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阑对众位管事点头后吩咐道:“还是惯例吧!”
“老爷,这是酒楼的收支,除却老爷提出的改造,花费的五千两,纳税和打发地保五千两,今年净入账一万二千三十五两八钱四分。今年春上和秋季客源比较大,夏季客源较少,冬季还没结算。今年比之去年客源基本稳定,酒楼名声也渐渐显露,一些达官贵人也逐渐成为我们酒楼的常客。”酒楼管事是一个中年人,中气十足,在汇报情况的时候是自信满满。
庄子上的众管事听到酒楼管事的汇报也是一惊,这“盈福楼”是新酒楼在帝都能扎下根还盈利那么多,这管事不容小觑。
正在听取汇报的众人,没注意李夙身边的孙嘉术什么时候出去的,恰好这酒楼管事汇报完,他就抱着一摞东西走了进来。
“老爷,少爷,这是各产业的计划书。”说话间孙嘉术把那一摞计划书放到了李阑和李夙坐的桌子中间。
“你做的很好,辛苦了!周管事,这是新的计划书你看下,如有疑问可以跟少爷提,我回去后再给你做一份让木管家交给你。”李阑从那些计划书里抽出酒楼的方案交到酒楼周管事的手里。
“谢老爷!”周管事粗略看了看计划书,计划书很详细,尤其对于夏季客源少还给了具体方案,还有针对如果有人仿照他们酒楼的经营模式的应对方案,真的很是详尽,让他这个在酒楼呆了大半辈子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他相信这份计划书按着这些个计划做下去,明年的酒楼一定会更好。
“老爷,少爷,茶舍今年比之昨年也是有所提高,这是今年除去改造和必要应付后的收入共计纹银”茶舍管事秦管事在这停了下,原本在看周管事的众人不由都回头看向秦管事。秦管事清咳了一声接着说道。
“共计纹银二万三千两,就现在的经营情况来看明年有望翻上一翻。老爷,我提出的扩大茶舍产业的事情,老爷你是怎么看的。”说完秦管事眉眼上挑眼底尽是笑意。
秦管事原先是一个地方官宦人家的女儿,因为她爹太过耿直得罪了他的上峰,被上峰陷害,她爹又是秀才出身没有后台,从此就家道中落了。她爹入了狱没多久就去了,她娘因着他爹的去世也萎靡了一阵最后还是终于熬不住去找他爹了。
像是很多故事情节一样,她有个懦弱的叔伯。她爹在世时候叔伯家都以是她们家的亲戚而沾沾自喜,她爹走了,她那势力的叔伯家就马上和她划清界限。
可恨的是她的叔伯母不仅是和她划清界限,还美名说为了给她一个姑娘家找条活路却把她卖进了青楼,而卖她的钱进了那个叔伯母的腰包里。
可怜那时候的秦管事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呆在青楼那种龌蹉的地方日日心灵受到莫大的折磨。到了及笄之年老鸨就安排她接客,她为了不接客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甚至多次以死相逼,才换来在青楼做个清官人,给客人弹曲助兴。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给一位回乡省亲的大人弹奏曲子的时候,一时情感外漏,潸然泪下。
那位大人被她的琴声所吸引,就多问了她的身世一句。在得知她的身世后,为她赎了身,放了她自由。这个秦淑月也是之恩图报的,她多翻打探知道这位大人已有家室也并无纳她为妾的打算。在那位大人回帝都后,她就用那位大人给她留的银两一路寻来帝都,准备为奴为婢的伺候这位大人身边,但是她多次登门都被拒之门外。
一次偶然的机会李阑李夙遇见了她,那时的她躲在那位大人府边的墙角里瑟瑟发抖,已然因为高烧晕倒在地,李夙就把她带走了。由于这秦淑月早年经历,到底也是有些见识又富有才华的人,那时李夙的茶舍也才开业不久,一直也没寻到称心的人。她们把秦淑月带回去后,秦淑月为了报恩答应暂时帮着李阑李夙照看茶舍,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