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睛却见那朵云瞬间已飘过来投入了幽灵公子的怀抱。
“你这坏人,说要陪人家采花的,却又跑去饮酒饮那么久,以后再这样人家就永远不理你喽!”那绝色娇娃边说边用自己粉嫩的拳头捶幽灵公子的后背。
她那声音混合着那发嗲的样,乖乖!一时间让江玉帆觉得:若杨贵妃此刻穿越来此与她比只怕都要黯然失色!
“好啦好啦!没见人客来着?还不赶快先给你哥嫂请安?”幽灵公子人却一边放开她一边说。
“哥、嫂,远道来辛苦了!”绝色娇娃即时便向江玉帆和血女两个款款地道了个万福。
此时她柔情万种又似那在夫差跟前舞毕的西施,于江玉帆的心中!江玉帆人一时呆呆的竟忘了回礼——只觉这女子生得比梦梦和红玫瑰都还要美啊!
幽灵公子这厮倘好的福气!江玉帆都不知自己为何心里突然有了某种失落。
突然背上一痛,他回头即刻瞧到了血女一双怒视他的眼睛,脸不由得一红。
那幽灵公子却只当什么也没看见,他瞬时说:“来来来,大家到醉翁亭喝口茶润胃,一边赏瀑如何?”
这时还能有人反对他的提议吗?
醉翁亭就正对着一条如练的小瀑,周边佳木秀而良焉!确有欧阳修散文意境里的美!茶也是第一等的武夷岩(神话传说中玉帝仅对此物情有独钟),此时此情此景怎不令人心旷神怡?
大家清爽无比的茶水一入口,绝色娇娃马上就着人搬来一焦尾琴,说要弹一曲助兴。
她还似有些向江玉帆和血女炫耀般地随口说:这个琴可还是大音乐家嵇康用过的。
琴音刹时如流水般地轻哗起来,江玉帆听出她这首弹的好似是《蒹葭》,也都忘了那些词是不是“白露为霜,所谓佳人,在水一方”等等什么什么的,而其实一瞬间去想也并非是全然想不起,而是没有这个心思,这时节他一双眼睛就总是似有意似无意地瞄到人家那纤纤如笋尖的玉指上(好想摸一把啊!然而敢吗?)。
人家一曲即终,他人却兀自还在太虚幻境里神游!
“呵!姐姐果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真格地才貌双全,都令小妹无地自容了!”
这算是血女的赞美吗?怎么听来都让人觉得有点似是在讽刺(一种出于忌妒的讽刺,忌妒人家长得美,也忌妒人家琴弹得好?哈!这个恐怕就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了),因为心高气傲的血女以前是从没赞美过别人的。
幽灵公子和绝色娇娃两个只是一昧谦虚地回应血女的称赞。
“你还在醉酒啊!”血女忽然猛推了江玉帆一下,硬是将他从“警幻仙姑”的诱惑中拉回现实。
江玉帆一时汕汕地红着脸,手又习惯性地去摸自己的后脑,嘴却不知要说啥。
“想是公子嫌人家琴艺不高走神啦!请教!”绝色娇娃嘟着嘴即时就将焦尾琴往江玉帆这边一推。
江玉帆心里正咀嚼着如何对方突然一时该称自己为“公子”,旁边幽灵公子已开始起自己夫人的哄非要江玉帆也弹一曲不可了。
弹就弹啊!谁怕谁?自己可是从小就练过琴的,这不,留学时还在外国的钢琴大赛中获过奖呢!只是后来因故荒废了许久,人早不仅手痒心也难受得紧了!
当下,江玉帆就老实不客气地双手拿过琴来。
这真是那传说中的乐器至宝焦尾琴吗?真是令人激动啊!但更令人激动的是此刻有佳人正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
还真是受宠若惊了!手指不知怎么轻轻一滑心中的情意就全倾注在那琴弦上了:“……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江玉帆一时都几乎要纵声将《诗经》唱出来了!
手指抚琴如行云流水,心中激|情却似海潮澎湃,最后整个人完全忘我,直到曲儿终了自己都是浑然不知,浑然不觉!
