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价值不菲。
张宁一面看一面想着它戴在脚踝上的样子,过得一会儿,便转身去箱子里翻找,从一个上锁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菱形红绸小包,是个吉祥符。
他琢磨了片刻,觉得把这个吉祥符穿在那条链子上,既便于保存又像一条项链一样。有时候他一个人呆着确实会干一些无聊事,现在正是如此。他便找出一把削瓜果的小刀子出来,在绸包上弄个孔,捣鼓着把链子穿上去。
不料刚弄好,忽然就听到了“嘎吱”一声掀门的声音,他急忙把东西放进怀里,可惜晚了一点,已经被罗幺娘看见了。罗幺娘顿时一脸生气,走了过来伸手道:“拿出来。”
张宁立刻想起以前在马背上的场景,她气愤地夺过张小妹的抹胸使劲撕,吃奶的力气都要用出来了,然后当垃圾一样扔掉。张宁想到这里如何肯交?他瞪目道:“你要来何用,又给我弄坏?好好的东西你干嘛破坏,没事败家么?”
后面张小妹也看见张宁的红绸包了,她当然明白是谁的东西,脸色顿时一红,低头看着脚。徐文君则用同情的目光看过来。
罗幺娘生气地说:“什么人送你的,你出去一趟是不是在外面和什么女人来往?你给我拿出来。”
张宁拉下脸道:“反了不成,这家里究竟谁说了算?夫妻尊卑都搞不清么?”
“我还没过门呢,你就这样!”罗幺娘哭丧着脸,“就这样勾三搭四的!”说罢转身就拂袖而去。
小妹回头看了一眼,急忙跑上来就拿软软的柔荑拽住张宁的手:“哥哥,你怎么不和她解释解释?看把人气走了,赶紧追回来!”
张宁经她一提醒,想起不仅有链子还有绸包,绸包不是小妹给的么?这事儿完全能说清的。想罢急忙追了出去,刚出门走到屋檐下,就看见罗幺娘正磨磨蹭蹭地还在洞门口,她恰巧回头来看,又不巧和张宁四目相对,遂一扭头疾步出门了。
张宁忙提起官袍下摆跑了几步,追到月洞门喊道:“给我站住!”
罗幺娘真就站住了,回头愤愤道:“你还那么凶,难道是我做错了不成?”
“东西是小妹给的,不信你问她。”张宁道。
罗幺娘愣了愣:“她给你那东西做什么?你在京里不是每天都能见?”
张宁道:“前年我参加乡试后不是遇上了灾祸?小妹给求的符,我一直拿它保平安呢。刚才你那副急色的样子,交给你还了得,肯定给撕坏,我的平安不是没了?”
罗幺娘那么大个人,毕竟是娘们,几句话就给哄好,她安静下来,没好气地说:“你才急色!”她顿了顿又道:“你真是……一直想着你家小妹,出门几个月可曾想过我?”
张宁见她好了,便说道:“回院子再说吧,叫人看见咱们吵像孩儿一般一会好一会坏,也不怕人笑话。”
罗幺娘遂跟了上来,进了内院便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人家问你呢,想没想我?”
“想……”张宁无奈道,“反正我会迟早会娶你过门,都说定了的,你还没事闹腾什么?”
罗幺娘不满意道:“现在你就厌倦人家了?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张宁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哪里厌倦你了?我从来都觉得幺娘是很好的一个女子,而且已向杨大人下礼,难道咱们没事就出尔反尔?”
“就因为这个?”罗幺娘总觉得不太满意,但她转念一想,又有些黯然道,“你说得也对,好像成亲都是这样子的。”
张宁耐心地好言道:“想通就对了,古时男耕女织,今时男主外女主内,众人都是如此,各尽自己的责任过好日子就行了。你也改一改脾气,醋劲那么大,你看官僚富商,几个没有小妾的?咱们家要**特行,我也不是清流派的人。”
“我何曾允许你纳妾了!”罗幺娘感觉自己上当。
张宁小声道:“人跟着咱们过活,和家里人一样,又进出卧房铺床叠被,不是妾你当人是什么?妾室又不会抢你的位置,你操什么闲心。”
“好……吧。”罗幺娘道,“我退让一步,但是以后这种事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我觉得人还行,你才可以。”
“自当如此。”张宁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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