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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明星同居的日子-第7部分(1/2)

    个女痞子有什么必要穿得象个绅士似得,就要穿得流氓一点,以夷制夷,以流氓制痞子,古今定理。

    他一把拉开门,开口就骂:“怎么?你嫌你男朋友日逼日得不过瘾,要找我啊?”但话一说完就愣住了,来的是根本不是李银杏,而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女生,但自己偏偏又想不起来是谁。

    那个女孩听了他这么粗鲁的话,脸上一红,但也不为忤,只是很害羞。她的身上全湿了,象个落汤鸡。不管她是谁,不能让她就在门外淋着雨吧,林军说:“先进来吧,外面下雨。”

    到她进来才发觉自己穿了一裤衩,一个姑娘深夜到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却穿了一个大裤衩,很是暧味。

    他问:“你是不是找我啊?有没有找错人啊?”

    那个女生眼睛似乎有了晶莹的眼泪,深情地说:“林军,你真得不记得我了?”

    林军有点迷惑,说:“你到底是谁?我是有点印象,但真的一时想不起来,不好意思。”

    她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她那娇艳柔润的脸颊流到了嘴边,和她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流到了她的脖子里。林军见她是来找自己的,而且又是冒雨赶了过来,连忙拿了一条干毛巾给她,说:“快擦擦。”

    女生很高兴,因为这个细微的体贴动作是林军这个粗鲁的汉子很少难做得出来的。

    她很感动地说:“谢谢你!”

    林军奇怪地问:“你到底叫什么?找我干什么?”

    女孩动情地说:“我是罗连连啊!”

    林军觉得很奇怪,这个女孩自己一点也不熟悉啊,他“哦”了一声,说:“罗连连,不就是那天下午在学校公告栏前见过的。你有什么事,这么晚了来找?”

    有什么事来找他?是啊,这个怎么说啊?罗连连沉默着,把毛巾放在手中不住地玩弄。

    林军又问:“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轻声说:“是你们班的张永升告诉我的。”

    林军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张永升刚刚干了一件有鼻子有眼睛的事,就又干了一件没屁眼的事!”

    他不耐烦地说:“到底你找我有什么事,快点说啊!”

    罗连连不知道说什么,顿了一会,说:“我好长时间看不到你了,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想来看看你。”

    林军说:“在学校里不能看啊,再说你我不就是才认识的嘛,又没有什么交情,你至于嘛,真是的。”

    罗连连再也忍不住,终于哭出声来。

    “得了,我最怕听见女人的哭声,太烦了。你不要这么伤感,好不好?”

    罗连连停住了不哭,鼓起了勇气说:“你曾经救过我,你当时问我:我拼了性命救你,假如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你愿不愿意?我现在就是来陪你的!”

    她说出了这句话,就不敢再看林军,心里象小鹿一样砰砰跳个不停。

    林军没有说话,也许他说了话,她没有听见,她此时听到的只是雨声,因为现在外面雨大得很。

    隔了一会,雨小了一些,只听林军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救过你的?”

    罗连连一阵心酸,他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他的脑子真的给石头砸坏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欠他的多,她越是要更大胆地付出。

    她又一次鼓起了勇气,她问:“你既然不记得了,那好,我问你,就当是我们刚刚认识一样,你现在没有女朋友,我也刚刚失恋,你愿不愿意我做你的女朋友?”

    外面的雨声又大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林军说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说。

    隔了一会,雨小了一些,她一咬牙,又说;

    “我今晚就想完成我的一个心愿。在10月3日的那天晚上,我终生难忘,我遭遇到了今生最大的耻辱,三个流氓要强jian我,我刚刚认识的男朋友却根本就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保护我,甚至他也没有要保护我的想法。这时有一个人出现了,以前我是很讨厌他,他曾经给我写了十封情书,都是很肉麻的话,他还对我耍了流氓,我当时恨死了他。可是现在我不恨他了,而且我很爱他。因为在10月3日的那天晚上,他不顾性命地和流氓拼命,为了保护我的身体,为了保护我的贞洁,为了保护我的尊严,他流了很多血,他被坏人用石头打中了脑袋,他在医院里昏迷了好几天,现在他已经记不得我了,也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可是我记得,我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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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林军很惊讶,很震动:“你说的那个人难道是我?”

    她点了点,又抬起了头,下了决心把心里要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我不管你究竟还爱不爱我,但我永远感谢你。我今晚就要把我的身子给你……”她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第28章 明朝深巷弄杏花

    罗连连一点一点地把衣服往下脱,林军的下面一点一点的硬起。他从进校看见罗连连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被她迷住了,她的美貌、她的清纯、她的可爱无一不扣住他的心弦,不扣住他的灵魂,不扣住他的老二。他为了得到罗连连的心,耗费了不少脑细胞,在十天左右的时间写了十封情书,几乎是一天一封,他为了能得到她的**,对她耍起了流氓,又是强吻,又是强扒她的裤子,闹的满城风雨,南京人人皆知,最后为了能日到她的逼,竟连命也不要了,和三个流氓在一个月色不太明朗的夜晚,在学校后面荒山坡下、乱草丛中、咯屁股巨石上,展开了一场既斗智也斗力的血战。

