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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床上问答(1/2)

    清当然不会拒绝云三娘和若英的好意,尽管这好意是去的,而他李清呢,只是作为一个礼品,可要是云三娘和若英能把好关,让收礼人都是谢大娘这个级别的,咱不介意天天被送的。

    据说咱大宋就是礼仪之邦,有受欢迎的客人打远道而来,一般主人家都要派出色的歌伎陪宿的,不这样不足以表达不亦乐乎的心情,多好的习惯啊,只可惜后世没能继承下来,李清打心底里支持,当然,当且仅当他家里来女客人。

    的确不是李清主动要求的,这和献身精神无关,相反云三娘在推他过去的,他还很有分寸的扭捏了那么一小下,这个一小下的扭捏非常小,打进了厢房就不见踪影,谢大娘有些惊异的看见李清进来,李清已经是满脸嘿嘿的坏笑了。

    谢大娘脸上的惊异证明她丝毫不知情,看来只是云三娘和若英偷偷商议好了的,不过李清才不装无辜,这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呢,男人总要表现点进取精神出来才好,而女人家还偏就喜欢自己是被男人渴望着、被心焦着,话说后世里有个什么小说网站上,尽来些男人多么多么无奈才没办法的朝秦暮楚,不这样不足以显-示男主角的高风亮节、铮铮铁骨,李清觉得那些写手骨子里全***是丫头,人家女孩子脸皮薄才要装装矜持,你丫的凑什么热闹。也跑过去装?

    “你去唤云姐姐过来。”

    “恩~~”李清地声音扭得象麻花。

    “你那边睡去。”

    “恩~~~~~~”李清身子也扭得象麻花。

    “来,我来给你铺床。”李清找到事做了,低声道:“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鸾帐,又怎舍你叠被铺床?”其实这句词儿引用的颇有些不合适,可李清暂时只想到这个,还好谢大娘没有读过《西厢记》,不知道这句话是拿来调戏丫鬟的,所以勉强紧绷着的小脸又有了些媚语如丝的味道,既然不反对咱铺床,那当然就不会反对咱上床了对不?

    这才叫水到渠成。玉儿啊,这一路颠簸辛苦的,我们早些休息如何?

    动作没走型,就是心急了些,动静有些大,谢大娘又羞又恼的嗔道:“三郎,你先吹熄了灯啊,且消停些,仔细她们……仔细她们听到。”

    李清压低声得意的淫笑,没错。整个儿就淫笑,“玉儿,休要在意。她们天天听惯了的。”

    哎吆!我说你怎么老爱咬人呢?瞧,现在好了,她们不听到也听到了!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说真的,自打慕容一祯带着儿走后,别看李清出主意弄花船还带教训人,好象他心里很有谱似地。其实这些天来他睡觉一直提心吊胆,一大早就醒,还乖乖的跑玄都观里推小孩屁股玩,不就是想装副没事人的样子么,一听见京城来人,腿肚子都软,可怪了,谢大娘一来,他心就定很多了。

    只是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一个老爷们还要靠一个姑娘家做主心骨,说出来丢死个人。特别是丢死二十一世纪男性的人。咱大宋朝可都是男爷们话事的!

    所以他就死心踏地的睡,谢大娘在边上使劲推他好几回了都不愿意睁眼。迷糊中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拉扯,猛得惊醒道:“我醒了,我醒了,别咬别咬。”

    “三郎,出去和云姐姐说一声,就说赶路倦了,我今儿要多睡会。”谢大娘见李清嘴巴上叫得响,眼睛却舍不得睁开,恨恨的在他手上掐了一把。

    哪那么多礼数啊?你倦了睡你好了,说什么说?难不成云三娘会跑进来掀被窝啊,还叫咱去说假话,摆明不让咱做乖孩子,倦了昨晚咬人乍那么有劲呢?

    心里不乐意是不乐意,可李清还真得起来,没准这小妮子急了还真就又咬,昨儿晚上挨了好多口,不过要论礼数,也轮不上叫我李清去说啊?其实云三娘心思李清明白,当初在水云庄上与李清相识,那是三个人一块的,若英占了先枝嫁了过来,现在云三娘也没事先通知谢大娘就嫁了过来,倒把谢大娘一个人孤零零扔在京城了,何况人家在京城还一直忙和着怎么让李清回京城呢,这可不显得当人家是外人了么?

