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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信邪-第3部分(1/2)

    书房,看到整间书房都是跟企业有关的书,立刻知道这是阎曜季专用的书房,里面充满着特别的阳刚气息。

    “阎先生,既然你要雇用我,我想有一些事必须先让你知道。”一想到要告诉别人她荒谬的邪门历史,她就觉得紧张。

    “请说。”他大概可以想到她要说什么。

    “我现在要说的这件有点荒谬怪诞的事,但这都是真的,我希望你能相信。”她已经开始紧张了。

    阎曜季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自学校毕业之后的两年内,我听任职的公司都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虽然不是我造成的,但我总觉得和我有点关系,也就是说,我是个不祥之人,谁雇用我,可能就会面临关门大吉的命运。”她一边说,一边觉得他应该会马上把她赶出去。毕竟生意人,谁不迷信呢?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被请出去她也不会感到难过,她可不想再害人。

    “那又如何?”阎曜季的语气充满不在乎。

    舒橙桔先是一愣,随即又道,“我是说,那些公司都是我间接害他们倒闭的,我天生就是个不祥之人,阎先生,你不怕被我害到吗?”

    她看着他轻松的坐进书房的沙发,丝毫不对她的话有所反应,这几乎让她说不下去。

    “别站着说话,请坐。”阎曜季一派从容的请她坐下,接着回答,“你怕吗?”

    她自动的坐下,立刻回答,“当然,我不想再害人了。”

    “你认为我会怕吗?”他专心的注视她,突然觉得她的唇形非常美,尤其是说话的时候。

    “我想,每个生意人多少都会迷信的嘛!”她注意到他的注意力似乎放在她的嘴唇,说话都变得不自然了。

    “哦?是吗?”他回答的很不专心。

    此时阎曜季正在想,如果能品尝眼前红润如醇酒的唇,一定会相当美味。

    “阎先生?”她注意到他的目光似乎太专注了。

    “嗯?”他依然在思考关于“品尝”的问题。

    她不能再忍受了,他根本没在听,而是在“看”,她索性转头面对墙上的书。

    阎曜季发现她转头立刻回神。“我并不迷信。”

    “可是我真的很邪门,甚至连我父亲都不敢让我帮家里看店。”再度转回头,舒橙桔对上他的眼睛。

    他看到她眼底的落寞了,是这些事让她变得自厌吗?他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你不邪门。”他回答的直截了当。

    他笃定的眼神仿佛在安慰她,她几乎就要感动了,但她随即甩掉这个念头,她一定是看错了。

    “我是说真的,即使我不想去相信,但它真的发生了。我也曾经认为不是我的错,但太多巧合的发生,就变得不自然了,你不得不去相信它。”她在告诉他,似乎也在向自己陈述。

    他不忍心看她变得自怨自艾。

    “如果真要说邪门,我想我比你更有资格,六年来,我克死了三任妻子,依命学而言,我应该是‘天刹孤星’的命格才是。”

    顿时,舒橙桔不知该说什么。

    “哪个女人成为我的妻子,就注定命丧黄泉。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呢?”阎曜季站起来大笑出声,声音里没有一丝笑意。

    舒橙桔心疼的着着他,他把三个妻子的死全归咎在自己身上,他自责得就像是他亲手杀了她们。

    “不!不是你的错!不是!”她大喊出声,只想要立刻制止他再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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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他停止大笑,专注的注视她。

    “凭……凭我的直觉。”她被他的目光注视得心慌意乱。

    “你的直觉?”阎曜季逼近她问道。

    “是,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她觉得他好像抢走了她的空气,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哦?”他狐疑的发出疑问。

    她不能再忍受了!她需要呼吸!舒橙桔转头用力的吸进一口气,喘息着回答,“是的!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你就更不应该担心你会害我,因为我的直觉也一向很准,我说你一定不会间接害到我的公司。”

    “可是……”舒橙桔急急转头站起身想要辩解。

    “难道这是你不想担任保姆一职,试图开脱而说的理由吗?”他故意失落的说。

    “不!阎先生,不是的。”她急急的解释。

    “那就好,你就放心留下来照顾我的孩子,我相信有你的帮忙,我的事业会更顺利。”

    看到她急欲辩解的样子,他轻轻用食指档在她的双唇前,“嘘!别再说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是我的幸运符,如果你硬要说自己邪门,就让我们两个试试看谁比较邪。看是你能让我的公司关门大吉,还是我让你无法健康的帮我照顾孩子,如何?”