    现在他终于就要看到了罗连连的**,当然他以前努力的经过他已经记不的了,他现在只看到罗连连的衣服一点点地往下掉,令人兴奋地地方越来越多。

    林军先看着她的双手,她的双手象是羊脂美玉精心塑磨成,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使得她脱衣服的动作更加风致、更加诱人。

    林军看到了她的颈项,白腻得让人看了就要醉倒。她的锁骨非常美,在平滑的胸上突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如同新月弯弯。

    但这些都不是最诱人的,最诱人的是她的奇峰。

    它们是她身体的一个部分,但又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它们是活的,它们是有生命的,象一对小白兔一样充满机灵的生气。

    它们很高傲地耸立着,如酥如玉,又象尖尖的竹笋,**象红豆一样诱人!

    但还有更动人的。

    此时林军已经看到了她的一双腿。她的腿那么修长、那么结实,那么诱人,她的脚更令人**,她的脚踝是那么纤美。林军看见过不少美女的脚,不少的美女的脚很粗糙,她不是。

    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红色的蕾丝绣花三角内裤,非常的诱惑。此时雾中看花,蒙蒙胧胧。林军的心跳加速,呼吸似乎要停止,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他的血管已经开始膨胀,似乎要破裂。

    林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手,她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她两只手已经到了内裤的边缘,要它脱下来。

    林军从来不是一个君子,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他开始向罗连连走去,他也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他只觉得很离奇。但他是不考虑的,他只知道现在有一个美女自动献身,他不过错过机会。

    他已经走到了罗连连跟前,他一把抱住她,闻着她身上不时传来的阵阵少女的幽香,他简直就要晕倒,他的手一刻也没有闲着。摸了前面要摸后面,摸了上面要摸下面。最后他不管了,他要抱她到床上去,专攻一点。

    这时罗连连突然用手止住了他,林军奇怪地问:“怎么了?”罗连连脸一红,轻声问:“厕所在哪?”原来是这样,林军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罗连连改变了主意呢!他立即说:“出门右拐就是。”

    罗连连披了一件上衣,出门前回头对他说:“等我。”表情娇羞无限。林军看得痴了。

    罗连连出去后不久,屋子里突然一黑,停电了。

    “怎么在这个时候停电?”林军想。

    “也好,省得她看见了害羞。”他又甜蜜地想着。他乘黑把自己的短裤也脱了。

    过了一会,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影进了屋子。两个人迫不及待地相拥在一起,跟着很自然地又林军领到了床上。

    罗连连似乎很着急,一上床后就把头趴在他裤裆里,把他老二塞在嘴里。又是蝶震,又是8字舞,又是深喉,搞得他爽死了。

    林军又惊又喜:这个自己送上门的美女还喜欢吹箫,太爽了。

    由她吹了一会,林军开始上马。他使出浑身解数,把罗连连干的死去活来。罗连连的嘴咬住被角,不让自己的呻吟发出来,但林军听到从捂着的被子里发出的变了形的声音,还是很兴奋。林军自从上次*后到现在一直没碰过女人。旷了很久,爆发起来很是持久厉害,最后一泻如注,一泻千里,简直爽歪歪。

    林军很满足地躺下,这时天已经亮了。

    外面的阳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刚才和自己亲热的女孩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边,脸上因**泛起的红晕尚未退去,还带着一种很满足的表情。她的身材很美,但她却不是罗连连。

    此时在晨曦的映照下,林军看得分明:这个身材优美性感、床上功夫一流的女孩正是昨晚刚刚和自己吵架的、隔壁孙樵的女朋友李银杏。

    第29章 似曾相识何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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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连连刚从厕所里出来,就停电了。她摸索着进了房间,她依稀记得应该就是这间。她走到房间里正要问林军;“是不是停电了?”但她的话没有问出口,林军似乎很着急,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她就什么话也不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又何必去说?何必去把力气白白费在说话上?须知**一刻值千金,当然此时是秋宵,但一刻值千金是永远不会错的。

    他一把把她抱到床上,双手到处乱摸,嘴到处乱啃,罗连连只觉得自己发胀,就要吃不消了。他在上面啃了一会,又要啃下面,罗连连连忙说:“不要,那里很脏的……”但他很固执,坚持啃了下去。罗连连只得随他,心里害羞地想着:“他竟然亲我那里……”罗连连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要嘴咬住被角,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他啃完了上来就抱住罗连连的头往下拖,要罗连连也和他一样做,罗连连不愿,他勉强不来,只好把罗连连放在床上,照常上马……

    林军看着和自己亲热了一阵的女孩竟然不是罗连连,大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是你?”李银杏也大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是你?”她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林军的床上,即使自己再风马蚤也不好意思,她连忙披上了罗连连扔在椅子上的衣服。

    林军生气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李银杏也生气地问:“我怎么进来的?我正要问你呢!”

