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视死如归了,就什么都不害怕了,楚清尘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缩脖子是一刀,伸脖子也是一刀,她摸不清尘约翰斯是什么态度,何不勇敢的面对约翰斯,她反而放松了自己。
约翰斯连说出几声好,说的楚清尘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只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手里紧紧握住小药瓶,眼睛淡然的看着约翰斯,没有一点惊慌。
约翰斯被楚清尘镇定自若的神情搞愣了,是楚清尘动手扇了他耳光呀,楚清尘是不是应该跪在地求他饶了她的小命。
她这一巴掌可是扇在至高无的将军脸,无论怎么解释都是死罪难免的,可此时的楚清尘却神情自若的站在他面前,眼里没有一点的愧疚,惊慌和怕死的样子,清澈的眼眸中是淡漠的光,难道这丫头不怕死?
“你知道在做了什么吗?你知道打的谁吗?难道你就不怕死吗?”约翰斯一脸阴霾的问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我当然怕死,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楚清尘淡淡道。
约翰斯:“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一巴掌会有什么后果吗?”
楚清尘无辜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行为是我们两个恋人之间的行为,和别的无关。”
约翰斯捏住楚清尘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是这片土地的大将军,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有多少的部落酋长想把他们的女儿送到我的床,用他们的女儿换取我的保护,在这片土地没有人敢像你这样冒犯我,我只要吼一声,这片土地也要抖三抖,你居然敢扇我耳光,好大的胆子。”
楚清尘的下巴被约翰斯捏的生痛,她感觉下巴就要被捏碎了,可是她没有动,而是勇敢的迎着约翰斯的眼光,楚清尘一声冷笑,“你在这片土地有多么高大威猛,权利多么至高冲天和我没有关系,在我眼里只是和我提亲下聘的男人,一个口口声声要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一个叫我宝贝的男人在谈论,难道你和我在谈婚论嫁的时候,要我时刻记住你的高大威严,记得你的至高无的身份吗?
难道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在利用我,欺骗我的感情吗?”
约翰斯被楚清尘说的哑口无言,他没有想到,挨耳光的是他,现在楚清尘反而有理了,不是他应该理直气壮的让楚清尘匍匐在他脚下向他求饶吗?
约翰斯眼睛虚眯着盯着楚清尘:“宝贝可是你扇了我耳光,目前敢扇我耳光的人没有,这种行为是要被乱枪打死的。你不但没有悔意,反而还理直气壮,你是那来的胆量和勇气。”
楚清尘耸耸肩,“是将军你呀,不是你在追求我做你的压寨夫人吗?我的所有特权不是你刚刚给的吗?不是你刚才说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吗?不是你刚才说只要我愿意,在这营地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