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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后院-第3部分(2/2)

手,道:“你来干什么呢?有什么事吗?我们屋里谈吧。”

    任由宋玉婷拉着,二人进了屋,当即拥在了一起,宽衣解带,不消一会儿,屋子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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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天色越来越暗,宋玉婷被德伯弄的浑身摇摆,不住的求饶。

    德伯哼道:“不是喂不饱你的吗?你不是说我不行的吗?现在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宋玉婷趴在床榻上,颊上潮汐汹涌,娇躯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着:“德伯真棒!德伯是最棒的!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及你!喔……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德伯哼了一声,加速动作,终于一泄如注,鸣金收兵。

    宋玉婷也随着一道拉长的嘹吟声身子再一次猛烈的抽搐起来。

    过了一会儿,德伯问道:“觉得冯刚那小子的大鸟怎么样?大吗?”

    娇喘吁吁、迷迷糊糊的宋玉婷道:“很大呢,是我见过最大的。”

    德伯嘿嘿一笑,一只手在捻动着她胸前的一粒蓓蕾:“没事的时候多勾引勾引他,你们最好能在院子里做。”

    “嗯。”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啦。”德伯说道,“这小子身体异于常人,只怕你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如果你能再叫几个女人在院子里陪陪他最好了。”

    “比你还厉害吗?”

    “那是当然,就他那根也比我大,当然厉害啦。”德伯说道,心想如果不是自已有独特的床技做帮助,自已哪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服服贴贴的?

    那小子就现在这模样就能让你服服贴贴,他日再向我学习神奇的床技之后,你就是再多叫两个女人过来也不一定招架的住他。

    不是奇物,我会收为衣钵传承吗?

    ……

    冲出村长家的堂屋,远远的看到老妈马桂兰站在田梗上喊着大声呼喊着自已。

    冯刚应了一声,招了招手,便朝着老妈奔了过去。

    “妈,啥事儿这么急呢?”冲到跟前的冯刚直接问道。

    马桂兰眉毛一挑,骂道:“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去村长家打个电话。”

    “打啥电话呢?”

    “小玉去城里小姨家去了,我给她打电话问问好。”冯刚如实地说道。

    马桂兰一指远处道:“我们家的牛把人家的红薯叶子都吃了一大块了,你看怎么办?”

    “啊?”冯刚脸色一变,“牛绳脱了吗?”

    “你以为呢?”马桂兰冷声道。

    冯刚道:“没道理啊,我系的好好的啊,怎么会脱掉呢?把谁家的红薯叶子给吃了?”

    “你菊香婶家的。”

    “哎呀,那我赶快过去认错。”冯刚脸色一变,转身就要往菊香婶家里赶去。

    “你站住。”马桂兰赶忙叫住。

    “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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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我们家红薯地里给她割一些叶子还给他们,反正她那也是回家喂猪了的。”

    “好嘞。”冯刚点了点头,一溜烟的回去忙碌去了。

    没多久,冯刚就提着一大竹篓子红薯叶子来到了菊香婶家道场里呼喊着。

    这时菊香婶的老公张福财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有些阴沉,问道:“冯刚,有什么事呢?”

    冯刚笑道:“福财叔,真是不好意思啊,牛没系好,让它把您家的红薯叶子吃了一块,我在自家地里割了一篓子过来。真是抱歉啊。”

    “哦?”张福财显然不知道,眉头一皱,“吃了多大一块?”

    “没多大一块。”

    “哦,那给我倒到猪栏里去吧,下次注意一些。”张福财依然脸色阴沉地说道。

    “会的,下次一定会注意。”冯刚点了点头,提着竹篓子去到猪栏,将猪草倒在地下,走了出去。

    “福财叔,倒好了。那我走了啊。”

    “嗯。”张福财点点头。

    冯刚微微一笑,不经意间,目光落到张福财屋后的堂屋门前,一张惨白如纸、满面泪痕、无限悲楚、满是哀伤的脸庞出现在眼皮底下……

    冯刚一愣,脚下嘎然而止,这时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原来是菊香婶,此时她正趴在地下,嘴角有些肿起,眼眶也已青紫,就像被人虐待过一样。

    19.红杏出墙

    《村长的后院》最新章节

    冯刚见到这一幕,顿时吓住了,看向了张福财,指了指问道:“福财叔,菊香婶她……”

    “不关你的事,你赶快回去!”不等冯刚说完,张福财便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然后张福财转过身便走到门口,对着无比悲惨的菊香婶怒喝道:“你还有气啊?你还爬的动啊?给老子滚进去!滚啊!”

    说着,张福财又粗暴的对着菊香婶的身上踢了一脚,菊香婶“啊”的惨叫一声,连忙瑟瑟缩了进去。

    冯刚看的心里不忍,赶忙叫道:“菊香婶,你怎么啦?”

    冯刚刚刚冲过去,张福财又扭过头来,就像一只恶狼一般狠狠的瞪着他,使得冯刚脚下嘎然而止,道:“福财叔,你是不是在对菊香婶采取家庭暴力?”