    舒橙桔发觉自己无法再继续辩解,他有种让她信任的能力,她几乎要跌入他自信而专注的眼神中,完全的相信他了。

    阎曜季发现她的唇相当温暖,轻触她唇的食指忠实地传达了她双唇的温度,他想用唇代替食指,得到她身上的温暖。

    舒橙桔用力的拉回自己的理智,轻推开唇前的食指,再度转头面对墙上的画。

    她感受到脸上一阵热度,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但她越是想克制住紧张的心情,越是让自己更紧张。

    他看到她的脸红了,两颊自然的红晕显得相当诱人,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这么的吸引住他全盘的注意力。

    舒橙桔发觉太过安静反而会让自己更无法消去紧张的感觉,她必须找个话题。

    “阎先生……”

    “我希望你不用太拘束,请和我的朋友一样直呼我名字就行,不必这么客气。”他希望她不要太怕他。

    “阎曜季。”她说得极不顺口,她自己都不能控制。

    “我家的画不是叫做阎曜季,我的朋友也不是这样叫我的。你不必那么拘谨,直接叫我曜季就可以,我也希望以后能称呼你橙桔,而不要称呼舒小姐,因为那样似乎显得相当疏远,今后我还必须靠你照顾我的孩子们,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像朋友一样,可以吗?”阎曜季含笑看着她依然面对着画的头。

    “当……当然可以,阎……曜季。”她其想一头撞上他家的画,她为什么老是会在他面前紧张呢?

    “橙桔,我再次告诉你,我家的画不叫曜季,我比较喜欢称它为水墨画。”他压抑不住话里的笑意。

    如果能立刻从地上钻洞消失,舒橙桔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羞愧得只差没真的这么做。

    再怎么紧张,她还是得面对他,她鼓起勇气转头看着他,不自然的微笑道:“曜季,谢谢你告诉我,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这画是幅水墨画。”

    “不客气。”他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大笑。

    最后连舒橙桔自己都觉得很好笑,也跟着笑了出来。

    气氛不再僵硬,冲淡了方才的紧张。

    “你先去二楼的玩具间,我还有点事要马上联络,等一下会有位日总管带你去你的房间,明天见。”阎曜季轻松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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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见。”她很快的走向书房的门,刹那间她觉得落地窗处有种不对劲的感觉,狐疑的看了一眼映着外头一片漆黑的落地窗,确定外面没有任何东西后,她很快的走了出去。

    阎曜季也发现她异于常人的直觉力,露出有趣的微笑。

    “她似乎发现我了。”漆黑的落地窗外出现了一个身影,他轻松的走进书房,躺上沙发。

    阎曜季笑得更开心,“几乎。”

    “不简单。”

    “她是天生的。”

    来人挑着一道眉,“哦?”

    “如何?”

    “这代表我要小心喽?”

    “最好不要让她发现你在观察她,我不想吓走她。”好不容易让她住进来,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她这么敏锐,我没把握。”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谦虚?”

    “你这么费心让她住进来,所以她应该不会被我吓走,而是会被你吓跑吧!”他太了解曜季,曜季不可能只让她住进来那么简单。

    阎曜季没有反驳,反而大笑出声。

    “我会保护她一如保护阎家人。”

    “谢谢你,仇日。”

    仇日轻跃起身,“好久没叫我全名,我真是受宠若惊。”

    “你不打算认识我新请的保姆吗?日总管。”阎曜季故意礼貌的询问。

    “当然要,不过我不想让她发现我无缘无故的从应该只有你一个人的书房走出去。”仇日走出落地窗,消失在黑夜中。

    阎曜季立刻又发出大笑,他也感受到橙桔在上楼时多看一眼贲房房门的举动,她真是他见过最有趣和最神奇的女孩!

    ※※※

    她老是觉得阎曜季的书房里有不寻常的事,直到她走上楼还是这么觉得,站在上楼的楼梯道时,她还是忍不住的望向书房,也许她只是多心,但是她就是无法不去感觉到那股特别充斥在书房的气息。

    “想必你就是舒小姐吧?”仇日站在玩具间的门口问道。

    “是的。”舒橙桔被吓了一跳。

    仇日亲切而礼貌地自我介绍,“我是阿日,负责打理阎宅的一切杂务。你好。”

    “你好。”她觉得他身上有一股不易察觉的不平常气息。

    “小孩们都睡了,我先带你到你的房间,行李都已经搬进去了,请跟我来。”

    舒橙桔跟在他身后,仔细回想刚才的感觉,她发现他外表和一般人无异,是他的眼睛让她觉得不对劲,因为她和他打照面的时候,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双透明的玻璃眼,他的眼睛像是一对透明的玻璃,却又无法看透,好特别的一只眼睛,当她想要再度看清楚的时候,她却觉得己看不清,并不是他在闪躲,而是就是无法再看清楚,这让她觉得好奇怪。

    她开始认为是不是自己太紧张,老是敏感的觉得不对劲,先是阎曜季的态度,再是奇怪的书房,然后连总管都让她觉得不寻常,她看,真正不对劲的是她自己才对,老是神经兮兮的,想到这,她不禁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仇日走在前面,露出一抹浅笑,他给了她很高的评价,能一眼就看出他异于常人之处的人没有几个,她天生的能力的确非常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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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就是你的房间,隔壁是小孩子的睡房,你的房间里有一扇门可以直接进入小孩子的房间,以便你就近照顾:对面是曜季的房间,我就睡在楼下靠厨房的房间,有任何需要,请记得告诉我,晚安。”仇日客气而下失亲切的说明。