幽灵公子和绝色娇娃开始死命地鼓掌,连血女也眼露明显的赞许之色!
自己真的弹得好吗?怎么自己一点也不知?江玉帆刹那又不由自己地用手去摸后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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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随后彼此便不再那么拘束了,继下相互间就随意地谈起了生活中的一些趣事来。
不知不觉的天暗了,要到分开的时候了!
江玉帆心中正抱怨时间怎么过得这等快时,却不料幽灵公子并没要他离开的意思。
“你今晚就到我的听雨居住一宿吧!”幽灵公子说着这话时,伸过手来搭在江玉帆的肩上。
随即他很快又扭头对血女和绝色娇娃两人道:“好兄弟理应同床共枕,两位说是吗?”
血女还未吭声,那绝色娇娃就嘟嘴嚷道:“不是!我反对!”
“反对无效!”幽灵公子说着径自拉起了江玉帆,然后他半拖着江玉帆,即时撇下血女和绝色娇娃两人就走。
江玉帆这时心里忽然条件反射地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好友杰夫——怕不这幽灵公子也是与他同性质的人吧?幽灵公子看上了自己了?
啧!都没想人生里还真是处处有趣事!算了吧!就随你去又何妨?怕都不是男子汉了的!要看让你看要摸让你摸,倘想得寸进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呵呵!到时就要看我肯不肯了!
第三十章 j情(上)
没想那两个女的竟没有跟上来,看来是不同意也同意了!哈!这么着今晚和幽灵公子的“好事”是完全确定的了。期待中?
听雨居名字倒是起得蛮好的,只可惜这个夜晚并没有雨声可听!
而其实江玉帆现在也无心去期待那劳什子的夜雨来敲窗,诗反正这辈子是不会写的,还恋那份野趣干啥?江玉帆现在内心最期待的事是——看清幽灵公子的真面目!
话到投机处本好几次都想叫他拿掉那人皮面具的,却只因怕他一句“你夫人又为何总蒙着脸”顶过来,到时没得伤了自己的自尊心,因此便总也没敢造次。
好不容易挨到就寝时刻,江玉帆心里徒然就一阵兴奋(哦!不是那个别误会,江玉帆不是因为联想到幽灵公子的大手可能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而兴奋):哈!你总不会睡觉时也要戴着这死玩艺吧?听说那样会睡得很受罪的哦!
啊!他伸手到脸上了,可能一下就要抹掉那层死皮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江玉帆的一颗心顷刻提到了喉咙口,其间心里还似有七八只水桶在反复起落:他真正的面貌到底是怎么的呢?是比我更帅还是…还是比血女的更可怕呢?
此时于静夜里的陌生所在猛然想及后节江玉帆的一颗心却差点要打一下颤,因为对方就真的面目狰狞如恶鬼,自己今晚也必须得与他同床共枕的,逃不了了!啊!还是盼望他是个帅哥吧!即使要违心自己去演一出变态的激|情戏,也总比和“鬼”共梦好吧?
江玉帆这瞬间在等待幽灵公子秘密的水落石出,简直就如等待上刑场挨子弹般地神经高度绷紧(好象只差那么一点点儿自己身上的神经总线就要爆)!突然——
这时门外一声禀报出其不意地响起!!!
“啊——
江玉帆一瞬间绷紧的神经竟被这意外“震断”转而幻化成了一声叫。
“好兄弟怎么了?”幽灵公子马上关心地问他。
给这样一搞,他自然是没摘去那人皮面具啦!
“没事!”江玉帆瞬间只能是有点尴尬地苦笑道。
“那我出去了,外头有事,你自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倒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不过还有希望,说不定他没多久就会回来的,呵呵!
那幽灵公子一走,江玉帆本没想那么早就上床的,但现在不仅是百无聊耐而且因今日折腾了大半日的斗酒其实自己的身子早就想好好地躺躺了——
“算了,我还是呆到床上吧!但愿自己别睡成死猪而错过偷看幽灵公子的脸才好!”
