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要不是因为你的什么东西我都当成是自己的,哼!看我愿费那么大的力从那狗官手中夺这废物回来不?”
什么废物啊!你白痴了!江玉帆才想这样回她,但一瞬间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说这是白纸一本,里头什么也没有?”
他说着即刻就将天书直拿凑到红玫瑰的面前,不过有一刹那他相信红玫瑰说的是实话:因为他突然忆起自己在牢中时好象那狗官也是如此说天书的!
“是没有什么嘛!难道你见了鬼看到啥了?可别跟我说是美人呀!不然看我撕了它!”此刻当着江玉帆的面,红玫瑰特意睁大眼睛很夸张地细瞧了一下天书然后这样不咸不淡地说。
“别——
江玉帆连忙把天书拿离她远点,这时候他心里开始敲鼓了:难道是只有自己才看得到这书里的图文?这可真是邪门了!
“呃!你发什么呆呀?”
红玫瑰从后面*了过来。
“没呀!”
江玉帆一边胡乱应着一边就收起了天书。他这刻心中想:我现在怎么解释她可能都是不会明白的,算了,往后有的是时间,待机会成熟我再慢慢将天书的事说与她知吧!
红玫瑰看他那样小心翼翼地收一本白纸似的书,忍不住“嗤”得一声好象有些不屑地笑道:“怕人家和你抢似的,哼!送我都不要!”
yuedu_text_c();
她看得垃圾一样的东西,然而在江玉帆心头却是无上的至宝!
这不,人家当晚就为它失眠了——
江玉帆这晚一直在想:不知怎么自己好象才几日没练那神功,现下心中竟就如荒废了几百年一般地怅然不己!倒像是自己前世欠了它什么债似的,这情形都不像是自己渴望马上要有所建业,而是被建业的必然过程紧咬着不放了!
两人缠绵过后,依着窗扉透进的月光,他不时瞧一下在自己怀中因为某种满足而已然沉入梦乡的红玫瑰。终于,他轻轻地自她颈下抽出了自己的臂膀。
然后,他就悄然起身下床,走出屋去。
中天的月亮好大好光啊!看来又是十五之夜!这不刚好是练功的绝佳时间吗?
依照天书上所说的,这时候自己恰好可以狂采山中草树和月光的精华,当下自然是事不宜迟了——
江玉帆因此即刻在木屋左近小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安顿”下来:眼睛先习惯性地扫瞄一下四周,随即就放心大胆地脱光了衣服。
虽那中天月太亮太刺目,难免令人因如此“爆光”而颇不自在,不过江玉帆还是很快地就进入了自己所希望的那种理想境界(天书毕竟是如此神奇的嘛)!
他的神韵在一片虚无中遨游大概有一柱香久时,忽然他看见在天地灵气包裹中的那个自己好象正在脱胎换骨——渐渐地变成了另一副形象!
不!确切地说:是自己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江玉帆一讶异人即刻收功,随即他目光不经意一触到自己下身顿时便“啊”得一声惊叫起来——
这个还是自己的身子吗?这个好象是——天书里那图中人的身体啊!?(因为自己并没有这样性感的‘毛毡’呀!尽管自己一直渴望拥有这种野人般的蓬勃雄性)
江玉帆一瞬间冲到湖边——去看那水镜里自己的倒影!
“啊!真是他!真是他没有错!”
他人顷刻完全呆了,这时他心里只是翻江倒海地狂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是我前世的样子?
是了,一定是这样没错的:图中之人却原来是自己——前生的自己!前生的自己也即是天书的主人!要不然如何天书会偏偏只找上自己,粘上自己?要不然如何会只有自己才看得到天书上的图字?
但自己的前世却又是一种怎样的身份呢?怎么自己会有天书?难道…难道天书上的神功原来就是前世的自己所创?
这可真是应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那句古老的名言了!
一时间江玉帆恍恍惚惚的直如掉入梦中,竟连衣裤都忘记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和红玫瑰所住的小木屋。
他一把发疯似的将红玫瑰推醒并对她大嚷:“你快起来,我出事了!”
