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吼叫终于唤醒了李邪,唤醒了他心中的仇恨,仇恨令李邪疯狂的冲向马克思,毁灭之力像火焰一样在李邪身上燃烧,疯狂而扭曲的面孔,只有仇恨的眼神,让李邪不顾一切的冲向马克思。
“嘭……”
与马克思相撞,李邪却被震得倒飞而出。
仇恨可以让李邪一往无前,但似乎并沒令他所向披靡。
“來啊,用力点。”马克思因为李邪那充满仇恨的神情而兴奋不已,他要的就是这样,就是要李邪为仇恨而生。
“杀。”
李邪几乎癫狂,邪刀在手中出现,倾注了所有的毁灭之力,又朝马克思冲來,当头便是一刀。
“呼……”
邪刀上的毁灭之力被马克思震散,而邪刀也被马克思用两指夹住,马克思正要嘲讽李邪,却忽然发觉自己來到一个血色的荒野中,邪刀上的毁灭之力再次迸发,连带李邪身上毁灭之力更为猛烈。
“哦,血色结界,一分钟内你基本不死呢,可惜血色结界只能保你不死,你如何杀我呢。”马克思退了开去,惬意的笑着。
李邪听得马克思这话,眼神闪烁了下,但随即又红光大盛:“杀。”
有血色结界支持,李邪的能量完全不会消耗,邪刀挥舞,一刀接着一刀都是全力,猛烈的毁灭之力直冲天际,每一刀都像要毁天灭地。
“杀杀杀,马克思,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邪一边怒吼,一边挥刀,如此全力,怕任何大绝都挡不住一击,但这样的力量斩到马克思身上,却轻易被马克思震散,马克思甚至站在原地任由李邪劈砍,却总将李邪震出几十米外。
马克思像猫戏老鼠一般,脸上大笑不止:“來,继续啊,不要停,一分钟快到了。”
“嗯啊。”
李邪又被震开,却是仰天怒吼,邪刀收起,手一指,方才连续斩刀所凝聚的数千只蝙蝠倾巢而出,像龙卷风一样将马克思团团围住,又全部依附到马克思身上,全部暴成黑光,猛烈的黑色能量摇天而上。
李邪身形前冲,双手一推,体内又爆出毁灭之力,形成狰狞的鬼首,一口将马克思吞沒。
却有强大的震力从马克思身上震开,恩赐解脱与恶魔的咆哮两招爆发的力量,顿时被震成黑烟消失,李邪也被震出数十米外,呼呼的喘着粗气,像被逗得精疲力竭的野兽,只是那双猩红的眼睛,还透着嗜血的光芒。
“恩赐解脱,恶魔的咆哮,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哈哈哈,李邪,你还有什么招,最强三刀,啊,哈哈哈……”
马克思肆意狂笑,也不进攻,就等着李邪用尽手段,他就是在耍李邪罢了。
最强三刀。
这四个字,又令李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中的疯狂似乎沒那么浓烈了,但身上的毁灭之力却更加猛烈,像一朵直冲天际的火焰。
“哦。”见李邪如此,马克思更是兴趣盎然的说道:“看來要使出你所领悟的终极一刀了,來吧,让我看看威力,从最强三刀中另外的刀法,毁灭一切的刀,是不是能毁灭我,哈哈哈……”
“呼……”
李邪身上的毁灭之力忽然全部消失,李邪站着,盯着马克思,双眼虽然猩红,可那疯狂的怒意与嗜杀已经消失,嘴角扬起:“你不是马克思。”
马克思面露讶异之色:“我不是马克思,我还能不是杀光你所有亲友的马克思,哈哈哈,李邪,你已经傻了。”
血月结界散去,环境回到残破的邪王宫沙滩,李邪看了一眼邪王宫,嘴角的弧度更是上扬:“你绝不可能是马克思。”
马克思呵呵一笑:“何以见得。”
李邪也跟着笑起來:“沒错,我的确给你骗得心如死灰,可是,你不该说我的招式,马克思怎么知道血月结界,他怎么知道我会最强三刀,而我从最强三刀中另外的刀法,更无人知晓,马克思怎么知道,你不是马克思。”
马克思轻笑着:“那我是谁。”
“你是宇外天魔,你是天罚。”
“哈哈哈哈……李邪,看來还是小看了你,可惜,你并沒有杀死我,所以,天罚你过不去,你只能在这里沉沦。”
李邪无所谓的看着宇外天魔:“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家人无事,我沉沦又如何。”
“是吗。”宇外天魔冷笑着:“如今你经历的一切,都是你心中的隐忧,你在此沉沦,你的家人就会被马克思杀光,而你甚至连报仇的机会都沒有,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你一定有破绽。”李邪盯着宇外天魔,看着他那讨厌的马克思的容貌,心中却想着如何脱出这里。
宇外天魔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