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赵阔抱着一坛酒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三个大碗,肖易可以看到酒坛上面还有的痕迹,就知道这酒估计在地下已经埋了很长时间了,心里也颇觉感动。
赵阔把酒放在桌子上,拍掉坛身上泥土,然后小心翼翼的揭开酒坛上的封口,肖易跟跋锋寒就闻道一股香而不艳,低而不淡,醇香幽雅的酒香,跋锋寒不经大喊一声‘好香的酒。’肖易也点了点头,肖易只感到这酒香比自己平时闻过的香水还要香。[]
赵阔把大碗放在三人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抱起酒坛,把每人面前的碗倒满,然后把还剩下的酒放在旁边。跋锋寒迫不及待的端起碗猛喝了一口,然后脸色变的陶醉无比,半响眼含柔情的放下手中还剩半碗的酒说道‘好酒,真是好酒,这是跋某这半生来喝过最好的酒了!’
肖易听跋锋寒这样评价,也端起碗小心的喝了一口,只觉得酒味甘美,不浓不猛,令人回味悠长,肖易放下酒,说道‘确是难得的美味。’
赵阔看到他们都说好,显得很开心,然后端起碗对着肖易跟跋锋寒说道‘今日在下有幸结识两位英雄了得的人物,是赵某三生有幸,更何况还能与两位英雄一起喝酒,在下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喝光了碗中的酒。然后略带感慨的说‘好长时间没有喝到家父酿的酒了,今天还是托了二位的福啊!’
跋锋寒举起手中的酒问道‘这酒?’
赵阔答道‘这酒是家父生前亲手酿造的,这是父亲生前最是中意的酒,在父亲去世之后我就将此酒长埋于地下,原本是不准备再次惊扰它的,谁知今日竟能遇到两位英雄人物。特用这酒款待,也不算是辱没了此酒了‘
肖易跟跋锋寒这才知道,此酒对赵阔的意义如此之重,跋锋寒略显不好意思的说‘这怎么好意思,这不是惊扰了老人家嘛!’
谁知赵阔却洒然一笑‘先父在世时,最是热情,今天如果知道家里来了两位却没有用最好东西招呼客人,这样他老人家才会怪罪呢!’
肖易站起来,对着院子一拜,对着赵阔说道‘乃父大义,让人不经生出敬仰之心。’说着对着跋锋寒说‘既如此,我们就不要矫情了。’赵阔接了句自当如此,就坐了下来。
等赵阔也坐下之后,几人碰碗,喝了起来。肖易发现当自己把酒喝下去之后,身体会自动的分解这些旧,结果喝了半天反而没有喝醉的感觉。
跋锋寒又喝了一碗,把酒放下说‘此酒确实难得的美味,可惜我还是觉得我们西域的烧酒好一点,当每一次战斗以后,喝下烧酒我觉得着才是人生,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喝到家乡正宗的烧酒了。’
赵阔看着神情有些黯然的跋锋寒,说道‘怎么,跋兄如此英雄人物,怎么还会有如此神情。’
跋锋寒看了一眼肖易,然后又看了一眼赵阔说道‘不叫两位嫌弃,我原本是马贼出身,在西域的时候经历过无数大小争斗,从来没有败仗,在西域快速的成长了起来,谁知这却遭到当权者的猜忌,想要把我永远留在西域,我当然不依,于是就动起手来,谁知这却惹来了西域神一般的人物,差点将我击杀。虽然我侥幸留的一条性命,但是却叫我有家难回,有最心爱的人,却……’说到这里跋锋寒猛地拿起面前的酒,一口气喝下了一大碗,然后抹了抹嘴边的酒,接着说‘我听说中原高手如云,所以我就想先来中原,磨练自己的功夫,当有一天我觉得能够打败他的时候,我就回西域,誓要将此獠斩落于我的剑下。’说着拍了拍挂在左边的剑。
赵阔听到跋锋寒说自己是马贼出身的时候,脸色就一直很怪异,毕竟现在的马贼给人平时的影响就是不好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猛然间听到自己仰慕的英雄变成了马贼,是谁都不可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的,跋锋寒也看到了赵阔的表情,猛地站起来说‘赵兄是否觉得在下的出身不配与你共饮?’
肖易看到这样的情况说‘赵兄,一个人的出身是没有办法决定的,再说我们是跟现在的跋锋寒相交,又不是跟以前的跋锋寒相交,赵兄何必介怀!’然后把跋锋寒按倒在石椅手上说‘赵兄比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