怎么回事啊?红玫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但仅一眼她就嗔道:“看你耍啥鬼的?先前这样赤条条地欺负人家,现在又是这样赤条条地站在床前大叫想吓唬人啊?再这样我可打你了!”
江玉帆好似经她这样一“提醒”自己方晓得忘记了穿衣裤了的,慌忙拉过一被角挡住自己下面的那个地方,但人一边仍是十分激动地嚷:“你认真看我呀!看我还是原来的那个人不?”
红玫瑰突然一招马上就让江玉帆躺倒在床暂时再无法动弹,随即她伸手抓过床头的一面镜子就着月光直凑到江玉帆的面前对他说:“自己好好检查一下自己吧!看少根毛没有?”
“怪了——
江玉帆仅一眼,仅吐出两个字人就似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良久,良久,他才像是十分艰难地吐出了后面的话:“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看你不仅是在做梦这么简单,你有可能是得了夜游症了,不过现在先好好睡觉,待明日我再帮你治疗吧!”红玫瑰看着他说。
“可是我并没得什么夜游症呀!”江玉帆嚷。
“现在不要辩这个,先赶紧睡觉,”红玫瑰一手按在他身上说,“听话!”
第十七章 黯然销魂掌
yuedu_text_c();
之后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红玫瑰要给江玉帆治病,但江玉帆却是说什么也不肯配合她。江玉帆心中雪亮:自己根本就没有得什么夜游症,怎能由她胡搞?
看他一时根本就不想治疗也不怎么相信这回事,红玫瑰无奈只得暂时作罢,不过她心里说:哼!你今晚再发病,我可有苦头给你吃!
用过早饭后红玫瑰说她要去深山里采一种奇药,因那里到处是悬崖峭壁所以她不方便带江玉帆同往,而其实江玉帆此时心中却是巴不得她赶紧出门的:倒不是厌烦她要逼自己治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病,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自一起床就非常地想练那神功!想红玫瑰要是耽在自己左右,事情却又如何能顺利地进行?
因此,红玫瑰一走,江玉帆马上就急不可待地在屋后那风景极佳的小树林里脱光衣服:仿佛这样隔三差五地裸身早已成为一生中永无法再改的习惯!仿佛一直以来心里都是在隐隐担心自己这天下无双的人体艺术会被衣服所埋没似的!而其实就算要顾忌人们那发色光的眼睛来偷吃,于这荒山野岭中都是一种杞人忧天的!
说句寂寞的话:自来到这世外桃源,除了红玫瑰,自己还连鬼都没遇见一只呢!那就更别提人了!
好了!杂七杂八的思想全滚一边去,现在正式开课——
江玉帆顷刻即感觉自己的神韵又飘浮于宽阔无边的天地之间了!此时此刻天地之间万物尽皆消失不见,只剩自己遨游其间,仿佛自己即是天地万物!
这种感觉多飘然,多舒爽啊!
可是这种感觉好象才享受没多久,江玉帆人即被一声重重的大喝给“从云端震落到地上来,差点没摔个半死”!
虽一看是红玫瑰,人一瞬间还是赶忙抓过身边的衣裤往自己私|处一挡:虽说早都被她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看了个永记在心了,早都没啥秘密可言了,然人毕竟和畜生还是有莫大区别的,于这光天化日之下倘若超越历史一万倍地前进抑或倒退闯入伊甸园,一时间却也是接受不了的。
“你没去采药啊?”江玉帆这刹那就是一个字“窘”!简直都不是在无话找话说,而是想当然一时说句什么话就可以减少尴尬。
“你病得这样严重,我真放心去采什么药吗?我看你现在都不仅是有夜游症,甚至是还有神经官能症,大白天的脱得光光的……
她说到这里脸一红竟讪讪地没了下文,毕竟女人脸皮薄点,而且她才刚从姑娘变成少妇没多久。
但是因为一向粗鲁惯了,出手却不会像出口那样斯文,随着“唰”得一声响伴着江玉帆的一声叫,她方发觉人家手中的衣裤已被自己一瞬间不经意地夺过甩到了树顶!
