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什么了。
如果他们还会阻止罗培在城墙上呆着,那么他们就会成为罗培的敌人,这可就不是他们所想要的结果。
最后他们也只能跑去看一下罗培,再做最后的打算。
罗培也是明白这两位元婴期修行者的打算的,所以在见到了这两位元婴期修行者之后,罗培直接就问了一句,“这里的事情我们怎么分?”
罗培问的直接,又没有把柄落到对方的手中,对方自然不能说事情他们已经分完了,罗培就呆着就好。
这两位相互看了一眼,其中的一位说道,“这位道友来迟来了两天,我们正好在接手城市的防御工作,现在我们事情也是刚刚上手,都不知道要安排道友做些什么才好。”
“是啊,我们已经把可以做的事情都做了。”另一位修行者也说道。
罗培当然明白他们这么说的意义,但是罗培根本就不在乎,他笑着说道,“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这个城市没有布下法阵呢?为什么这个城市,的城墙还不够高呢?”
罗培这么一说,这两位修行者也有些怒了,他们明白罗培所这个并不是想要扩大这个城堡的大小,而是想要找一些事情来分走他们的权利。
因为罗培已经可以看的出来,现在这两位修行者已经把这些士兵的控制权给分好了。
如果罗培没有拿出什么正当的理由,就算是他们分给了罗培事情做,罗培也没有办法调动这个城市里的士兵。
而罗培现在要建城墙与法阵,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罗培自然可以要走一部分的士兵,至于最后这些士兵会不会还回来,那就不在这两位修行者的掌握之中了。
两位修行者能走到元婴期的水平,他们当然也明白罗培的意思,其中的一位修行者说道,“这城墙已经多年未修了,眼看马上就要开战,再修还来得急吗?”
罗培笑了一下,“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来不急了,但是对于我们修行者来说,却完全来得急。”
“如果要我们修行者出手做这种苦力的话,那还要那些士兵做什么。”另一名修行者说道。
“当然是做后勤工作,我们可以把一些东西叠起来,但并不可能直接变出这些东西来,这就需要那些士兵做事,而且你也知道,在整个杜州一共才多少名的元婴期修行者,这一次有八成以上都过来了,但是真正能分到一个城堡里面的也就只有我们三位,所以你认为我们可以三个人守住这个城市吗?”
罗培很随意地说道,“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做到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靠着这些普通士兵。”
罗培这么一说,那两位修行者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他们都明白罗培话里的意思,可以说罗培已经把可以说的话都说完了。
这时一位修行者站了起来,“你选择做这个事情,说明你对法阵比较了解了,不如我们来比一比法阵吧。”
罗培缓缓地抬起头,轻轻地点了一下,随后把手往地上一放,众人就感觉四周的空间一变,他们好像进入了一个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他们看到了十个大小不一的光团,罗培指着光团说道,“这十个是我布好的法阵,叫作十绝阵,当然我并没有把它们带过来,而是放在了我的门派里面,现在我用普通的材料做布一个,这样布出的法阵只有真正/法阵三分之一的力量,只要你们能在一个时辰里面破阵而出,那么这一次就算是我输了。”
听到罗培的话,这两位修行者反而犹豫了,他们都看出来了,罗培对于自己的法阵是充满了自信,如果他们真的跳了进去,那就不是一个时辰出出来的问题了,而是他们可不可以出得来的问题了。
想到了这里,这两位修行者也退缩了,他们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直接得罪罗培。
要知道这两位修行者只不过是达到了元婴期水平,但他们却不是什么大门派里的天才人物,在这两位修行者之中,年纪大的已经有一百多岁了,年纪小的也有七十余岁了。
他们虽说是元婴期中的中间力量,但他们的心已经不在修行上面了,他们现在所想的就是得到各种的好处,包括政治上的权利,至于危险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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