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平日行程太满,几乎都花在浸沐于书海之中,这才会到如今都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哼,既然他有你说的这么值得尊敬,你怎么还会摆出一副不敢亲近的模样?”赫金不屑地问道。
“赫金,我从没否认自己对于邓不利多教授的尊敬,他或许是我在这世界上最‘敬畏’的人了,连勒梅导师也比不上,因为他几乎没太多的私心,对世界充满‘大爱’。”尽管这么说,但凡尔纳此时的面庞却显得十分冷肃,“但正也因为他的无私与大爱,我才更不敢轻易接近他。”
“邓不利多教授太‘善良’了,他总是把其他人想得跟他一般美好,能够随时为了大义而奉献一切,包括性命……”凡尔纳摇了摇头,“他是‘圣人’,所以把围绕在他身旁的人也当做了‘圣人’。”
“邓不利多教授对于生命的态度既热情却又冷漠,他把人命看得无比重要,重要到得用‘数字’来衡量,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能用少数人的性命去拯救多数人,而这少数人的‘重要性’同样又次于多数人的话,那么他就绝对不会犹豫,不论是对自己,亦或是对‘他人’……”
“我很自私、很怕死,还有很多很多比‘大义’还要更令我在乎的人事物,所以我只能选择仰望他。”凡尔纳以此语做为总节,随后便不愿再继续深入下去,另开主题道:“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要怎么让伏地魔入彀,难不成是让我直接拿着金冕站到阵图中?”
埃拉娜清楚对方想要转移话题,但也不点破,只是解释道:“‘诛魂法阵’的发动分成三个阶段,其中最重要的第一阶段是将魂片与寄宿品的连系断绝,所以不仅仅是需要将冠冕放入阵式中,而是你得先将它‘戴在头上’,把握伏地魔想要控制你的那一刹那,将他与冠冕分开,使他们真正成为两个不同的单一个体。”尽管她并不认为凡尔纳在描绘炼金阵的过程中会没发现这点,但她仍是详细地说明道。
此刻,一旁的赫金也说道:“凡尔纳,这个过程十分危险,毕竟伏地魔研究这个魔法的时间绝对比我们长上许多,即使我们是站在罗伊娜的肩膀上,又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但仍无法保证他全无反抗的能力,一旦他真的有什么后手,你或许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那将会是灵魂间直接面对面的碰撞。这也是埃拉娜建议让邓不利多去的缘故,他是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胜算自然较高。”
“不,就是因为邓不利多是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所以才不能让他去冒险,同样他也未必会选择去冒这个险。”凡尔纳冷静地说道。如今他的心中满是坚毅,两年以来他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无数次,自然不会被埃拉娜与赫金的三言两语所打动。
“好吧,如果你这么坚持,那我们也不阻止你了。”埃拉娜摇了摇鹰首,事实上,她对于自己所设置的阵式还是十分有信心的,因而才会如此好说话。
**我的观点认为,邓不利多依照原著作者的理念,他绝非奸邪之人,也不像某些同人写的充满私.欲,而是某种程度上的“圣人”,他看待生命的态度,就好比以“人命”x“重要性”,再用>、<来评断,会把他身边崇敬他的人当成跟他一样勇于牺牲,因为太过大爱无私,而令人有不同于伏地魔的恐惧……他的光辉太过刺眼了!(或许大家会有不同的看法,可以互相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