都是冲动惹的祸!一个火急火燎要为对方治病都没时间想到要先让人家穿一下衣服的,而另一个一瞬间为要推开那可能就要“无故”来折磨自己身体的人,都没想自己是不曾练过武功的情急之下却莫名其妙地一掌想把人家打开。
不过,然而——
意想不到的事在一刹那发生了:突听红玫瑰“哎哟”一声叫,转眼她人竟被江玉帆一掌打得飞了出去。
如若不是她人撞上一棵大树即时昏了过去,一时呆若木鸡的江玉帆都还有些怀疑:是她一时兴起想先逗一下自己玩再来强行给自己治病的呢!
“你怎么了?”不过他人还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向她奔去,将她抱在怀中急切地问。
但她这时能回答他吗?她人早已是双眼紧闭如死了一般地无声无息。
“人工呼吸!”
他一时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突然想到这紧急医疗方法的,人总算没因一时突发意外就傻呆,于是当下说干就干——
仿佛一直辛苦了一世纪那般久,才让红玫瑰幽幽醒转过来。
“你偷练的是什么厉害武功啊?倒是狠得下心来差点没一掌将人家打死!”她似怨似嗔地说。
“对不起!”江玉帆一瞬间倒真是急了,“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
红玫瑰只看他一眼就晓得他并非是在故意装傻胡弄自己,这时她柔声道:“别慌,你慢慢将你练武的那件事随便给我说点,即使不会完全细详我也能猜个大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然而关于天书的事此刻对江玉帆来说却真是有点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困难,要怎样才能让她接受自己并非是和她同一时空之人这种现实呢?
“你没事吧?”一瞬间他觉得现在还不是到她可以、应该了解这怪事的成熟时机,于是就想绕过这话头,而且这刻他心里也想:先关心她的伤势倒是首要的。
“放心!我内功强着呢!你那不成火候的一掌虽霸道,还是无法将我怎样的!现在说你练武的事吧!”红玫瑰却是非要听那正事不可的。
yuedu_text_c();
逃避不了了!江玉帆一时先习惯性地用手摸了一下后脑,随即才像那被迫坦白从宽的罪犯般细声嚅嗫着:“我这功夫可能是自那本书练来的…这是我很意外捡到的一本书…这本书很奇怪,好象只有我一个人才看得见它里面的图文…我其实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这样像个犯错误后在向家长坦白的孩子般罗嗦了一大堆后,却蓦然察觉自己好象是什么都没有说清楚。
不过红玫瑰听后却出乎他意料地说:“我明白了,你那本书可能是一本天书,而你就是冥冥中那与天书有缘之人,相公,这怪事其实细分析起来可能就是这等简单的,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今后不会再误为你是得什么病了!”
她果然不愧是那女中豪杰,一席话使江玉帆听后一时都不知自己心中此刻充塞的是佩服、感动还是感激了。一时之间,他人竟是觉得突然有一股豪无来由的热血乍涌来心中澎湃!
看他一时呆呆的,红玫瑰忍不住笑一声,随即她用一种带点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想来给你这掌法起个好名字!”
“什么名字?”江玉帆人看起来还是一副傻傻的可爱模样,仿佛他这时节还沉浸在先前突发意外的迷茫中不曾苏醒。
“就叫它‘黯然**掌’若何?”红玫瑰吃吃地笑着说。
“黯然**掌?”江玉帆又是习惯性地用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壳。
他正想不通红玫瑰是依什么来给自己先前那不经意的一掌起这怪名时,耳边突然响起了红玫瑰“啊”的一声大叫。
待他目光顺红玫瑰的手指移到自己身上时,他猛然发觉自己一直到现在都还光着身子,这是耍什么酷呀?好在红玫瑰不是外人,否则这春光……唉!别说了,还是赶紧着衣要紧啊!