江玉帆顷刻一边自语着一边宽衣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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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还真是舒服啊!有可能自己的潜意识在白天就想要自己躺床了!那场酒斗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都有些怀疑白日里的那个酒帅是否就是自己了。
尽管江玉帆心里并没想要自己很快就睡着,但磕睡虫其实似乎早就在对他进行催眠了!
江玉帆才翻几个身,冥冥中就好象自己看到了那太虚幻境里的警幻仙姑正在微笑着向自己招手,那警幻仙姑虽有点徐娘半老,但其实风韵犹存,人又生得特别地丰满性感,实还算是个十足十的中年美妇,此刻,最销人魂的就是她那媚而不荡的笑容,哇噻!一瞬间对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江玉帆依稀感到自己的神韵已随着那警幻仙姑而去——去那传说中的太虚幻境。
在太虚幻境里,警幻仙姑唤一个绝色娇娃来陪江玉帆,说要向他传授一些房中秘术,好让他这个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重回人间后可以更好地为女人服务。
乖乖!这次自己怕不是在睡梦中因天书神功的作用而反穿进《红楼梦》变成贾宝玉了?但怎么又有点不像是在梦中更不太像是再度穿越了啊?
江玉帆正于迷迷糊糊中疑惑,突然身体左胸上顷刻有一阵椎心的疼痛直达全身神经,使他都经不住“啊”得一声喊起来。
“鬼叫什么呀?谁叫你生得这么俊,害人家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随着耳边一熟悉的娇嗲声响起,江玉帆瞬间就“还阳”——
这哪还是在那太虚幻境啊?面前自也没有什么警幻仙姑,绝色娇娃倒真是有的,就是白日里的那个神仙姐姐——“好兄弟”幽灵公子的夫人!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江玉帆一时间都明显感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了。
“我怎么会不在你床上?小傻瓜,因为我喜欢你啊!”那声音这时已变酥得教人一听浑身的骨头都要软。
“啊!”江玉帆顷刻又是一声叫,因为这时借着桌头宝珠的辉光他猛然看见自己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地呈露在对方眼帘。
他即时慌忙扯过被角往自己下身一遮。
“早都看了,还遮什么遮呀?”
绝色娇娃嘟嚷着,身子顷刻直*过来。
江玉帆一瞬间匆忙闭上眼睛——因为他这时发现对方身上也是寸缕不剩。他害怕自己再看几眼人有可能就会完全失去理智地犯罪!
不过他虽可以闭上眼却无法让自己的触觉神经睡去,不知何时,他已感觉有一只纤柔无比的小手正自他那裸在被角外的小腿慢慢地摸将上来。那感觉好痒好舒爽!他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伸手去将那给自己带来非凡快感的小东西撩开。
江玉帆紧闭着眼紧咬着牙关,好似全身所有的神经这时间都绷紧着在等待自己最终受不了而再“啊”的一声叫(那种无比**感受的直白)!
只是他终没能等到自己“啊”的时刻,因为那可爱的小手半途收兵了!可爱小手的主人倏然间大张臂将他整个人紧紧地抱住,而那带喘的嘴也瞬间直凑到他的耳边似呢喃又似呻吟地对他说:“你脸这么俊下身毛又这么多,这么性感,害人家爱死你了!哦!小冤家,你干嘛要这样害人呀?”
“我……
江玉帆一瞬间直觉自己几乎都被对方抱紧得无法呼吸,而接下来更要他命的是:那娇口刹那没半点由他预兆地就快如闪电地自他耳边滑向他的嘴,将他接下来自己都不知要说什么的话给尽数倒堵回口里。
啊!她的口舌是那样香甜;她的接吻技巧是那样娴熟!使他顷刻之间都不能自己地随着她跌往欲海深处!
两人随即便如两头饥渴了几百几千万年的野兽一般疯狂地拥吻,倒是像一瞬间在心里暗誓不用舌头将对方身上的所有液体都吸干就绝不罢休似的。
后来被子于不知觉中滑落地了,后来他强壮的身体终于将她似软嫩无骨的娇躯紧紧地压住。
第三十一章 j情(下)
他一压上她的身子,她马上就伸臂将他的脖颈紧紧环住。随后,她又慢慢地放松自己的手臂,十指开始轻柔地在他厚实的后背上摩挲。受到这刺激,他身子不禁一激凌,人马上就反攻——也是十指当先锋顷刻杀向她酥胸。他使尽自己无师自通的十八般技巧,瞬时就弄得她娇叫连连。
待她开始大口喘气时,他便用肘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他怕长时间压在她身上她会受不了那重量!不料他才这样半起身,她却马上就推掉了他的双肘。
“不要嘛!人家喜欢你一直压在身上嘛!”
