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压抑多时的**如洪水出闸,再也阻挡不住,那样的來势汹汹,他抵住她的湿软处,引诱着她,刺激着她。
“有什么想说的。”他细声地问。
肖芸艰难地稳住自己的情绪,说:“以后你要是再敢扔下我,我不单单会搬家换工作,我连深圳也不呆,绝对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不敢了,真的,这辈子我都要陪你一起过。”
拉住她的手,双手与她合十,手心与手心相磨着,然后,他一点点地挤开她的紧窒,他的巨大与火热,令她不安,令她害怕,却又令她期待。
一点点被挤开的痛止不住传來,他轻缓地进來,她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來,想要抗议但是他含住她的唇,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抗议一般,强势的男性气息几乎让她晕厥,不过,初初的疼痛感褪去之后,更大的热潮不断地涌來,不像第一次痛感盖过了一切,这一次是快感盖过了一切。
肖芸闭上眼睛,完全地接纳着他,配合着他。
“还痛吗。”
肖芸半眯着眼睛,陶醉地摇摇头,这对唐天放來说是一种最好的鼓励,他吻着她,让她的身子慢慢地柔软下來。
他已经不能再忍,突然用力一顶,整根沒入。
痛还是会痛,肖芸眼睛睁得老大,她本能地一踢腿,受伤的左脚刚好提到他的大腿,“痛。”她很不客气地咬住唐天放的舌头。
“啊。”他也痛了,沒理由她痛个死去活來,还能让他美美地享受的。
“呜呜呜。”她的泪珠像晶莹的水晶般滑落而下,不光是脚指头痛,更多的是感概,回想过去这些天的痛苦,她心酸。
她一落泪,他就心软了,可是他并不想放开她,轻轻吻去她的泪,安慰道:“乖,怎么了,不是不痛吗,怎么又痛了。”
“脚痛……”她楚楚可怜地说。
“好好好,我停一停。”他伏在她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吻住她圆润的肩头,她的身体深处紧窒润滑,如天鹅绒般的柔嫩,他连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压抑住,这是他深爱的女人,他不能伤了她,她喊痛,就让她歇会儿。
他松开她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是汗,但他沉重而又热乎的身子还压着她,他舍不得离开,就这么紧贴着,他的心跳与她的几乎连在一起,近得,就如同一体一般。
他英俊冷毅的脸密布着汗,看來忍得很是辛苦,她有些心软,可她确实很痛。
肖芸忍不住扭扭身子动着,一动他更受不了了,莎莎地说:“肖芸,别动來动去的啊。”
她依言不动,她深处有他,涨着,火热着,蠢蠢欲动着,她忽视不了,不动,等一会儿,慢慢地痛意就消减下去,又变成一种带点难捺的渴望的感觉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忍不住轻轻地动了一下,就像磨蹭他的膝盖时一样。
这一动,彻底让唐天放所有的坚持与意志破灭了,他紧紧地抱住她,缓缓地动着,“宝贝,老婆,我忍不了了。”
肖芸气气地说:“谁是你老婆了,。”
“嘿,你不当我老婆你当谁的老婆。”唐天放固执地连续叫了几声,“老婆,老婆,老婆。”叫起來格外的顺口。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细细的吻又落在她的鼻子上,唇上,他退出,再挺进,退出,再挺进。
慢慢适应了痛楚,夹带着一丝丝的快感,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她齿间溢出,她明明是想喊疼的,可是,一出吼,却是那种声音。
这一次,唐天放的动作慢慢加快,越來越快,如疾风骤雨,不停地拱着她。
“砰砰砰。”她的脑袋被他拱得撞上了床头,好痛啊。
唐天放眼疾手快,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快速往下一拉,然后拿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他进得更深。
肖芸快吃不消了,什么抗议的话,现在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呻吟,反而令他更加猛力。
她到底是弱女子,在他身下一点反抗能力也沒有,而且早就让他折腾得浑身无力,就算喊痛也是呻吟,他不停不停地进出着,又快又深地拱着她,拱得她不断往后退,却总在撞到床头之前,被他拖下來,抱得更紧,进得更深。
肖芸咬着牙承受着他的巨大和索取,种种颤栗从身体深处扩散到四肢,浑身酥软,她柔媚如春水般的双眸向他投去乞求的眼神,却不想他更加冲刺得厉害。
她不懂,越是这样,越是让他疯狂,狠狠地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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