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心形的平板床,粉红色的床垫,粉色的床单、粉色的羽绒枕,粉色的被褥,粉色的床头板。
不论从哪个方向去看,这都是一张十分漂亮的床,不论你从哪个方位躺下,这都是一张很软很舒服的床。
床总会令人联想起许多事物,而这样一张柔软而漂亮的床则更难免会令每一个来此之人浮想联翩。
但小六却并非如此,他并没有联想,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想象,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其本身或许便可算作想象的化身。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少年失去了想象力?
答案十分的简单,若在小六眼前的只是一张空床,他难免回去想象,但若是这张柔软而漂亮的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人,他又是否还会去想象?
女人,正如这张床向所传递的讯息一般无二,躺在床上的是个很美很动人的女人。
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睡颜,望着那白如玉凝如脂的肌肤,小六的鼻息极不自然的愈发沉重。
十五六岁的少年本就不能算作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一只不知肉味而又异常饥渴的野兽。
小六并不是野兽,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野兽加起来也决计不会比这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少年更加的危险。
柔软的被褥在掀开的瞬间,那道曼妙而不可言的身躯也尽收小六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眸中。
即便是显得十分宽松的丝质衬衫也无法遮掩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膛,丰腴结识的双腿弯曲中紧紧闭合,紧致的丰臀在衬衫的半掩下隐现,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诱惑。
而不知是否因为被褥被揭起的关系,原本熟睡之中的女人渐渐的如同一个纯真的婴儿般蜷起了躯体。
小六虽小却已是个男人,叶子不久前也曾说过,一个像小六这么大的孩子已可以做许多事。
小六鼻息紊乱的死死盯着那一双足以令人窒息的长腿,想也不想的缓缓伸手探去。
绸缎般丝滑的触感随着一阵妙不可言的颤栗同时至小六的指尖袭来,她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小六冰冷的指尖,亦或是因她感知到了那股如同火焰炙热的情欲。
那一丝发自骨子里的娇媚如同海啸山崩瞬间将小六心中最后一丝的理智摧毁,他就像一只几天滴水未尽的猛兽发现了一只毫无防备的羔羊般,扑了过去。
仿似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般,小六粗暴的抚弄着、贪婪的亲吻着那令他迷乱的每一寸肌肤。
睡梦毕竟是种轻微的东西,所以当小六粗暴扑过去的同时,睡梦中的女人也随即幽幽醒来。
惊呼响起的瞬间,小六便用嘴贪婪的堵住了她那柔软的双唇。
嘴对于人,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十分的重要,只不过有些事,不需要嘴也同样可以做的十分出色。
小六的手一点也不老实的伸入了宽松的衬衫之中,一刻不停的向上探去。
在小六粗暴的动作下,颤抖犹如涟漪般至那娇媚的躯体之中扩散。
良久小六方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放过了那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