听到如此**蚀骨的声音,江玉帆人即刻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紧接着,他下身便是不受自己控制地猛力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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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身下绝色娇娃猛然一声过于夸张的“痛呼”,然随即她那张声未全发完的樱桃小口便往上冲,里面的利齿刹时紧紧地咬住了江玉帆的肩。
她这一口好狠!江玉帆自觉自己的肩头已然出血,但此时他已无暇顾这,而且这“伤害”似顷刻还将他多日来硬压在心底的**全数给引发出来——
他即时浑身上下没命地运动起来,像是刹那在心里发誓不将她折腾死就不罢休就不算真正的男子汉似的。
于是一个开始气喘如牛一个开始呻吟不绝,一张床瞬时成了无天无地的风雨场所……
接下来却也不知快乐的时间曾悄悄流走了多少,反正——“天下是没有不散的宴席的”!终于,床上风平浪静,两个饮食男女在“酒足饭饱”后都瘫着没再动作。
后来,江玉帆突然推了一下旁边绝色娇娃的身子说:“你赶紧走吧!要不然等下……
这时绝色娇娃正在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先前那**蚀骨的**,冷不防被江玉帆这样一“扫兴”人顿时就嘟起了小嘴说:“哼!胆小鬼,你方才那股拼命三郎的勇劲倒是哪里去了?”
她说着翻了一个身过来压在江玉帆身上又道:“请放一百个心好了!那死鬼今夜是不可能再回来了的,哼!就算他真会回来,我也敢当着他的面和你这样!”
江玉帆一时听得目瞪口呆,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人,你知道吗?自从白日里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突然确定——我原来是真的一点都不爱幽灵公子的!”
江玉帆不知自己该接什么话,而其实此时绝色娇娃也并没想要他接口什么。她只希望他能认真听完她的心声,而不要中途打岔。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真正值得托付终生的人!”绝色娇娃继续道,“而他(指幽灵公子),哼!他根本就不会真正地珍惜人,他是个极端自私的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恶男!我在他心中算什么呢?我算什么呢?我只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
绝色娇娃稍顿,又接道(这时她看起来似乎十分激动):“真的,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每次,他一进我屋来二话不说即刻就先将我全身的衣服剥光,然后人马上像一头猛狮般地疯狂在我身上发泄他的兽性,有时我受不了向他求饶他也不听,反正他是只要他自己爽就行,根本不顾我的死活…虽说夫妻之间过份一点也无可厚非,但他总是这样,搞得我身心俱惫,真的!至如今,和他的夫妻床事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一种快乐享受,而是一种痛苦受罪了……
“你不要说这些了……
江玉帆听得有些脸红耳赤,不过一打断对方的话后他却又觉得有点于心不忍的感觉(话遂一半而断):人家是在诉苦呢!自己应该安慰她才对啊!
然而他还未想到要如何安慰对方时,对方的“机关枪”顷刻又工作了——
“而且,他人还很变态,就譬如说一件小事——我每次问他自己要穿什么衣裳最好看,他就总是用同一句话回我:‘什么都没穿最好看’!哦!我真是受不了了,我真的很不愿意再让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谁都以为我很幸福,可谁会想得到我其实是生不如死的呢?”
突然,说到这里的绝色娇娃手一把伸来抓住了江玉帆的臂膀且她的脸瞬间也直凑到他的面前。这时,她用一种似义无返顾的口吻冲他道:“要不然,要不然我们私奔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看着她一双似正因冲动而在幻火星的眼睛,江玉帆一时三刻却没能因此就被“点燃”。
“你…是有相公的人,我也有自己的夫人,我们这样做不好吧?”他一时只是吞吞吐吐地回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