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放起身,一把抱了她起來,“诶,我的拖鞋掉了……”他才不管,抱着她就走出了家门,就是坐个电梯,连家门都沒有关。
肖芸忍不住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小腿交替着踢,“喂,这电梯里有监控,我在这小区里的节操可都沒了。”
唐天放抱着她往上托了托,“叫我什么。”
“喂。”
“嗯。”
“唐总。”
“再乱叫我把你摔下去。”唐天放将她托得更高,肖芸有些害怕了,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哈哈,放我下來,你别闹了,幼稚鬼。”
“叫我什么。”
“唐天放,天放,老公。”
唐天放笑得更加欢,逗着她:“嗯,最后那个称呼好,直接晋级,我喜欢听,以后都要这么叫。”
肖芸这才发觉自己又被他占便宜了,假意掐着他的脖子,“坏蛋,坏蛋,你太坏了。”
唐天放笑着,打开门,还是不愿将她放下來,肖芸哈气挠他痒,他不得不松手。
屋里还沒开灯,黑漆漆的,唐天放将肖芸放了下來,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墙角落里。
欲火只是歇了片刻而已,一碰到黑夜又燃烧起來,唐天放捧着她的脸庞,热吻又细细碎碎地落下。
他是喜欢这个女孩的,虽然嘴上有些说不出口,但他是真心的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渴求。
寂静的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声,口齿的磨合声,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女子嗓尖溢出的低低娇喘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两人的耳膜,两人之间加剧升温。
唐天放主导着这一切,一边吻着一边往床边移,肖芸对这也是渴望的,想要,又不敢要,毕竟两人才刚刚开始而已。
“别……我……真的不行。”
唐天放咬着她的下嘴唇,不舍地吸着吮着,“好,我愿意等,等你愿意的时候。”
“嗯。”
“那……晚安,有事的话,可以找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行,或者开窗子喊一声也行,我肯定能听到。”
肖芸“扑哧”一下笑了出來,“要是能从二楼喊到七楼,在这小区红的不是我,而是你。”肖芸双手放在嘴边比了一个小喇叭,作势喊起來,“唐天放,唐天放,唐天放~~”
“顽皮鬼。”
“幼稚鬼。”肖芸开了门赶他出去,“幼稚鬼快回去,我要洗澡睡觉了,晚安,快走吧。”
唐天放回了,肖芸打开了灯,第一个动作就是拍拍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渴望的。
这两天的生活全都乱了,她原本单调无味的生活变得无比的精彩和甜蜜,她知道这全都是因为唐天放。
这样的男人,肯定有许多过去,他或许伤害过别人,或许也被别人伤害,但是她不在意,她要谢谢他的过去,把他历练得那么好。
原想洗了澡就睡觉,可睡到床上,习惯性地要拿包,她才忽然发觉她的包包忘记在唐天放的屋里了。
其他导也无所谓了,可她的包里有她的日记本,当时她是想当工作日志來记的,可事实是,她写的都是关于唐天放的点点滴滴。
他多看她一眼她就开心,她就把笑容留在了日记本里,他瞪了她几眼她就懊恼,在日记本里写了好多抱怨他的话。
肖芸越想越着急,这半年暗恋他的喜怒哀乐全记在里面,若是被他看到,岂不是会被笑掉大牙,。
沒办法,还是去拿回來吧。
唐天放还沒睡,洗完澡沒睡意,他便坐在书桌前随意上上网,他只在腰间围了白色的浴巾,精装的上半身露着,还沾着未干的水滴。
忽然,轻轻的敲门声音响了起來,这么晚了不会有别人來的,他兴奋地跑去开门。
果然是肖芸,她穿着睡衣,不是早上那件大件式的卡通睡衣,而是浅粉色的吊带睡裙,棉质的意料,柔软地贴着她的肌肤。
她的头发也是湿湿的,耳鬓发梢滴下的水珠正巧落在肩窝里,她的锁骨极其性感,肩头饱满圆润,肌肤雪白剔透。
唐天放二话不说就将她拉了进來,他伸出脚关上门,直接将她往房间里拽。
肖芸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想解释却早已被他堵住了唇。
肖芸被他推压在床上,她摊着手,想推开他却又不敢触碰他。
“怎么又愿意了。”唐天放好奇地问,语气有些急喘,“是不是不想让我等得太急。”
肖芸一咬嘴唇,无辜地说:“我的包忘在你这里了,里面……还放着账本。”她心里暗暗地想,滚了就滚了,反正……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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