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句很普通的话,但在墨简听来却如同针扎一般刺耳,所以他只有逃,想尽一切办法避开林昕。
只不过巧合是可怕的,而尤为可怕的是那些不是巧合的巧合。
夜,晚自习后,墨简等人所住的公寓中,墨简无力的斜倚在沙发上的靠背上,不知想些什么看着净若白纸的墙面。
“怎么?还在为那丫头揪心?”
墨简缓缓扭过头,看了看在在他身边缓缓坐下的李天鹰,无力的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不通,我到底有哪一点值得她这么做?”
李天鹰微微一笑,说道:“你不喜欢她?”
墨简思忖了一会,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不是。”
李天鹰无奈的笑了笑,“我想也是,像她那么漂亮又那么活泼的女孩子,自然不会有人讨厌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妨……”
墨简不待李天鹰继续说下去,重重的吐了口气,“你知道我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陪她去疯。”
为何如此年轻的墨简会说出如同一个老头般无力的话来?或许也只因这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多,或许只因他是个课业繁重的高考生,或许是他在为不知身在何处的罗烈而忧心,又或许只因少年那迷惘的天性。
李天鹰缓缓的摸出盒香烟,静静的点上了一根,“那你该让她彻底死心才对。”
墨简露出一抹深深的无奈,道:“我又何尝不想,只不过……”
“欸。”李天鹰轻叹一声,苦笑道:“只可惜你已答应了人家要负责,只可惜就已算你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墨简苦苦的笑了笑,李天鹰的那句“哑巴吃黄连”实在是太过贴切,而此刻的他不但像是个哑巴更像是个傻子,只有任林昕摆布的份。
“不过,办法倒不是不没有。”李天鹰看着墨简神秘的笑了笑,“就看你去不去做而已。”
墨简闻言顿时怔怔的扭过头去,“什么法子?”
“当然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法子。”
看着李天鹰眼中那愈发明亮的笑意,墨简也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般,一展愁容淡淡的笑了起来。
李天鹰和墨简有一个地方异常的相像,那便是他们同样喜欢用最为简单的法子去解决最为复杂的问题,而这一刻墨简仿佛也在李天鹰的提醒下,想到了那个最为有效的法子。
翌日,晌午,当林昕迈着云雀般欢悦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来到墨简的教室的窗前时,却久久无法在教室中搜寻到墨简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以往就像是对教室有着依赖症般,不等着她去拽怎么也不肯出来的墨简,难道今个吃错药了?
但林昕却并没有因此而犯愁,只因墨简之前也曾与她玩过躲猫猫的这一类把戏,只不过墨简似乎并不擅长躲猫猫,以至于他至目前的成绩17败0胜。
而似乎已预见了第十八次胜利的林昕,此刻也微微的扬起了可爱的唇角,如同云雀般愉悦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