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了。
四天后,一封海盗索要赎金的信被送到了广州,而在封海盗索要赎金的信上,赫然就有唐天和陈楚生这两个名字,唐天是唐健此次前往吕宋的化名。
如果说之前严复的想法只是基于各种事件之间的联系而猜测出来的,那么这封索要赎金的信就完全证明了严复的猜测。
严复想及至此,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马上命令南海舰队总指挥官萨镇冰立刻以“围剿海盗”的名义在广阔的南海小岛屿中寻找唐健的踪迹。
可是,这一举动却被美国远东舰队误解为华夏是在对吕宋的试探,于是,美国国内再次掀起了一番是否应对华夏出兵的讨论,因为美国的政客们从南海舰队频繁的调动中猜测华夏在夺取夏威夷之后,是准备对离华夏更近的吕宋下手了。
这一次美国不再隐忍,上次已经忍气吞声过了,塔夫脱虽然资质平庸,并不太适合当总统,但是这一次美国国内,不管是**党还是共和党都一直对外,建议对于华夏的挑衅要奋力反击。
虽然罗斯福已经下野,但是在罗斯福的一番努力下,美国国内奋起反击的呼声越来越大,塔夫脱无奈之下,通知了吕宋的美军,一旦发现华夏出兵挑衅,一定要奋力反击,绝对不能让华夏的阴谋得逞。
而且美国还在东海岸集结舰队,准备随时支援吕宋。
南海局势,一触即发!
如果此时的杜三娘知道,她仅仅是打劫了一艘普通的商船而已,没有想到却引起了一个东方和西方大国的矛盾升级,一场大规模的海战即将爆发。
严复虽然知道了美国的决心,但他还是命令南海舰队在南海之上继续寻找唐健,不过,前提却是一旦遇到美国的远东舰队就自动撤离,依然是不和美国的远东舰队起任何正面的冲突。
就这样,距离唐健失踪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兰芳蛮议事大厅。
至少有三四把刀架在了唐健的脖子上,杜三娘高高在上,得意的问道:“说还是不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几把刀同时架在脖子上的滋味可不好受,况且唐健的手脚被缚,也实在是无力反击,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唐健硬气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害怕”的说道:“我叫唐天,是湖北境内的一个富商家的公子,这一次去吕宋,主要是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游玩,所以就带着自己的随从上了春兰号到吕宋去游玩。”
“呵呵,说谎话也不找个好一点的,这么蹩脚的谎话也说得出口?一个富商的公子有这么好的功夫?”杜三娘却是一点也不信。
“哦,你说这个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哪里一个野和尚说我是武曲星下凡,日后定当能考中武举,话说我老子平时也是一个很精的人,不精怎么成为富商呢?可他偏偏听了那个野和尚的话,以为我长大之后一定可以考中武举,所以从小就带着我到处拜师学艺,可是没有想到,艺是学成了,可是大清嗝屁了?武举没法考了,那就只能子承父业继续经商了,我这一次去吕宋,其实也是在游玩之余去看看市场。”唐健闭着眼睛编出一大串谎话,反正吹牛逼不要钱,更何况他不是吹牛逼,他这是自降身份。
“真的?”杜三娘开始有点相信了。
哎,这就是女人啊,一般都是比较相信更像真话的谎话。
唐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挺起胸膛说道:“行不行由你!反正你留着我还能得到一大笔的赎金,杀了我可就是什么也没有了?你写索要赎金的信的时候,直接加上我的名字唐天,肯定会得到一大笔钱的。”
杜三娘拖住了腮帮,开始沉思起来,其实唐健说的她只是行信七分而已。
杜三娘寻思着这个唐天现在还有很重的戒心,不如先晾他几天,反正在这个孤岛之上他也跑不了,然而事实上此时的杜三娘的确十分缺钱,整个兰芳蛮因为南海舰队的打击都快要断粮,要不是再没钱的话,恐怕岛上的数千妇孺都要饿肚子了。
想毕,杜三娘微微点了点头:“先压下去!下次再审!”
唐健看了杜三娘一眼,脸上浮现一抹微笑,心中却冷笑,再审?呵呵,看你能审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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