    林军说:“什么啊!我是在我自己的房间!你偷偷跑进我房间干吗?!”林军这话的意思好象是李银杏自己故意跑进林军的房间,就好象是她送给林军日似的。

    李银杏冷笑着说:“林军,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谁?刘德华、周润发、成龙、金城武?好象我巴不得要你似的!我是上厕所后停电了跑错了房间!”

    林军说:“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李银杏“啧啧”了两声:“你倒全怪起我来了,那你怎么也没吭声啊!”

    林军苦恼地说了一声:“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李银杏惊讶地说:“乖乖,你倒好像吃了大亏似的。我都没说什么倒霉,你倒说起倒霉来了。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我堂堂一个校花给你这样冒失地夺去了贞洁,我才冤枉呢!”

    “我怎么冒失了?我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能算是冒失呢?倒是你一个大姑娘家深夜穿了一裤衩就跑进了人家男生的房间了,你自己冒失,反倒倒打一耙!”

    “我冒失什么?我上厕所走错了房间,你和我的宿舍门*着门,又停电了,黑暗中我怎么分得清?刚才我们那个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和孙樵呢,我不是还咬住了被子,怕你听到又要发神经呢!”

    “总之,男女有别,你一个姑娘家哪有这样的,要是在我们老家,你要被人笑死!你想,一个年轻的还没结婚的女孩深夜只穿了一件裤衩就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给人家稀里糊涂地白日了,不丑死了。知道情况的也就罢了,说你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发马蚤呢!”林军讥嘲她。

    “林军,你说什么!你要负主要责任。你一个人住在房间里,今晚没有人来你房间,忽然有一个女孩进来了,除了我还有谁,你一定知道是我,可是你还是和我**……你存心不良!”李银杏声色俱厉地说:“你这摆明了是骗j!我都可以告你!”

    “告我?笑话!你怎么知道今晚没人到我房间里来?告诉你,我就是在等人,我把你当作那个人!”

    “不要骗我!谁在今晚下这么大的雨到你房间里来,陆东营不是走了么?”

    “真的有人来的!”一说到这里,林军惊讶道:“难道她跑到你屋子里了?不好!”

    “什么?真的有人过来?是谁?”李银杏也慌了。

    罗连连等孙樵大汗淋漓地从自己身上下来,天已经亮了。在微弱的阳光下看得分明,这个男生哪里是曾经对自己情有独钟、冒死救了自己的林军,而是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一个男生。

    孙樵也看清了罗连连,不是他女朋友,他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今天竟日了罗连连的逼,难怪昨晚爽多了,果然滋味不一样!

    罗连连问:“我怎么到了这里?”孙樵也问:“你怎么到了这里?”罗连连又惊又急,又气又羞,看到旁边有女孩子的衣服就连忙穿了起来,慌忙走出门去。

    林军和李银杏也走到门口,林军一惊:她果然走错了房间,还睡了一个晚上!

    李银杏认识罗连连,这时又惊讶又嘲讽地说:“吆,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你怎么回事?一个女孩子深夜跑到我男朋友的房间里来,你还要脸不要脸?”

    罗连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自己被人白白地玩了,还要被人家的女朋友骂,自己今晚报恩目的又落空,不禁又是羞愧,又是烦恼,又是愤恨,她连声说:“李姐,对不起,对不起!”

    林军连忙对李银杏说:“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吃了亏。”

    李银杏冷嘲热讽:“她吃了什么亏?象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喜欢多和别的男人睡觉,喜欢勾引男人,没有男人她们呢就吃不饭睡不着觉。你说她吃了亏,不知道她这样的马蚤逼心里乐开了花。”罗连连很气愤:“你……”

    林军也觉得李银杏太过分:“你怎么这样说话。”

    李银杏生性风流,怕别人说她,所以总是喜欢抓住别人的把柄大肆宣扬,而且她精明无比,知道抓住别人的弱点。

    她对林军说:“你说她不风流,那好就算她走错了房间。那我问你,她本来住学校的,今晚下着这么大的雨,她大老远的来你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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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军一愣,是啊,她究竟来干什么的?他也搞不明白,她对他说得那些话只有电视剧里才会有的,太离奇了。

    林军一时间没说话。

    李银杏又对罗连连说:“你给我们说说看,你今晚来这里干什么的?他曾经当众扒下你的裤子对你耍流氓,你还来找他干什么?除了发马蚤还能有什么事?”

    罗连连说:“他救过我……”

    李银杏打断她的话:“他救过你什么……”

    这无非是要逼着罗连连当众说出她那天晚上不堪回首的一幕,罗连连迟疑着。

    “说不出来了吧!”李银杏又问林军:“你什么时候救过她?”

    林军头脑中一片茫然,罗连连望着他,等着他回答。

    林军看到罗连连一双期盼的眼睛,知道她想要自己说她想要说的话,但根本就没有救过她的印象,他不愿说谎,只得说:“我没有救过她,也许她记错人了。”

    李银杏得意地笑着对罗连连说:“怎么样?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罗连连不理会她,只是盯着林军看了一眼,又说:“你真得一点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