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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84部分(1/2)

    皇上怀疑您的身世,那苏喜儿又做伪证……您可得保重身子啊!”

    “我没事!”丐儿固执道:“她过分得很。我就算拼了命,也不让她猖獗!”

    第二七六章忘年性空灵

    是夜,老学鸠、北辰嫣智宿在丐儿住处,几乎到三更时才睡。他们商量着如何让苏喜儿的谎言,不拆而穿。不然的话,丐儿就算费尽千辛万苦生下孩子,可这孩子出生得难,以后生存将会更难。

    老学鸠道:“回去之后,我让贾府衙夫妇带我去胭山,指出那个洞|岤在哪。老朽一定要亲临其境,找出种种证据,来戳破他们的虚妄之词。”

    丐儿反对道:“老学鸠,你不用冒险。他们自作的虐,自会有天时来惩罚。胭山地势险峻、龙潭虎|岤,你还是不要轻易涉险的好。你们安全,我才能放心和开心。”

    老学鸠听丐儿如此说,怕她挂念担忧,就嗯道:“看情况吧。他们逼人太甚,我肯定会反逼一把。老学鸠这一辈子憋屈得/他/奶奶的悲摧,能与两小儿斗一斗,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丐儿瞧着老学鸠,神色严峻地道:“老学鸠,你是寨中的长辈,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不要孩子气。你是一介书生,爬山入洞的这些差事儿,还是交给那些谨慎、会武的人去做。”

    老学鸠道:“他们未必有我老学鸠的经验和智谋。看到同一样的场景,我老学鸠能够前后贯连、触景生情、形成逻辑思维,他们未必就能。想来想去,还是我亲自的好。”

    丐儿有些生气道:“我以寨主身份命你,不得去胭山!j人狠辣,妇人毒肠,非是你一人之力能挡的。”

    老学鸠只得听令道:“我听寨主的话!他们只要收敛,也就罢了,如果迫使我狗急跳墙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丐儿哎一声:“你怎就这么一根犟筋呢。”

    嫣智姑娘歇在床上,微阖着眼,对二人道:“不要争执了。我现在是寨中的掌事,你们听我一句,见招拆招,他们作伪证,我们证明是伪的就行了。在这个过程中,所有人员调配由我决定。”

    丐儿道:“老学鸠感性,你却理智。交给你办,我还比较放心。”

    嫣智姑娘轻轻笑了。

    丐儿接着又道:“不过,你们要不动声色。我的命大,不是他们能拿去的,不到紧急时刻,你们千万要沉住气。”

    嫣智嗯道:“寨主放心。”

    又说了些寨中的情况,丐儿让老学鸠、南宫峙礼去各自的房中睡觉。老学鸠道:“难道嫣智姑娘你俩挤在一处?”

    丐儿嗔道:“这么大的床,嫣智妹妹让出三分之一就够我睡的了,难道你看我太碍眼、体积大、占地方不成吗?我有那么肥吗?”

    老学鸠汗道:“这个……主要是寨主看似一个人,却是两个人,万一挤着碰着,就不好了。”

    “嫣智妹妹这么瘦,睡相又稳重得很,怎会挤着我、碰着我?”丐儿斥他道:“我看你,还是不要多说了,神医屋里那张床也不小,你们不想分开的话,两个老头儿,睡在一起,彼此照顾也很不错。”

    这话太过古怪。南宫峙礼面部抽筋,朝她怒目而视。

    老学鸠红了张老脸,抗议道:“我还不老呢!比起这神医,我就是一年轻潇洒的后生。”

    丐儿“啊呸”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笑得乱发颤动道:“没想到老学鸠还是这样自恋!神医你俩还真是绝配,他也是绝顶自恋的人。”

    南宫峙礼咳了声,颇无语道:“好吧,他是后生。那我是前辈了。”

    丐儿笑得一脸促狭。老学鸠有些摸不着脑门儿。

    嫣智姑娘瞅了瞅南宫峙礼,忽然道:“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

    南宫峙礼“哦”了一声,笑道:“真的吗?我也有同感呢。”

    “难道这就是宿命中注定的忘年之交?”丐儿想起他俩昨儿个白天见面时的彼此关注,于是很八婆地道:“灵魂的归宿,是可以跨越时空、年龄的。要不我帮你俩搭个桥、牵个线?”

