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紫九曦不止没有觉得心安，她更加心慌了。

    这种感觉，来的突然，来的强烈，来的让她无所适从。

    “曦儿，我有没有说过……我……”

    最后他低低的嗓音说的是什么，她没有听清，或者他本就不想她听见。

    因为，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不需要说，有些话不适合说。

    那些永远无法诉诸于口的话，他选在用这种方式在历史的岁月中刻画出他曾经存在的痕迹。

    愣神间。

    紫九曦只感觉到一个微凉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珍视，诀别，还有些复杂浓烈的让她不想懂的东西一瞬间汹涌铺面而来，让她想要逃跑。

    可随后她只觉周身一轻，原本抱着她的人已经化成一缕淡色光芒钻入她的眉心。

    小染早已不忍的别开脸。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么。

    紫九曦僵硬的站在原地。

    脑海中机械的声音不断想起。

    “叮，系统融合中……融合成功，终极主神系统全面开启。”

    紫九曦的身体很是僵硬。

    “绝？”

    她在心中如此呼喊。

    然而……

    没有回应。

    任她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

    “系统？”

    她有些不确定。

    “你好主人，终极主神系统001号向您报道。”平板机械的声音，紫九曦却瞬间泪如雨下。

    “你……何必啊。”

    紫九曦捂着脸，泪水忍不住倾泻而下。

    这……又是何必。

    他们不是不能通过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