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飞接着说“的确这个戴白色面具穿红衣的女人杀死李绍祥的嫌疑最大,而且还两次出现在李绍祥的家里,就连李绍祥的老婆也不认识这个红衣女人,我们也挨着李绍祥家旁边的监控看过,监控里面也没有出现过这个红衣女人,对方又戴着面具遮掩面貌,因此追查她的难度很大。”
我们静静的听着陆景飞讲述案情,他点上一支烟抽上,继续说“黑色古剑虽然是杀死李绍祥的凶器,但我们却并未发现陌生人的指纹沾染在黑色古剑上面。我们采样了当时在挖掘现场发现这把黑色古剑的几个工人的指纹,以及李绍祥他自己的指纹,这些人的指纹全都跟黑色古剑上的指纹吻合,我们也调查了那几名发现黑色古剑的工人,在李绍祥死的当天晚上那几名工人都留在工地加班,有工地监控跟许多工友见证,因此那几名发现黑色古剑的工人并没有作案的机会。”
老马沉声问道“排除掉那几名工人之外,黑色古剑上就只有李绍祥自己的指纹,你这样是在说李绍祥是自杀的?”
“不是自杀,李绍祥是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突然被人杀的。”
陆景飞说“刚才说到我们警队排除了发现黑色古剑的那几名工人杀李绍祥的可能,另外还有一点最为可疑的是,黑色古剑虽然是杀死李绍祥的凶器,但黑色古剑却并未留在杀死李绍祥的现场,而是好端端的放在李绍祥的卧室桌子上,而且当时李绍祥的老婆张欣婷也十分确定的说,那个红衣女人也没有拿黑色古剑在手里,这也就是在说,这把黑色古剑虽然不在案发现场,却杀死了李绍祥!”
“等一下,等一下。”
老马理清了一下头绪,想了想才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这把黑色古剑上并没有杀人者的指纹,而杀死李绍祥的就是黑色古剑,但黑色古剑又没有出现在凶案现场,单凭这一点就已经很不解了,再加上出现在浴室外面戴面具的红衣女人,让这宗死亡案更增添诡异。”
我说“黑色古剑上没有其他人指纹这一点应该可以解释,或许是凶手戴了手套作案,故意没有留下指纹。”
“这个可能性我们已经做过假设了,但是解释不通。”
陆景飞说“假设凶手戴着手套提前拿着黑色古剑进了浴室,在里面等待着李绍祥的进来,而李绍祥刚刚走进去,就被埋伏好的凶手就一剑击杀,然后再开浴室门出来,把黑色古剑重新放回李绍祥的卧室,这样虽然能够在话语上解释,但却又在时间上解释不通。因为张欣婷是看着李绍祥进去浴室,自己才进旁边的房间拿衣服,而从张欣婷她进去房间里拿出衣服到出来外面只有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你们想一下,就算凶手提前埋伏好在浴室,你觉得这个凶手能够从李绍祥进去一击杀了他,又开门跑出来把黑色古剑重新放回李绍祥的卧室吗?”
我们几个想了想,觉得确实不可能在五秒钟之内搞定这些过程,陆景飞又说“而这五秒钟的时间里,张欣婷只看到了红衣女人站在浴室门口,而尸检报告就是确认李绍祥是被黑色古剑一剑刺胸膛死的,如果我们假设红衣女人就是提前埋伏在浴室准备杀李绍祥的凶手,这一步可以解释,第二步就是她在浴室里用黑色古剑杀了李绍祥也可以解释,可是第三步等她从浴室里出来就解释不清了,因为她手里并没有拿黑色古剑,而且张欣婷也没有看到她戴着手套。”
钟雪提出一个惊人的假设“刚才我们说的这些推理的确都不好解释李绍祥的死亡,会不会有这样一种肯能,是李绍祥的老婆张欣婷在对我们撒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戴白面具的红衣女人,而是张欣婷自己用黑色古剑谋杀了李绍祥。”
“不会吧?”
陆景飞有些惊讶的说“张欣婷在李绍祥死后的表现都很正常,不像是骗我们的啊。”
“那可说不定,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还是最毒妇人心!”
张猛轻哼说“小雪说得可能是对的,李绍祥死的时候屋里只有张欣婷一个人,她完全有大把的时间来戴上手套拿黑色古剑杀了李绍祥,然后再编造出一个红衣女人来混淆我们的视线,要不然在李绍祥房子旁边的监控里都没看到过这个所谓的红衣女人呢!”
“我觉得张欣婷没有撒谎。”
沉思片刻后,我发表自己的分析观点“如果张欣婷懂得戴上手套来避免留下指纹在黑色古剑上,那么她也就一定想好了推脱自己嫌疑的完整理由,张欣婷说她并没有看到那个红衣女人手上戴手套,以及也没看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