    说罢,很庄重的看着嫣智姑娘,像个司仪那般问道:“你嫌不嫌神医太老?”

    嫣智羞红了面,忙摆手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不要总往瞎处使劲儿!我只是看着眼熟罢,就在潜意识里把他当做了旧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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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儿抓抓头发,启蒙她道:“有五个词叫什么来着?相遇、相识、相知、相惜、相守?”

    南宫峙礼听她说得变味,皱着眉威胁道:“你再胡扯,我就侍奉太子妃去。”

    丐儿登时变了脸色,怒道:“你这个狼心狗肺、乱始弃终的,你敢!你踏出一步试试看!……”

    乱始弃终?嫣智的冷汗直往下流,她有些惶恐难解道:“你们……太子……丐儿,你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丐儿一怔,捂着脸伤心伤肺道:“嫣智妹妹,你也怀疑这孩子的血统不成!”

    “呃……是你说的,神医乱始弃终……到底怎么回事?”嫣智的眼神淡淡从南宫峙礼身上掠过,有责备的意思。

    “啊噗……”丐儿回味过来,道:“不过用错了个成语而已。”

    然而,看到南宫峙礼似乎很受用的样子,丐儿补充一句,损他道:“我向来喜欢年轻英俊的哥儿,像他那样老迈龙钟的,我能看得上吗。”

    “感情来时,是不分这些的。”嫣智低低道:“我看这位神医,总觉得没那么大岁数。”

    南宫峙礼一凛,怔住了,道:“什么意思?”

    他一向很自负,他的易容水平是天下无双的,这个姑娘不会看出了什么吧。

    “就是一种感觉……”嫣智姑娘看他讶异,忙道:“神医不要多心。”

    丐儿眉开眼笑道:“我就说了,灵魂里的亲近感,会超越年龄界限的。嫣智妹妹,你不会觉得他跟你年龄相仿吧?”

    嫣智有些难为情,却仍是点头道:“因为之前在佛门,我对年龄看得极淡,只根据心理感觉来估测,我觉得他比我大不了三四岁。”

    丐儿瞧了有些发懵的南宫峙礼一眼,笑道:“他可不从你那个年龄段过了!你认为他年轻,一可能是喜欢的因素藏在内,二来他是神医,懂内心年轻的保养,你是重内涵的,所以你便觉得他的心理与实际年龄有很大差距。”

    嫣智姑娘听丐儿如此说,不可置否笑道:“牵强吧。”

    南宫峙礼凝视着嫣智姑娘,道:“你以前在佛门?哪座山,哪座寺?”

    嫣智并无隐瞒道:“碧云山,善缘寺。”

    南宫峙礼奇道:“我曾去那儿四五次,怎没见到过你?”

    “可能……可能我外出做法事了吧。”嫣智说着,似是触动什么,连连咳嗽了好一阵子,几乎不曾把心肝吐出来。

    丐儿见状,知道她忆起了过往,冲着南宫峙礼道:“你这问得鲁莽!嫣智姑娘岂是人人都能见得?你这样的凡夫俗子,靠边站吧!”

    南宫峙礼不理丐儿的恶言恶语,仍是问嫣智道:“你打小就在那里吗?”

    “崇静师太说,我是幼年被捡进寺的。”嫣智奇道:“怎么了?神医问起这个,难道……”

    南宫峙礼深思良久,道了一句:“崇静师太前些年过世了,她圆寂前可对你说过什么吗?”

    嫣智想了想,神色凄然道:“没有。师父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

    南宫峙礼还想再问什么,丐儿怕他打破砂锅,勾起嫣智的悲伤旧事,忙插话道:“你想追女孩子,以后机会多的是呢!何必深夜聒噪,吵得人没法睡。”

    嫣智听得羞惭万分。南宫峙礼极度尴尬,脸色通红,把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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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苏喜儿、贾语博回到住处,柳采娉就来了。自然是询问白天的情况。

    苏喜儿把详情对太子妃说了,之后忧虑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皇上虽然怀疑,但有太子护着,想要她堕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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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采娉道:“那就按你说的,回去布置。一定要选个特别不好找的洞|岤,备些日常生活用具,并破旧棉被,以及他们老夫妇穿的衣物之类。”

    苏喜儿答应着,听完了柳采娉的吩咐,眼睛里都是期待道:“那……贾郎擢职一事,何时安排?”

