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健的话,红姨愣了一下,惊讶的问道:“你会医术?”
唐健摇了摇头:“这倒不会,但是对于处理枪伤还是懂一点,只要不是伤到内脏,这个简单的手术还是会做的。”
红姨点了点头,如今杜三娘伤势过重已经陷入昏mí,在不及时施救,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虽然唐健在名义上还是兰芳蛮的人质,但是经过刚刚的那一番ji战,唐健毅然选择了和杜三娘站在一起,说明唐健对于杜三娘并没有那么重的敌意,而且杜三娘在昏mí之前也亲口承认唐健帮助过她。反正现在岛上也没有大夫,只能取折中的办法,让唐健一试。
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红姨在权衡了一下利弊后,便点头应道:“好,那就麻烦唐先生了,来人,先把大佬抬进房中。”
不知不觉中,红姨对唐健的称呼也改变了,不再直呼其名唐天,而是尊称为唐先生,并马上命人打开了唐健和陈楚生手上脚上的镣铐。
几个nv海盗小心翼翼的将杜三娘朝内室中抬去,唐健和红姨便跟在后面走了进去,期间,红姨问道:“唐先生,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就直说!”
唐健边朝里面走边说道:“马上命人准备纱布、尖刀、短刀、热水、镊子、蜡烛!”
“好,我这就命人去准备!”红姨有条不紊的再次吩咐下去。
唐健以前可是在枪雨中闯过来的,有时候受伤都是自己拿一把刀,加上一个镊子,随便消毒一下就行。
在等热水的空挡,唐健对红姨问道:“你们偌大个地方怎么会没有个大夫呢?”
红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是有的,可大夫一般都是我们出海时随行,以便在战斗过程中及时救治伤员,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上任大佬在一次外出做生意的时候全军覆没,不幸的是,我们兰芳蛮仅有的一个大夫也在那场海战中身亡,从此以后,我们兰芳蛮也就没有了大夫。虽然我们随后准备截船的时候再劫持一个大夫上岛,然而现在在南海舰队的大力打击之下,我们出海的次数大幅度减少,那些商船上也没有几个大夫,即使有,也都不愿意真心留在这里,除了去换赎金就杀掉,所以直到现在,我们兰芳蛮都没有一个合适的大夫。”
唐健摇了摇头,在这个孤零零的海岛之上,唐健知道没有大夫意味着什么,如果是小病小痛还没什么,一旦遇到严重一点的疾病,这些兰芳蛮的fù孺老幼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唉,海盗也是苦命的人啊!虽然唐健这样感叹,但是他从来没有觉得他下令南海舰队清剿南海海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有维护海外贸易航线的安全才能够促使东南沿海的地区的繁荣昌盛。
在唐健和红姨jiao谈的片刻,唐健手术所需的工具就已经全部准备好。
事不宜迟,唐健立刻挽起衣袖对红姨说道:“红姨,你就帮忙给我打下手吧!”
红姨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
唐健进了内室,这应该是杜三娘的闺房,但是房间里除了镜子和nv人用的梳妆台之外,和普通的房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看到这个杜三娘平时的si生活也是极其简单。
此时内室中除了唐健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全部为兰芳蛮的nv子。
唐健可没空去在乎这么多,唐健让红姨和他一样,用热水洗手消了毒,然后两人来到了杜三娘的chuáng前,杜三娘此时正趴在chuáng上,唐健递给红姨一块方巾,说道:“一会儿要是她痛醒了,就用这个给她咬住,免得她因为忍受不了剧痛不小心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红姨点头接过方巾来到杜三娘的chuáng头,细心的拿过一块湿máo巾帮助杜三娘擦拭她满头的虚汗。
唐健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先用剪开杜三娘背后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衣服,lù出一大块雪白滑嫩的肌肤,这让准备动手术的唐健不禁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最后在红姨怪异的目光之下,唐健赶紧收起了一些不健康的思想,将剪刀放到一旁,开始用干净的纱布擦拭那片雪白上狰狞可怖的伤口。
清理完伤口上的血污后,唐健拿起一把短刀,在蜡烛之上烤过消毒,对准了杜三娘背后仍在涓涓流血的伤口。
说实话,要在这么一块雪白滑腻的皮肤之上划开一道血口,唐健有点于心不忍,他甚至觉得他现在是在辣手摧hua,但如果他在不下刀的话,那么杜三娘这朵hua很快就要凋谢了。
唐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将刀尖顺着枪眼划开了一道血口,刀锋入ròu,有些凝固趋势的鲜血再次喷涌而出,而杜三娘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惊醒。
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