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一说完，莫非就看到a一脸的茫然。

    挠挠头，莫非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干脆就让少女停止回想。

    “对不起，主人。”

    a的清泠的声音似乎多了一丝失落，莫非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这跟你没关系。”莫非忙说道，又试图转移话题：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这话一出，a猛的抬起头，裴翠色的眼眸直直凝视着莫非——明明是没有一丝表情，明明语气也没有变化，但莫非就是感觉到了少女一瞬间的悲伤与眷恋！

    “主人，你不要a了吗？”a低下头，声音低低地说道，不自觉地手上用力握紧。

    莫非慌了，他想摸一下少女的头，一如他当初对小loli魃一般。

    但他一手被握，另一手上还有本不朽之书，根本就空不出来。他只能笨拙地抬了几下左右手，然后慌声说道：“没有，当然没有。”

    “主人……会需要a吗？”a又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莫非。

    “会，一定需要！”极度肯定地回答。

    “是，主人。”

    总算搞定！莫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突然，他很纳闷地生出一个念头——话说，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

    乱七八糟地吐槽了一遍之后，莫非将注意力放到“不朽之书”之上。

    按照上一次跟魃订立契约的情况推断，修复进度应该又完成了一大段吧？那各方面应该都有了提升，说不定还有开发出新的能力。

    莫非满怀期待地开始了摸索工作。

    最快感应到的，是身体的变化。

    原本每天一次的冥想，已经将他的宅男体质提升到武打巨星的程度，也就是初级法师。

    不过，跟中级法师巅峰的魔力容量比起来，身体强度却是拖了很大的后退。就是刚刚从幽冥那里得到“炼神术”，虽然对这方面有所帮助，不过它更多是偏向魔力和精神力方面，修炼起来只怕差距还会更大。

    但现在莫非却分明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份肌肉和骨骼都充满了力量，甚至是之前的两三倍有多。而“眼舌口鼻身”这五感也提升了差不多的幅度，虽然还达不到魃那种白天夜里没有区别的地步，却也能算是极其敏锐了。

    这些提升，要是换作武侠或者修真，只怕还要忍受极大的痛苦才能做到吧？从今天起，我也能自称是终结者了。

    莫非小小得意了一下。

    然后，是识海。

    作为魔法师最重要的地盘，识海所受到的影响自然更在身体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某种上限，识海的容积没有扩充，致使魔力的上限也没有变化。

    然而，原本半液态半气态的魔力此时却已经是完全的液态，甚至有了一点粘稠的感觉——这是只有到了高级法师才会开始出现的魔力性质。

    而魔力重围之中的魔源，看起来依然是拳头大小的菱形晶体，但它的晶化程度却比之前高了一倍不止，轻轻一转间就能分泌出足够召唤一只幽魂的魔力，而这已经是莫非现在消耗最大的魔法了。

    但这两点的变化，保守估计，自己的战力也提升了一倍左右。尤其在持久战方面，只怕法师、剑师整个级别都没人比得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