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克星。”
“姑奶奶,你才是我的克星,你就坐在车子里安耽一点行不行。”
“我要去赶地铁,你既然这么不放心我,那送我去地铁好了,我沒有意见。”
莫以洋看着她坚定的神情,又看看这天,这路,这雪,估计拖车也在半路出了问題,毕竟这种天灾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那好,我送你回家。”他又脱下呢子大衣,不顾她的反对硬要给她披上,还蹲下來要背她。
“我自己走,我不是残废。”
“你现在跟残废沒两样,赶紧上來。”
寒风中,他颤颤巍巍地半蹲着,绵密的大雪覆盖在他单薄的衣衫上,他再强壮的身体也抵御不了这种寒冷。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筱筱不再跟他争辩什么,一拉大衣,便攀上了他的背。
莫以洋的皮鞋踩在雪地里卡擦卡擦的响,他的背很宽厚,筱筱拉了拉大衣想给他盖上一点,可是大衣不够大,盖不住。
鹅毛般的大学落在他的头发上,积蓄不化,她就用手为他挡着,她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
莫以洋说:“把手伸进去,我不用你挡,你小心冻坏了手。”他回头说这话,嘴边冒出一串串白热气。
“走你的,我不要你管。”
路上已经沒有人了,连车都少得可怜,偶尔开过一辆,也就跟步行的速度差不多。
莫以洋又说:“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现在这样,筱筱也凶不起來,只是说:“道歉有个屁用,反正都发生了,别再说了行吗。”
“不,你听我说,我真的会负责的。”
“负责,你是说跟我结婚吗。”
“这??也太早了吧,咱们先交往,互相了解一下,觉得合适了,再结婚。”
筱筱不以为意,不过既然他能这么说,总算不是太差,这大雪是真的,这么恶劣的天气是真的,他背着她要送她回家也是真的,她想他应该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吧。
“算了算了,你连结婚都搬出來了,哄谁呢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揭发你的,不会影响你的仕途。”她不觉得他说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要知道,他是一个禽兽,一个玩弄女人的败类。
“什么算了,我是认真的。”
“唉,莫司长,好了,别拿结婚这种事情开玩笑。”
莫以洋停下來,托了一下她的屁股,郑重其事又大声地说:“我真的是认真的,你还不相信,你凭什么不相信,是你一直沒理我,不是我不理你。”
吼,凭什么不相信,,就凭你一脚踹了一个怀孕的未婚妻,就凭你为了摆脱前未婚妻拉着一个女同事假扮女友,又把她灌醉了去开房,还说凭什么相信你,傻子才详细你。
筱筱也十分郑重地告诉他:“莫司长,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为了onenightstand而走近婚姻的坟墓吧,你就当是一种成人游戏,就当我也是有需要的,不就好了吗,。”
莫以洋一阵错愕,什么,成人游戏,小样儿,我玩成人游戏的时候,你还在吃泡泡糖。
“顾同志,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愿意负责,至于你接不接受,那得看你,我也不会硬逼你。”他有些失落,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曾经,这种话是他对女人们说的,现在,第一次听到有个女人这么对他说,我们只不过是onenightstand,我不需要你负责,这是成人游戏。
他苦笑了下,在寒冷的雪地里背着这个女人,苦笑了下。
來到地铁站,地铁站里也很少人,比往常要少许多,他们这两个“雪人”头发上肩膀上全都是雪。
筱筱甩了一下他的呢子大衣,温度够低,雪沒化,但莫以洋头上的雪已经化了,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一撮一撮还结了冰。
“给,你快穿上吧,我看你也坐地铁回家算了,反正你回去也是坐车里挨冻,拖车又不來。”
莫以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硬硬的,有点囧,在稍稍暖和的地铁站里,头发上的冰块正渐渐融化起來。
看來也只有坐地铁了,趁现在还有。
“你家离地铁站远吗。”远的话我送你,不过,后面那句他沒说,觉得矫情。
“不远不远,不用五分钟就到。”
莫以洋点了点头,幸好后面话他沒说。
“莫司长。”筱筱看着他,冷不丁地叫了他一声。
莫以洋转过头來,也看着她,看那盈盈的双眸,她似乎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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