    张福财恶狠狠地道:“我家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走开一些。”

    冯刚无限同情地道:“菊香婶怎么说都是你的媳妇,跟你在一起也有几年了,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张福财道:“我说你小子咱管那么多闲事呢?是我张家的人,我想把她怎么着就怎么着,碍着你什么事啦呢?滚开一些,惹毛了我,我连你也一起收拾。”

    张福财拉着门就要闩住。

    冯刚冲过去搁住,道:“福财叔,你这是违法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张福财吐了口唾沫,不屑地道:“法律?少跟老子谈法律,在紫荆村,在我张福财的家里,我就是法律。我家的人,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关你鸟事,打死了也不用你管!滚!滚滚滚!”

    说罢,张福财极其不客气的将门给关住,从里面闩住,把冯刚隔在了外面。

    冯刚大急,在外面拍门道:“福财叔,你不能这样啊,不可以!”

    这时屋里响起了菊香婶悲天怆地的惨叫声,还有不住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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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香婶在村子里虽然脾气有些火爆,但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只要不得罪她,她也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两家的关系一直走的比较近,想到菊香婶被她男人施行恶劣的、令人发指的家庭暴力,心里面越发的不舒服。

    天色渐晚,艳阳西斜,乡下人这时候都在田间劳作。

    冯刚的大叫声、捶门声引起了路边、田间的乡亲们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

    “刚子,出了啥事儿呢?”有人过来问道。

    冯刚指了指屋里,道:“福财在屋里打菊香婶,大家快想想办法啊。”

    一听这话,都露出骇然之色,赶忙过来捶门拍门。

    可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张福财的凶性,对着菊香婶越发的凶狠起来,打的菊香婶只有惨声,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了。

    终于,随着菊香婶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屋外的所有人都将嗓子提了起来。

    打死了吗?张福财把菊香婶打死了吗?

    很快张福财便拉开门走了出来,满头大汗,面色凶狠。

    “张福财,你把菊香婶怎么啦?”冯刚大怒,直呼其名,爆喝道。

    张福财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看向了冯刚,然后看了看这些乡亲们,大声道:“我张福财家里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给我滚!”

    张福财的大哥张福旺上前,皱着眉头道:“老二,你干啥子呢?怎么在家里虐待菊香?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张福财冷哼一声:“大哥,如果嫂子背着你偷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她?”

    张福旺一愣。

    全场所的人都愣住了。

    的确,被女人戴女帽子,是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难道菊香婶背着张福财偷男人被抓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真得狠狠的打!毫不客气!

    张福财继续道:“胡菊香在家里偷男人,被我看到了,大伙乡亲们说说看,我该怎么样?”

    全场几乎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但是冯刚却替胡菊香不值,没有理睬,推开张福财冲进屋里,见到堂屋的角落里的桌子下面,菊香婶蜷缩在那里,鼻青脸肿,嘴角尚有血丝,看起来真的是楚楚可怜。

    换着是以前,冯刚是绝对不会相信菊香婶会偷汉子的,但是经历了这些事情,跟着德伯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晓得了整个村子里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单纯。

    菊香婶有没有偷汉子,这个还真的说不准了。

    “菊香婶,你怎么样?”冯刚过去感觉胡菊香尚睁着眼睛,赶忙将她抱了出来,满是关切的问道。

    胡菊香娇躯瑟瑟发抖,在冯刚的耳畔,艰难地说道:“我没有偷男人,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胡菊香便昏倒过去。

    冯刚大急,对着外面叫道:“快送菊香婶去医院,快啊。”

    张福财依然无动于衷,张福旺却按耐不住了,当即转身去请村里的郎中。

    “妈妈……”菊香婶的女儿刚刚回来,看到这一幕,哇哇大哭的扑了过来。

    20-没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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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农村女人皮粗肉厚,尽管张福财下手极重,菊香婶还是没有受太严重的内伤,大多都是皮肉之伤。

    村里头的郎中过来检查一番,涂了些药,声称没什么大碍,只需让菊香婶好生休息、安心养伤便没事了。

    家丑不好外扬,张福旺送走了村里乡亲,冯刚执意不走,便留在这里。

    天色渐暗,屋里亮起了灯光。

    菊香婶在卧室里休息,女儿在旁边陪伴。

    冯刚、张福旺、张福财一起来到客厅。

    “老二,究竟怎么回事?”张福旺说道。

    “就是她偷男人,被我抓到了。这样的贱货,不狠狠的收拾收拾怎么能行?换着是谁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张福财恶狠狠地道。

    冯刚昂首道:“菊香婶没有偷男人。”

    张福财眉毛一挑:“你小子知道什么?”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菊香婶是绝对没有偷男人。”冯刚夷然不惧地说,“张福财,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见了吗?你敢不敢等到菊香婶醒来之后,我们再找她问个清楚!”

    张福旺也不悦地道:“冯刚,你回去!这是我们张家的事情,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冯刚道:“我就是替菊香婶不值,替她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感到可怜!我就是要听个事实!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张福旺眉毛一挑:“冯刚,我发现你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犟啊。我就说这里是我们张家的事情,你一个毛头孩子知道个啥?要你回去就回去。”

    “我不回!”冯刚摇头,“今天事情我非得调查清楚不可。你们是没有看到菊香婶当时被打的时候眼睛有多么的无助,她哭喊的有多么的伤心。菊香婶以前对我有恩,我小时候她很疼我,很关心我,现在她被欺负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就凭这份恩情,我冯刚就要替她说句公道话!”

