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凌断殇的话再次传来:“我难道有说错吗?身为紫阳派大长老,堂堂名门大派,不仅向我这小孩暗中下毒,甚至以自己孙女的感情为手段威逼利诱门下弟子,还勾结奸臣陷害忠良!这都源于你的一己之私!口口声声喜欢自己的表妹,又是青梅竹马,那你有问过对方喜不喜欢你?”
“两情相悦那是两个人的事,你这第三者如何插足?别说的好像是你大度将我奶奶拱手让给了老头子,他们两人的感情管你屁事?就算你爹不解除婚约,凭老头子的武艺,大不了带上心爱之人远走高飞。到头来整个卫国沦落延国铁蹄之下,你等卫国贵胄尽皆变作奴隶死人,你还有这个命在此怨天尤人?”
这一席话如同连珠炮一般,轰得欧风桥是哑口无言,一张老脸上更是青红交接,满脸的皱纹似乎都要被涌上脑门心的怒火胀得平整,不过凌断殇的话当真就是字字珠玑,句句说到了节骨眼上,更是将这些人本就不宜见人的目的转移到凌天承当初为国征战救国于危难上。虽然他也清楚,对这些筹谋今日之事已久的人不可能造成什么心理上的愧疚,但再怎么也要将这些人堂而皇之的理由变成小人行径!更何况,他这番话大多都是说给凌天承听的。
此刻,原本心中颇有愧疚的凌天承,在闻听凌断殇的一席之言后却是凝眉深思,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婚姻也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凌断殇的话却是一时间不敢苟同,但这话细细想来却颇有道理,他心中原本对欧风桥的愧疚无形中消散了不少。
一股盎然的战意再次从凌天承周身迸发出来。
眼见如此,乌贤一声大喝道:“欧兄,莫要听信那黄口小儿妖言惑众,待我等齐心将这老匹夫斩杀,再让那小畜生尝尝筋脉寸断的痛苦!”此前他与凌天承一战自知不是对手,所以此刻出手必要将欧风桥拉上。
凌天承目光望去,没有多话,不过双手之上盈盈透出的两缕锋芒已是将他决意传达。
“凌天承,这五十四年的痛苦今日边偿还给老夫吧!”欧风桥双掌一展,两团带着紫气的火光已然迸发,乌贤抬手一探,一蓬白气在膨大的手上云吞雾吐。
霎时间,比武台上涌起一片肃杀之意。
“今日便拿你凌家全家性命祭老夫断臂之痛!”
正在此时,却见乌贤那仅剩的一只手朝嘴上一拍,三枚虎力丹落于口中,不过两息,此人周身通红如血,周身气势如潮狂涌。
乌贤低吼如兽,脚下一踏,那坚硬的青石竟被他踏碎一片,双掌凌空画圆,搅动风声厉啸轰向凌天承,竟是一片掌影重重。
“二十年了,你的武艺也仅止于此!”望着这般声势的一击,凌天承语气平淡,如视无物。
欧风桥立身一旁,双掌徐徐抬起,紫阳掌掌劲在手中发出嗞嗞怪响,一双手掌抬至胸前,两团紫红火球已然涨至人头大小,却见他双眼精芒吐露,双掌猛地一合,两团火球融为一体,一股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