能尽力尽到兄长之责。他文武皆不就,走一般的文武科考怕是不行,他原本的打算,是准备在六部里给他谋个六品或七品的职位,然后再慢慢熬资历升迁。非科举出来的官员,要升上三品以上的大员很难,但升到四品五品还是能的。若再有他为他打点一二,以后不说能过得多么好,但总不会差了。

    只是出了敬妃失宠一事,林凤邺这个名字怕在皇帝心里已经挂进了黑名单,要走上面这条路怕肯定是不能了。且皇上虽然没有明确说要将林凤邺如何,但他却不能当不知道,将他打发出京不碍着皇帝的眼是必须的。

    林凤邺好似也想明白了他的意思,过了好一会,才道:“若是可以,大哥将我这一房分家出去吧,分家后,我想带着何氏离开京城。”

    过了好一会,林凤祁叹道:“也好,树大分枝,早晚都是要分的。我给你谋个知县的外放,到任上你自己当家做主,也能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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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两个谈完话之后,林凤邺便离开了书房。

    林凤祁看了看外面,虽然天色还早,但林凤祁想到茵娘让丫鬟过来传的话,也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了,早早的就进了内院。

    茵娘的肚子已经差不多六个月大,经常会有胎动出现,林凤祁进来时,茵娘正激动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对身边的青花青藤等人道:“哎呀,他动了,他动了……”

    青花笑着道:“夫人肚子里的这个,一定是个调皮的小公子!”

    茵娘摸着肚子,高兴的道:“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这是茵娘的实话,刚开始怀上的时候,林凤祁和林太夫人都盼着是个儿子,她自己也想快点生个儿子稳住脚跟,虽然常跟人说儿子女儿她都喜欢的,但心底里,她还是更希望是个儿子的。

    而当肚子渐渐鼓起来,特别是最近一个月,她常常可以感觉道肚子里面的孩子在动,有时候她的手摸上去,他甚至还会跟她玩游戏,直到这时候,她才渐渐有了做母亲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夹杂着激动与期盼的愉悦感。她现在唯一想的,是这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

    林凤祁看着茵娘幸福的表情,不由也满足的笑起来。林凤祁慢慢的走过去,边走边道:“怎么,这小子又调皮了?”

    丫见他进来,纷纷行礼。茵娘听见他的声音,也扬起头来笑道:“你快来摸摸,他可好玩了!”

    林凤祁将耳朵贴到茵娘的肚皮上,听了一会,假装训斥道:“怎么这么不乖,老是欺负你娘,等你出来,看爹爹不打你屁股!”

    听到林凤祁说要打他,茵娘很是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林凤祁见了,又笑着道:“哟哟,看看你多大的面子,还没出来,就让你娘偏心到你那里去了,等你出来了,可怜爹爹怕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旁边的丫鬟偷偷捂着嘴笑,茵娘见了,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道:“你乱说什么呢!”

    青花青藤等人非常知情知趣的出去了,林凤祁坐到炕上,将茵娘抱坐在自己腿上,手放在茵娘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若遇到肚子突然动一下,则会激动的笑道:“动了,动了,他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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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晚膳来得早,茵娘与林凤祁吃过晚饭之后,两人早早的洗漱干净。林凤祁抱着茵娘钻进被子里,接着凑到茵娘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然后道:“娘子,听说你今日新看到一曲箫谱,不如吹给为夫听听?”

    茵娘面色嫣红,却不想让他这么快得逞,故意道:“不要!”

    林凤祁舔了舔茵娘的耳垂,道:“真的不要?”

    茵娘将半张脸都埋到枕头下面,然后点了点头。

    林凤祁见了笑了笑,凑近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闹得茵娘的脸越发的红了,手握成拳头,打在她的胸口上,嗔道:“讨厌!”

    有时候“讨厌”两字,是应该按照它的反义词来解释的,林凤祁深谙此理。心情愉悦的将她衣服剥掉,让她平躺在床上。接着伸出手,覆在她胸口上凸起的地方揉了揉。或许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胸比以前要丰满许多。

    手指在她的蓓蕾上,或按或夹,蓓蕾渐渐j□j,茵娘闭着眼睛,手攀着丈夫的肩膀,身体却一阵酥麻。

    过了好一会之后,林凤祁的手突然离开她的胸口,反而两只手撑在茵娘的两边,接着头慢慢的往下,直到快靠近胸口的地方,突然一口含住了那粉色j□j的蓓蕾。

    那凸起的地方放佛被涂了蜜,林凤祁不断的吮吸着,茵娘觉得又疼又麻,接着是身体不断扩大的空虚。茵娘的心被提起来,林凤祁吮吸了一会儿之后,接着放开,又去吮吸另一颗,再然后,他的吻又不断往下。直到到达茵娘鼓起的肚子时,放佛是膜拜似的,柔软有力的嘴唇轻轻的吻在她的肚脐上。

    茵娘有些羞耻,好像她们做了什么坏事,结果全让她们的孩子看光了。

    茵娘用手推了推林凤祁的肩膀,声音娇哑的道:“不要亲那里!”

    林凤祁笑了笑,然后继续往下,吻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