    “谢谢你,晚安。”舒橙桔总觉得他语气里有一股不知名的笑意,她很快的克制自己不去多想,她再继续神经下去就真的要变得不正常了。

    很快的进入房间,舒橙桔惊奇的发现房间的床单和窗帘全是她最喜欢的橙色,连房内的小沙发和茶几都是橙色系,整个摆设就像是她梦境才会有的最完美设计,这仿佛有人照着她的喜好来布置,让她一眼就爱上了这个房间。

    她简直不敢相信,会有人把橙色系搭配得如此完美。

    轻触着每一样摆设,她越觉得不可思议,一向是家具中的冷门色系怎么会整套配色完全的在她眼前!她立刻觉得这好像是有人知道她的喜好而特意订作的房间组,但她又不认为有人会知道她心中的理想设计。

    她不知是自己幸运还是怎么回事?因为感到无比的兴奋;她躺在床上小声的欢呼,“太棒了!不管是谁设计这个房间的,他一定是个天才。”

    然后她就在满心的欢欣中沉沉睡去,她非常确定今晚一定不会作恶梦,而会梦到最美的梦境。

    阎曜季在对面的房间中舒适的躺在床上,悠哉的轻喃,“谢谢你的夸奖。”

    ※※※

    一个全是白色的房间里,地板全铺满了白色的棉絮,她躺在上面,柔软而舒适,仿拂就像躺在云端上,她快乐的哼着歌。

    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她的身边,模模糊糊的,她仔细端视想看清楚他的长相,而那个男人却粗鲁的拉起她强迫她到他身边,她这时才着清楚他真正的模样。

    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色彩,白色的髻,白色的眉。苍白的脸色,只有眼睛是黯淡的灰色,他是个白子,身上没有正常人的黑色素,但真正让舒橙桔害怕的是他的表情和眼神,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浊烛的眼神中含着残忍。

    她无法克制自己不害怕他,他眼底没有一点点的人性,但她拼命的想从他手中逃脱,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美梦顿时变成恶梦,舒橙桔内心知道她在作梦,但她却怎么也醒不来,她正被梦魔缠身。

    一阵巨大的摇动震撼舒橙桔的整个梦境,也让那个可怕的白色男人松了手,她趁此时转身逃跑,但她一直跑一直跑却始终跑不出白色的房间。

    “你是我的,你无法跑出我的手掌心的。”白色男人无力而空洞的声音回荡在白色的房间里。

    舒橙桔一边跑一边被他的恐吓吓哭了,她发出尖叫,不想听到在白色房间内的回声。

    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她直觉他是来救她的,一头扑进他的怀里,这一瞬间,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阎曜季拼命的摇着她。

    他赶来她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在作恶梦,而且被吓到似的一边梦呓,一边尖叫哭泣着,他摇着她,直到她睁开双眼,用力的扑进他的怀中,抱着他哭泣。

    “不要!我不是你的!不是!”她哭叫着。

    他低头从她无神的双眼知道她还没醒来,使用力的抱紧她颤抖不已的身躯。

    “橙桔!醒过来。”他大声的在她耳边叫着。

    她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刻安静下来,害怕得往他怀里钻。

    “怎么了?”阎曜季担忧的问道。

    舒澄桔只一径在他怀中落泪,无声的落泪,她知道她安全了,只是还停不了流不止的眼泪。

    阎曜季就这么抱着她,搂紧她微微颤抖的娇躯。

    他知道她还在哭泣,因为她的泪水一滴滴的濡湿他的衣服,他头一次遇到完全没有声音的哭泣,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温暖宽大的怀抱让她不再害怕,她静静的让心里残存的恐惧化为泪水一滴滴的流出。

    “有一个白色的男人要抓我,还一直说我是他的,我好害怕。”舒橙桔小声的说出她心中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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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是作恶梦,不是真的,不要害怕。”

    他低沉的声音安抚了她的心,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沉溺在他的怀抱中,令她觉得安全而满足,她渐渐的再度入睡。

    阎曜季确定她已经睡着之后才放下她,注视着她安详的睡容良久,才发觉天已微亮,他无声的走回房间。

    ※※※

    舒橙桔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寻找那个让她安心的宽阔胸膛,因为想起昨晚的可怕恶梦,那个真实得像是预言的梦境,还是能让她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颤。

    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她仔细的靠着残存的味这回想起安全的怀抱,让自己不再心慌,她知道是阎曜季,她记得昨晚是他自她的梦中将她唤醒,也是他给了她安全感,一阵温暖直上心头,回忆不禁令她脸红,她居然在他怀里哭泣。

    奇妙的是,她竟不觉不妥,反而充满感激和温暖。

    挥开满脑子的想法,舒橙枯起身穿越和小孩睡房相连的门,她想看看小孩的情况如何。

    天啊!她居然忘了阎家有三对双胞胎,六个小孩。

    环视宽敞的小孩房,她看到了六个正在熟睡的小身躯。

    一时间她怔得站在原地,脑袋中一片混乱,她忘了阎家有六个小孩,只记得阎轩、阎轻两个小家伙,当时一心想着要保护他们而答应担任保姆一职,如今她才察觉她答应的是成为带六个小孩的保姆,顿时她觉得似乎太高估自己,她能有能耐一次照顾六个小孩吗?

    六张小脸,却只有三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