    柳采娉道:“我给母后商量一下,让她给父皇提个建议,京府司录参军一职暂时空缺,可以让贾郎明年三月来京赴任。”

    苏喜儿欢天喜地,拉了一把贾语博道:“呆子,你乐坏了?还不快谢过太子妃?”

    贾语博正要拜谢,柳采娉拦了道:“先不忙,时候尚早呢。你们回去之后,周密部署一下,要看看我托付你们的事儿办得怎样。”

    苏喜儿收敛了神情,对柳采娉道:“太子妃静候佳音就是了。”

    第二天,赵渊派人把烟岚城的几位证人遣送回去。又过了几日,新年已经到了,赵迁跟皇上商量,要不要趁着这热闹祥和的春节,把丐儿怀上皇嗣一事公诸天下,并且封丐儿为侧妃。

    赵渊忖思良久,不点头也不摇头。不点头是因为,丐儿的身份和来历始终是他心头的忌讳和谜团;不摇头是因为,宫中关于这件事的议论已趋于白热化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拖下去,并非解决事情的良好手段。

    难道来年二月产下皇嗣,还要藏着掖着吗,那样更是有失天家颜面。想了数日,直到二十三日阖宫小宴、祭拜灶神之前,赵渊才对太子道:“就把她怀子一事公布吧,暂时不封名位。另外,她‘丐儿’的小名也拿不出场面,朕赐予她新的姓名,以后就以这个作为称呼。”

    太子喜道:“好啊!那父皇说,给她娶一个怎样的名字为好呢?”

    “她来自水浒仙寨,就把“浒”字去掉了三点水,作为她的姓氏吧。”赵渊想了一会儿,又道:“她性子直爽活泼,就叫‘纯儿’吧。”

    “许纯儿?”赵迁叫了一遍,已然喜欢上了:“嗯,好听!与她的赤子之心很般配呢。”

    赵渊微微一笑,默然不语。

    第二七七章草包娘俩儿

    小年的阖宫宴,赵渊终于昭告了这件事:有婢女许纯儿,怀上皇孙,特于太子书院赐水上神珠殿一座。

    廿四日,就有内务府抬来了一张赤金匾额,上镌刻着当朝有名的书法家董易茗篆刻的“神珠殿”三字。丐儿见了,感觉这名字很有趣。神珠,是喻她肚里所怀之胎的意思吗?

    至于丐儿正式封了宫殿,却未封名分这件事,各种八卦传得沸沸扬扬。丐儿也不理,只怡然其乐,安生待产。

    赵渊自那次带着烟岚城的几个人来看过之后,除夕之前又来看了一次。

    丐儿知道,赵渊对她的心情是很复杂甚至有几分郁闷、恐慌、恍惑的,怀疑远远大于喜悦。却也不能做出什么举动。

    正月初三,素蔻公主回宫探望。绣姑姐姐大约是告假了,这次听说没来。鞋庄还有她的孩子,又逢新年大节,回去看看也属应当。将近三个月的祉儿已勉强能吃一些稀羹之类,绣姑姐姐已不用像前两个月那般寸步不能稍离。

    丐儿始终没有踏出阁楼半步,因为书院外面、皇宫里面并没有她想见的人。

    若在往年,不管形式也好,实质也罢,素蔻公主身边总伴着个东方爷,一双郎才女貌璧人,看着十分般配。今年却大不同,素蔻公主怀里抱着|孚仭蕉竺娓偶父鲅诀咂抛樱硕嗔耍雌鹄匆膊荒敲葱蔚ビ爸涣耍醋芫醯蒙倭俗钪匾亩鳌br />

    素蔻公主回宫里第一件事,是给高太后、皇上、皇后拜年。高太后年老了,再加上害了几场心绞痛,精神不济,平时连妃嫔都免了晨昏定省,这到了新年,只略略与公主说了几句、摸了摸祉儿的小脸颊,就累了,困倦地闭了眼,喘息粗重不均。素蔻公主忍不住拭泪,自幼疼爱自己的祖母,如今连多说一会儿话都是种奢侈!

    还能见几次面呢。想到这里,泪又出来了。李皇后斥责道:“大过年的,欢欢乐乐、开开心心的,你这是什么样?”

    素蔻公主这才勉强止住泪。

    回母后宫殿的路上,她听见几个宫女在议论:“那个许纯儿,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乞丐女?她既然怀上了,为什么还没名分呢?”