江玉帆刹时也是同红玫瑰一般地“啊”得一声大叫,随即他即火速冲向挂着自己衣裤的那棵不知名小树,一瞬间倒是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第十八章 幽谷尸魂
从今以后是可以“光明正大无所顾忌”地练功了,一切皆有赖于老婆大人的鼎力支持!江玉帆心中那个感动与感激啊真是不知要怎么表达。他只是一个劲地在心中自语:无以回报,只有这副你爱看的身体,自即日起请不必等我睡后再偷偷摸摸地欣赏,品尝!自即日起请务必放心大胆“不知羞耻”地大饱眼福,随时随地地品尝(不管你怎么尝),因为我决定将自己这副身体全权授予于你了,总之一句话:今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仅绝不反抗,甚至努力配合,这样可够意思了吧?
他虽是没有将这些肉麻话说出口,但料想人家红玫瑰必定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可不,接下来的日子里人家的目光都不再像以前那般似有意似无意地躲躲闪闪了,看来是已经将这份“厚礼”照单全收了!
这样才痛快嘛!
据此,江玉帆觉得自己真可心无旁鹬了,因而接下的日子里自觉神功修练的进展程度好象是有一日千里之速!
又一个同样美好的日子,他在红玫瑰的全勤陪伴下练功时有一瞬间人突然自觉有些儿飘飘欲仙起来,仿佛自己顷刻儿即可达到神的境界。他心中这样一兴奋骤然就一时冲动搂过身边的红玫瑰狂亲了一口。
“哎哟!你干什么呀?”红玫瑰不及防被香了一下叫道,人却是欲拒还迎的。
不过她在故作姿态时眼睛却忽然看见自己视野里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大放光芒,待一凝神,她马上就惊讶地大喊起来:“唉哟!我的娘呀!哪里冒出这么多的光圈?”
其实一瞬间江玉帆也瞧见光圈了,刹那,他即忆起那夜自己和梦梦在酒店房间里的情形:就是这些光圈出现后,自己才……
“危险——
他都不知道自己刹那喊出的怎么是这两个字了,只是隐约间觉得自己即刻就会与红玫瑰生离死别——
然情形一时间的变化却是都不容他再有什么机会再说点别的什么了,因为他人一瞬间又是同上次一样,全身光溜溜地不受自己控制地朝那些光圈之一飞去。
这一次听到红玫瑰的惊喊声也是同上次梦梦的一样渐渐地远至天边,直至完全无音,不过这一次江玉帆身不由己地穿越完时空后,一跤跌在地上人却没如上次一样地昏迷。
“看来是功力大增了的结果啊!”他一瞬间似自我安慰般地嚷了一句,只是不知自己要安慰自己的什么:穿越之事于自己于天书都是无罪的呀!
“咦!”接着他一放眼目前的世界人顷刻却是惊呼一声——
自不是乍然瞧见没有穿衣服的美女啦!哪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眼前的一切还真是他妈的怪事:好象自己方才并不曾穿越啊!自己仍旧在这个山谷里,看面前这无比熟悉的小湖,看小湖边这些无比熟悉的草树,特别是跟前的这块大青石,都是烧成灰自己也认得的!但不过…不过那小木屋呢?还有红玫瑰……
“妈呀!”江玉帆突然一跳老高,像冷不防被蛇咬了似的,转身就后跑几步,继而才惊神不定地望着方才自己站立处边地上的一具鬼东西嚷,“这是人还是僵尸啊?”
“哪来的浑小子,敢吵你爷爷睡觉?”
不想那直如死了一般整张脸可怖之极的鬼东西却还是说了人话呀!
yuedu_text_c();
这么说他并非是僵尸了,江玉帆瞬间胆子一壮跨前一步想认真端详一下他的样貌,一边嘴上向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一张脸画得鬼一样跑来躺在这儿想吓唬谁?”
“我是什么人?哈哈哈!你爷爷躺不改名站不改姓就是武林中人人闻之都要吓个屁滚尿流的幽谷尸魂,看你小子是个不懂武功的书生这番就饶了你,要不然扰爷爷清梦者一概咔嚓!”地上自称幽谷尸魂的鬼东西一边说着话一边站了起来,挥手向江玉帆做了个“格杀勿论”的动作。
江玉帆先听他话里吹的什么“人人闻他都要吓个屁滚尿流”时,人不禁有点鄙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