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约翰斯对贡嘎拉山是非常看重的。
秦慕白蹲下身,盯着陈嘉学的手铐脚镣思忖了片刻。
昏死过去的陈嘉学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腿上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都是血,而且陈嘉学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
秦慕白对着陈嘉学身上的手铐和脚镣研究了片刻,这款手铐脚镣是前苏联克格勃研究发明的,这副手铐脚镣早已经被他们飞鹰队的队员们攻克了,只要剪断手铐,脚镣和炸弹之间的细线,再慢慢打开锁,就ok了。
难就难在怎样剪这三根细线,三根线一旦剪错线后果就不堪设想。
拆弹再难,也难不到秦慕白,他不知道拆过多少次炸弹,比这复杂的都干过,这款前苏联的装置他早已经烂熟于心了。
秦慕白从腰间摸出工具,眼睛盯着炸弹和手铐之间的细线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细线上,线很细,就跟头发丝一样细,稍不留神就会三根线一起剪断。
当秦慕白剪断陈嘉学手铐和脚镣上的细线时,秦慕白额头上细细密密冒出来一层的汗水。
解开手铐和脚镣上的锁就简单多了,对秦慕白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看着昏睡的陈嘉学,秦慕白拍拍陈嘉学的脸,他要叫醒陈嘉学,昏睡中的陈嘉学没有反应,秦慕白又使出楚清尘教他的一招,他招数刚使出一半,陈嘉学就悠悠的醒转过来。
看到陈嘉学醒过来,秦慕白快速用手捂住陈嘉学的嘴,让他不能出声。
醒过来的陈嘉学,意识还很模糊,在这基地的几天里,陈嘉学已经学会了隐忍,他用浑浊的目光看着全副武装的秦慕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来救他了,激动的泪水像山洪暴发一般,瞬间崩溃。
秦慕白顾不上和陈嘉学解释,“能走吗”
陈嘉学可怜巴巴的摇摇头。
“再疼不要出声,我背你出去。”秦慕白架起陈嘉学准备放背上。
这时候陈嘉学的身体使劲往一个方向爬去,秦慕白只见陈嘉学伸手用力从一堆杂物中抓出一条钻石项链。
秦慕白连鄙夷的功夫都没有,一把捞起陈嘉学搭在背上,大步朝山洞外走去。
刚出山洞,就听到有人说话。
“咦,这山洞门怎么被打开了,将军不是下命令不许开山门吗”
“不知道,真倒霉,怎么在咱俩上值的时候这山门被打开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俩个巡逻的雇佣军。
秦慕白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石壁上,身上的陈嘉学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就这一声闷哼,引起了雇佣军的警惕,俩人的目光齐齐朝秦慕白他们这边射来。
秦慕白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刷刷”两把匕首插进了两名雇佣军的喉管。
此地不宜久留,秦慕白背着陈嘉学就朝后山的悬崖处跑去。
秦慕白还没有跑到山脚下,就听到营地里传来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