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阁主!”
花无忧在寒炎的怀中,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的是,卫君要被杀死了。为什么她的心好疼,卫君出现后她刻意的去疏远他,那是因为她担心寒炎会不高兴,其实花无忧的内心里对卫君有种莫名的情切感。
此时寒炎带走了花无忧,花无忧的心却突然空了下来,好像她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炎!卫君!我们走了,卫君会怎么样?”
寒炎看着花无忧凝重的目光,心中一痛,真的就像卫君说的那样吗?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牵绊,即使花无忧此刻是失忆的,但是她的内心也是担忧着卫君吗?
“忧儿!你是担心他吗?”
寒炎虽然用着平静的语调问着花无忧,但是花无忧听出了寒炎语气中的颤抖,花无忧咬了咬下唇。
“那个,卫君也算是与我同路多时,他还给了我冰玉,我,我就是想着此刻他在客栈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你要是不放心,我过去看看吧!”寒炎伸手摸了摸花无忧的脑袋。然后把花无忧送进了房间,带上几个人出去了。
花无忧见寒炎真的带人去找卫君了,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阁主,我们现在真的要去旅人家客栈吗?”
“不必,卫君此时想必已经在城外了。你去通知张月鹿让他去接应卫君,把他带到夫人那里去吧!你们跟我去油城府衙看看什么情况。”
“是阁主!”寒炎本来想借助这次的混乱把花无忧送走,他有能力让卫君找不到他们的行踪,但今日见到花无忧的表情,寒炎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卫君真的和忧儿有那么深的牵绊,那么就让他也成为他们的牵绊之一吧!
寒炎带着手下在油城的民宅上用轻功飞行,不多时就来到了油城府衙,一座院落内较高的房顶上。
他俯视着府衙内的情形,只见府衙内院一片狼籍。府衙前院内一群身着府衙差役服饰,和一个没穿外袍的男子,被另外一群衣衫褴褛手持锄头,铁钎农具的百姓围在那里。
“阁主,看情形不像是外敌入侵,是暴民呀!”
“这几年卫国在卫君的治理下国泰民安,怎么会有暴民呢?”
寒炎看了会下面的情形目光深沉,这些百姓,只圈起了油城府衙的男人,女人却都被他们锁进了屋中,也并没有轻易的去烧杀抢掠,只是出手杀了几个反抗比较激烈的人。这群人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走,去油城,城主府看看!”
寒炎说完就先飞向油城城主府的所在地,油城城主府,比起油城府衙是天壤地别的差距,城主府内极尽奢华,五步一亭十步一阁假山流水,花鸟虫鱼无不透着奢靡。
城主府内比着油城府衙却要混乱很多,看样子是经过激烈的斗争了,寒炎此时站在城主府最高的一座阁楼楼顶,看见下面一处房屋的门口,正被与油城府衙穿着相似的人围攻着,寒炎站的高听不清楚下面乱哄哄的人在说什么,他就又选了一处离那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