    “好!冯刚,你小子够牛!”张福财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气的浑身乱颤,“有种你别走,有种你就一直站在这里别走!”

    说罢,张福财转身便离开了。

    以张福财的性格,冯刚这么咄咄逼人,他早就出手了,到底还是顾忌冯刚的那个铁塔一般的老爹冯东云,揍了冯东云的儿子,他就等着去见阎王吧!

    这时冯刚的爹妈在门外敲门,冯刚赶忙过去打开门。

    “刚子,你怎么还不回去吃饭呢?你在这里干吗?”马桂兰甫一进门便问道。

    冯刚道:“菊香婶被张福财打的那么惨,还冤枉菊香婶在外面偷男人,菊香婶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知道吗?无论如何,我也要替菊香婶争回这口气。”

    马桂兰拉了他一下,低声道:“别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吗?赶快跟我回去吃饭。”

    “妈,张福财不是人,他虐待菊香婶。”冯刚一甩手,着急地叫道。

    马桂兰道:“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你打抱不平打抱的过来吗?别人家的事情,你少掺和,走吧,赶快回去。”

    马桂兰拉着儿子的手臂往门外扯。

    “不行!绝对不行!”冯刚执拗地道,不愿意出去。

    这时菊香婶的女儿跑了出去,叫道:“妈妈醒了。”

    冯刚慌忙的冲了进去,见到菊香婶睁开眼睛。

    后面马桂兰他们陆续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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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香婶,张福财说你偷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你跟他们说说。”冯刚站在菊香婶的床前,大声说道。

    不等胡菊香说话,张福财便怒喝道:“胡菊香,你敢说你没有偷男人吗?你坦白交待!敢说半句假话,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

    胡菊香目光呆滞,轻轻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偷男人。”

    “我日你妈!”张福财一听这话,大怒着冲了过去,幸好张福旺一把拦住,但他还是一脚踢在床榻上,发出“砰”的一声,床榻剧烈的晃了一下。

    “胡菊香,今天上午屋里的男人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我问你屋里有没有,你为什么说没有?你摆明了就是心里有鬼,你屋里藏有男人,你还不承认。”张福财怒声喝道。

    “是伍同德。”胡菊香终于说道。

    冯刚浑身一颤。

    德伯是个什么德行,冯刚最清楚不过了。而且德伯在他的面前夸过海口说全村里没被他搞过的女人不超过一只手的数,连杨玉的妈妈陈芹都被他搞到手了,偏偏德伯出现在菊香婶家里,冯刚有些怀疑了。

    如果菊香婶真的与德伯有染,自已就被动了,到时候张家兄弟肯定不会跟自已善罢甘休。

    冯刚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起来。

    这时张福财“嗤”地冷笑一声:“胡菊香,你终于肯承认啦。连伍同德那种邋遢货色你也喜欢?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我还以为你偷的是哪个小白脸儿呢,原来是伍同德那个混帐货,胡菊香啊胡菊香,你让我怎么说你?我看你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被驴子踢了。”

    21.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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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福财言语恶劣,极是难听,就是不愿多惹事非的马桂兰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掉头瞪着他道:“张福财,你到底有完没完?菊香妹子刚刚醒过来,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吗?怎么说你们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的,这样的话你怎么都说的出来呢?你的良心被什么吃了?”

    张福财一听这话,不由恼羞成怒,正欲发作,但是看到站在她旁边那个铁塔般的汉子,只得忍气吞声,不发一语。冰@火!中文

    “过两天等冯大傻去了城里打工了,你们母子俩没有了靠山,看老子怎么玩死你们。狗娘养的马桂兰,我看你就是欠草,老子不草的你屁股开花绝不罢休!”张福财心中暗暗发肆,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阴冷。

    张福旺这时开口道:“菊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说清楚。如果老二有冤枉了你,我会替你收拾他,如果真的是有那么一回子的事,我觉得这件事情得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胡菊香。

    她的眼眶已经湿润,缓缓地道:“我跟伍同德之间什么都没有。她纠缠我很久了,我知道张福财的疑心病很重,我就没敢跟他说,怕他想太多,但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我稍微回避了一下,他就对我拳脚相加,甚至都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胡扯!”张福财开口喝道,“你就是在胡扯!”

    胡菊香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流淌了出来,发紫的眼眶经泪水一淋,又让她疼的脸上都在抽搐起来,冯刚赶忙拿起床头的纸巾递了过去。

    “我说了你也不信,你让我怎么办呢?”

    “你说伍同德为什么会在你屋里?”

    “因为他一直缠着我。”

    “你不会赶他走吗?”

    “一赶就走那也能称做纠缠吗?”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一进来都那么大的火气,你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你为什么维护伍同德出去?你让他从哪里出去了?”张福财步步紧逼。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你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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