    所以谢大娘一到,云三娘就和若英商议着叫李清“陪宿”了,反正大家的心意都明摆着地,可让李清出面和云三娘招呼,李清怎么想都觉得滑稽,话说咱好象是占便宜的那个主才对!

    还真是“春眠”不觉晓,昨儿个闹腾了大半夜,一出房门才发现日头都老高了,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云三娘和若英估计早跑到玄都观去了,李清乐滋滋地跑回厢房,一进门就扒衣服,回笼觉香啊。

    可谢大娘却把被窝卷得紧紧的,嚷着反正都起来,老赖在床上也不成个样子,就不让李清进被窝,这哪行啊?都好久没在早上加过班了,刚才还迷糊呢,出去转一圈,人还就觉得精神;谢大娘将被头抓得紧紧的,李清也懒得和她纠缠,干脆从脚底下钻了上去。

    “你啊,就没个正经,要叫别人知晓还不笑话?”谢大娘恨恨的拿手指戳着李清的脑门,“要在大户人家,是定着女人从床尾上床的规矩,哪有男人家这样的?”

    正经?这要是讲究正经,那闺房之乐还就是比不上画眉了,李清双手都在谢大娘身上找到合适地部位握着,见谢大娘乍羞乍恼的样子,嘿嘿一笑道:“刚才瞧见你的脚了,在京城那会还就是想看,可惜你老不给我看,现在可要多看看了。”

    又咬我?正好。这可是你先闹地,咱们看谁咬得过谁!……

    “别闹了,三郎,我们好好的说会

    “哦,好的。”

    谢大娘卷缩在被子里,象一只小猫,连话音儿都和小猫叫差不多;相反李清躺得很豪迈,四肢趴叉的,其实李清心里在苦笑,人家玉儿还真给他面子。他现在觉得全身都跟棉花糖似的,就没一个硬的地方,倒叫他再闹闹试试?

    话说男人地威猛神武,较真了还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甭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地,兴许也就是这原因,所以网上地文章才拼命地yy,马不得以体现男子汉地气概,这应该是强烈的自卑后产生的一种变态自尊,记得后世里有一个笑话。说男人最爱听女人说“我要”,但最怕听女人说“我还要”,假如现在谢大娘说声“我还要”。李清包准挥舞着自己的大白裤衩求饶不可。

    “三郎,你真个就打算在江宁终老一世了么?不想回京城了啊?”谢大娘幽幽的问道。

    回京城?这可也得人家准我回啊,不过说真的李清是也想也不想,京城当然比江宁好,毕竟这年头还没发展到个个城市都几乎一般面孔,江宁再富庶,与京城的繁华还是相去甚远。当然,十里秦淮不能成为李清的一个看点也是重要因素。

    但京城里现在的政治气氛可以说剑拔弩张,情形远比天子未登基时还要复杂,想当初他好好地水云庄里花天酒地,还照样给卷进了一场未遂的兵谏之中,现在跑到京城的是非圈里,没准一不小心又被糊里糊涂地当成替罪羊,到时候得去海南岛吃荔枝了。

    “若说不回京城,也无甚不好的。三郎在江宁过的倒也自在。”谢大娘道,李清听到这话把脑袋歪过去瞧瞧谢大娘。她也神情懒懒。看起来不象在发怨气,“可三郎既不想回京城。奈何又在江宁厢军上做许多文章,便是那慈幼局,原也不必如此劳神。”谢大娘又道。

    这话还真问到李清的节骨眼上了,其实到了大宋后,他的很多行事都很矛盾,比如这个不入仕途,不怎么识字是个原因,另外也不想劳神去学写毛笔字,可却并不是没有机会,弄了些花头本就可得封赏,再说小天子当初还想抬举他来着,可他不但没争取,还摆出副拒人千里的臭架势,这官么,自然得从小的慢慢做上去,人家日后封相地范仲淹不也才从七品官做起的?

    李清不是嫌官小,更不是酸腐的觉得名声不好,他是有些怕,谁说看了历史书就明白怎么做官?谁说知道了一点科学基础原理就能分析出官场的究竟?做官的学问不但博大精深还源远流长,一个后世只有幸和市级领导同桌吃顿饭的小后生,就敢和人家斗心眼?

    寇准厉害不?一代名臣还是一代权臣,连宋太宗都说他是宋朝的魏征,为求个权都委屈的伪造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