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赶紧说,我这儿正忙着呢!”的确很忙的刘厂长一脸烦躁地道。
“刘总,咱们厂子的所有设备都不见了,是您派人拉走的吗?”
“你说什么?设备都不见了?你他娘不是在说梦话吧?”刘厂长的眼珠子立马瞪得老大,不过小弟弟却明显有点萎靡。
“的确不见了,难道不是您派人拉走的?”
“草!我尼玛有病啊我?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有警察在咱们厂子留守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要是知道咋回事儿,也就不给您打电话了。”
“妈的!你先别轻举妄动,我马上回去!”
车间主任挂掉电话之后,暗道,设备没了,我就是想动他也动不了啊,总不能让工人把橡胶坯子拿起来,跟耗子似的用牙磕出皮带来吧?
省领导很爽快的拿走了刘厂长的银行卡,更爽快地把精液留给了他,而后轻松的回到了人民公仆的岗位上,继续冠冕堂皇的装逼去了,而如丧考妣的刘厂长和一脸深思状的费大市长,本来是想满满的打完这一炮再赶回海天的,可是没成想车间主任突然给他们二位一人上了一个臭子,这一炮不但没打响,还他娘的弄了一鼻子臭气。
带着翻江倒海、飞沙走石般的超级疑惑,二位祸国殃民的家伙赶到了橡胶厂,一进车间立马就傻逼了!可不是嘛!偌大的车间那叫一个干净!
刘厂长跟着木头桩似的站在空荡荡的车间,闻着熟悉的臭胶皮味儿,那真是百感交集,风中凌乱啊!
而费大市长却一脸阴沉,脸上的深思只状更多了几分做素描模特的特质,却也是半晌连一个屁都没放出来。
一看这动静,车间主任意识到了不妙了,别到时候真犯了事儿,自己也跟着受病,于是他很机智勇敢却很不和事宜地道:“刘厂长,我相信这点儿小挫折还难不倒您这个商界精英,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家里事儿比较多,打算辞职回来家看看,您看我这两个月的薪水和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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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厂长的大巴掌呼的一下就抡了过去!
“尿炕还没打你呢,还尼玛要奖金!你这个车间主任干什么吃的!所有设备都消失了,你就一点儿动静听不到?啊?厂子的大门钥匙就在你那儿,偷设备的想要进车,首先就得打开大门,是不是你跟他们里应外合来算计老子?啊?”
车间主任摸着红肿的脸,满腹委屈的道:“刘总,我真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钥匙一直在我腰上,大门也一直就是锁着的,不信您可以去调录像啊?”
“对,看录像!”已经被搞糊涂了的刘厂长总算醒过闷儿来了,大踏步去了办公室调录像了。
结果是,一切安宁,一丁点儿动静、一丁点儿异常都没有!就如同那些庞大笨重的设备完全是自己飞走的,而且还是很智能化的避开摄像头儿的那种!
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光是百感交集的刘厂长快要疯掉了,就连市长大人也是惊骇不已!难道我这件事真的惊动了天人不成?否则这世上哪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这时,为了逃避责任的警察叔叔上前汇报工作了,或者也是职业病在起作用吧,他带着一副推理的神情道:“费市长,昨晚有一件事很蹊跷,大约是在后半夜两点钟,人们的睡眠最为最弱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村北传来了几声巨大的响声,好像是有什么重量很大的物体坠落了山谷,当时我们几人就想去探查个究竟,可是一想我们受领导指派,要负责这里的生产安全,哪能擅自离开岗位呢?就一直没有动,您说那些奇怪的响声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呢?”
“扯淡!”没等费大市长表态呢,差点被警察这番话给气成乳腺癌的刘厂长就发泄道,“那设备怎么可能到山谷里呢?直升飞机给吊过去的?啊?”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却是凌峰带着一大队村民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一看这帮人过来,刘厂长和费市长这气就更大了!尤其是凌峰,还满面春风的一马当先!难道他知道老子已经撤销了对他的拘捕令吗?实在是太嚣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他们又来干什么?昨天村长不是都答应了在问题解决之前,不会再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吗?
怎么又他娘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