    素蔻公主走过去,喝问道:“你们几个在这儿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那几个宫女看到皇后和公主,立即不做声了。素蔻公主骂一声:“舌头噎到喉咙里了不成?”

    “那个……听说太子有侍妾怀上了皇嗣,奴婢们在替……在欢喜……”有个丫鬟弱弱答道。

    素蔻公主眼神一狠,怒道:“谁用你们来操心了?谁让你们来欢喜了?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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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宫女连跌带爬地走了。素蔻公主问李皇后道:“父皇已经阖宫昭告了吗?连宫殿都赏赐下了?”

    李皇后道:“宫殿还是迁儿建的那座水上阁楼,不过又略微装饰了一番,加了一个匾额罢了。”

    素蔻公主仍是不满:“迁哥哥已经把好的都给她了,你们还费个什么心?要我说,殿名都不给她题!更不要说名分了!”

    李皇后劝道:“你何必这样大气性?若再不公开,这个年就只能听着流言蜚语过了!无论怎样,这也是第一个皇孙,不能弄得太难看了,免得长大以后心存怨气。”

    素蔻公主忍了一忍,没有作声。

    李皇后道:“你想去看她吗?”

    “我,去看她?那个乞丐?”素蔻公主连连摇头道:“迁哥哥说,那儿台阶太多太陡,我不能去!”

    李皇后看着她道:“确定不去?那你再见她,估计就要到孩子出生了。”

    素蔻公主冷笑道:“生下生不下,还是个问题呢!”

    李皇后皱眉,严厉道:“这话,你若再说,母后就把你禁足!”

    素蔻公主身子晃了晃,退后两步,惊恐、惶惑、不可思议道:“母后,您难道想让她生下来吗?她把女儿害得这样惨,您还要她将来把整个皇宫给霸占了吗……”

    李皇后脸色一变道:“蔻儿,母后知道你讨厌她,母后也不喜欢她,但是孩子她必须生下来,因为这是你迁哥哥目前唯一的孩子。你父皇对那丐儿的疑心那么重,还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何况我是做皇祖母的呢!”

    “皇嫂还年轻着,迁哥哥又有那么多嫔妾,以后有的是子嗣!”

    “但是,现在就这一个,不是吗?”李皇后拍了拍女儿,压低声悄悄道:“她有生的命,却未必有养的命。”

    素蔻公主“啊”了一声:“不让她养让谁养?她那种脾性,不养能依吗?”

    “肯定能依的。”李皇后淡然的脸上,闪过笃定而狠绝的笑意。

    素蔻公主捂着心口,猜测道:“不会是……让她短命吧?你们总不能无缘无故勒死她吧?听说她身旁那个神医武功很强的!不勒死她,下毒的话,神医一看就会露出破绽的!”

    李皇后笑道:“等她生完、稍微调理几天,让那神医去伺候你采娉嫂子去。”

    素蔻公主听罢,不知该喜还是该惊,一时有些反应不动:“母后,你不是说要拉拢|孚仭侥铮脇孚仭侥镅矶匠蓔人,所以让我给那乞丐好脸色看的吗?”

    “好脸色,只是做在外表的。”李皇后道:“那要看看那丐儿怎样表现了。如果能控制住,那就留她的命;如果控制不住,那就取她的命。”

    “母后这样说,那自然是取她命的可能性更大了。”素蔻公主道:“可是……|孚仭侥锬潜咴趺窗欤俊br />

    “自然会让一切不着痕迹。”李皇后道。

    素蔻公主想了想,忽然道:“趁这次|孚仭侥锊辉谏肀撸胰ナ樵嚎纯窗桑〉仍俳兰苵孚仭侥锞突乩戳耍揖偷米骷倭耍 br />

    李皇后道:“母后就猜你沉不住气。”

    “母后……”素蔻公主晃着她的胳膊。

    “好吧。”李皇后点了头,刚走两步,提醒道:“她那儿可不好去。上次去的时候,母后脚都崴了,几天不能行走。肿了好久才好。你一定要小心。”

    素蔻公主生气道:“迁哥哥也不知把她的宫殿建得那样诡秘作甚!”

    李皇后道:“注意脚下的路就是。”

    两人走着歇着,扶着栏杆,行得很慢,途中除了发汗发喘,并没出现大的问题。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