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样打着车帘和你说话也确实不舒服,这样好多了,你也不必再捂着你的夫人了,这样捂着多难受。”
花无忧从卫君和打起车帘说话开始就有点呆愣住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她是不是在哪听过?在哪?花无忧突然就有些头疼。
刚才只顾着跟卫君赫斗智斗勇的寒炎,听了卫君赫的话低头看了眼罩在薄衫下的花无忧,只见花无忧双手抱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寒炎心中一痛,也不再和卫君赫客气。
“卫君,请下车,本阁主夫人这会不舒服,你要找我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你不必再来了,江湖的事情自有江湖人去解决,放心我们自在阁退隐江湖多年我是不会插手江湖的事情的。”
寒炎说完见花无忧又皱紧了几分的眉头,心下烦闷,也不管卫君赫的回答,一阵霸道的内力袭向卫君赫,卫君赫一个没注意,就被寒炎的内力推出了车外。
在马车外的护卫见卫君赫被甩出车外都纷纷上前,青武一把接住卫君赫的身体。
“君上,你没事吧!”
卫君赫在车外刚站稳身体还没回神,就听见马车内寒炎的声音传了出来。
“赶车,不许再停车。”
寒炎的话音刚落,那载着寒炎与花无忧的马车就向前驶去,根本没有顾忌卫君及卫君的众侍卫还在离马车很近的地方。
青武见寒炎的马车渐远的影子一阵气愤。
“君上,这自在阁的人太不知好歹,他们在卫国的土地上居然也敢如此嚣张!”
“青武!传话给余宗主,让他告诉无不知的人,查寒炎的妻子!”
“君上?”
青武有些迷茫,这君上居然不生气倒是罢了,可是为什么要查人家的妻子?这?君上魔症了?那个可是已婚的。
青武至从郦夙去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卫君赫脸色出现,当初郦夙还再的时候的表情,这让青武很担忧。
郦夙就是卫君赫的一个劫。
这么多年卫君赫都没对任何女子感兴趣过,这突然感兴趣要查的第一个女人还是个已婚的人。
从那自在阁阁主蛮横的作为来看,那不是个好惹的主,要是让他知道卫君赫查他的妻子他会作何感想?
一个敢不把卫君放在眼里的人,不是很有实力,就是很狂妄自大,在青武看来,这个自在阁的寒炎这两者都具备,青武是真心的不想招惹这样的人,他想再劝劝卫君赫。
“君上!那个可是自在阁阁主的妻子!自在阁在十年前可是血洗过江湖众多门派的,那群人就是疯子,君上!你要查他的妻子?三思呀君上!”
“我知道!让你查你就查!我堂堂一国之君害怕江湖草莽不成!”
“君上!那自在阁阁主虽然狂妄自大,但是说话也是有分量的,他既然说不过问江湖的事情,就会不过问的,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君上!”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去办吧!”
卫君赫只凭那女子的六个字,还有心中的那一份悸动,让他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要查清楚那个女子。
“是!我这就传信去!”
“我们出发,先不回卫都了取道去江南,跟上自在阁阁主的马车!”
青武转身就要去传信,但还没走远卫君赫的话让青武一阵头皮发麻,他感觉要出大事,心中很不安!也许他要通知余宗主和秦淑月回来伴着卫君赫才行。
在马车里的寒炎此时正在抚慰着花无忧。
“忧儿,再坚持,坚持前面就有城镇,进了镇子就有医馆了,到了医馆我们让医生好好瞧瞧就好了。”
“嗯!炎,你放心,我没事的!现在好多了,只是刚才那个卫君说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头好疼,总感觉那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似的,你说我是不是这几天总做马车做傻了。”
寒炎听了花无忧的话把花无忧搂进了怀里,眼中闪过一抹不安。
给花无忧看病的医圣说过,花无忧醒来可能失忆,因为毒素使她的脑部有轻微的损伤,但是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有契机花无忧就可以记起以前所有的事情,这个契机也许是以前她熟悉的人或事或者是一个物件。
自从寒炎知道这个结论以后,整个自在阁的长白山总坛,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可能唤醒花无忧记忆的东西,比如桃花,比如牡丹花,亦比如曾经在花无忧身边出现过的相像的人。
寒炎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他的内心如长草一样的,让他要把花无忧以前的总总斩断,让花无忧全心全意的只留在自己的身边。
花无忧被寒炎抱在怀里,并没有发现寒炎那眼中的不安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