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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四章 果断爱死爱慕了吗?(2/2)

时放松jingshen,以待等等继续和哈霍兰公主各种死磕,墨菲那边却很干脆的问道:“对了,下面我继续说《最后的守护者》后面如何?”

    看到小家伙们这么乖巧,墨菲自然是非常好说话的。

    “咦?”小家伙们一愣,嫂子怎么又这么说?之前明明不是很不乐意说故事的吗?

    墨菲耸耸肩。干脆的说道:“你们忘了?这不是之前的约定吗?黑月刚刚提出了正确的建议,于是我就讲故事啊!”

    “对哦!”小家伙们想起来了,之前他们确实和墨菲这么约定过,但是看看自家兴奋地嫂子,他们总有一种之前是没事找事的感觉,现在看看自家嫂子主动将故事,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于是他们果断是爱死爱慕了吗?抖一个先!

    并不知道小家伙们在暗地里唠唠叨叨什么,说话向来算话的墨菲已经开始讲故事了。

    “我看见过他们。”卡德加说他们回到麦迪文之塔。距今已经七天(卡德加整整休息了一天)。在这些日子,卡德加的学徒生活也走上正轨。早餐前。卡德加要在麦迪文的指导下开始一小时的咒语练习,从早餐时间一直到吃晚饭,卡德加则成为麦迪文的助手,协助星界法师完成各种工作。这些包括记录麦迪文留意的咒语,或者跑到图书馆修复这样那样的书籍,或者仅仅是在麦迪文工作时提着他的工具箱。

    他终于觉得和这个老头子工作还是挺愉快的。这真是一个特别的时刻,他提到了那次沼泽地里的袭击。

    “看见过谁?”越过实验用的巨型透镜,麦迪文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上戴着一个小指环,指环上嵌着一根极细的探针。他正在摆弄那个看上去像是机械蜜蜂的东西,用手中的探针检查那个蜜蜂折叠起来的重翅膀。

    “那些兽人。”卡德加说,“在与他们开打之前,我曾经见过他们。”

    “你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你可没跟我提到过,”麦迪文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指就像是在跳着怪异的舞蹈,探针精确在那个机械装置上进进出出,“我记得当时问过你其他种族的信息,你没提到你见过兽人。你在哪见过他们?”

    “在幻象中,就在我来这不久以后。”卡德加回答道。

    “哦?你遇到幻象了,嗯,你知道这里有很多。摩洛斯应该告诉过你,你知道他是有点大嘴巴。”

    “我碰到过一两个,记得比较qingchu的那个是在一个战场,那些家伙,我是说那些兽人,在那边,攻击我们,我的意思是,攻击和我站在一起的那些人类。”

    “嗯”,麦迪文润了下嘴唇,探针优雅地沿着机械蜂的铜胸甲移动。

    “而且我发现我不在这里,不在艾泽拉斯,也不在洛丹伦,我在的那个地方,那的天空像血一样红。”卡德加继续说道。

    突然,麦迪文的情绪发生变动。他的须发就像受到电击一样倒竖起来,手上的探针也扎到错误的部分,复杂的机械蜂滋滋响着发出闪光,随着一声尖啸,报废了。

    “红色的天空?”麦迪文不再看工作台,而是转过脸紧紧盯着卡德加,强烈的魔法能量肆意地在他眉间翻滚,绿色的眼中似乎有个猛烈的风暴海洋在咆哮。

    “是的,红色的天空,像血一样的红色。”卡德加不卑不亢地说,他偷偷想,经过一次次锤炼,他好象开始适应麦迪文善变的性格。

    麦迪文的能量发出恐怖的嘶嘶声。“说!继续说!关于那个世界、那些兽人、那些天空,”他冰冷地命令道,“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卡德加开始描述他第一天晚上碰到的幻象,提到了他能记起来的一切。麦迪文时不时打断他,向他提问像那些兽人的穿着,那个世界的模样。在地平线和天空都有些什么,兽人军队中是否出现过什么旗帜等问题。卡德加觉得他的回忆被里三层外三层地翻过一遍。麦迪文从卡德加那里知道了一切,除了一件事。

    除了那个战斗法师指挥官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眼神,卡德加觉得不应该提这些,而且麦迪文的问题都围绕在那个红色天空的世界和那些兽人,麦迪文几乎没问到人类防御者。在卡德加向麦迪文形容那些幻象的时候,麦迪文似乎平静下来,但卡德加的话并没有使麦迪文的疑惑减少,波涛汹涌的海洋依然在他粗长的眉毛下起伏着。

    “奇怪。”卡德加说完后,麦迪文缓慢地说,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他靠到椅子上,装有探针的手指轻敲着嘴唇。

    房子被沉默笼罩着,终于,麦迪文开口了:“这是个新的幻象,一个非常新的幻象。”

    “老师。”卡德加说。

    “麦迪文。”星界法师提醒他。

    “麦迪文老师,”卡德加继续道。“这些幻象是从哪来?那些是来自过去的影子还是来自未来的凶兆?

    “都是,”麦迪文说。重新靠在椅子上,“也都不是。我们先不谈这些,现在你去厨房拿一罐酒来,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我想也快到晚餐时间了,呆会,我要为这些幻象做一些解释。”

    当卡德加回来时。麦迪文已舒服地坐在一个大椅子上,壁炉生起了烈火。麦迪文取出了两个大酒杯,卡德加把酒倒上,红酒的香甜味与衫木燃烧的味道混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屋子。

    “你能喝多少?”麦迪文问他。

    “能喝一点”。卡德加说,“在紫罗兰城,吃饭时喝酒是件很正常的事。”

    “没错,”麦迪文说。“对了,你问我幻象的事。”

    “是的。那些幻象,而且摩洛斯……”卡德加犹豫了一下,他可不想给摩洛斯大嘴巴的称号再添一个佐证,但他还是决定说下去。“摩洛斯说不是只有我能看见幻象,大家一直都能看到。”

    “他说的对。”麦迪文说,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酒,咂了咂嘴。“这酒是用迟收的葡萄酿的,还不算太坏。嗯……你知道,这座塔建在一个能量场上。周围的魔法能量会受到能量场的作用力而汇聚在这里,像这么一个时空稀薄之地,会因为汇集了众多的魔法能量而发生空间扭曲,甚至会使之成为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那我当时看到的那些是什么?”卡德加打断星界法师,“是另一个世界?”

    麦迪文把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我只是说由于某种原因而产生的能量场,会吸引周围的魔法能量而成为一个充满能量的地方。而赤脊山的这里麦迪文之塔,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很久以前这里发生一场巨大的爆炸,形成了这道峡谷并扭曲了这里的时空。”

    “因为爆炸而产生的巨大能量场,这就是你居住在这里的原因?”卡德加及时问到,麦迪文摇头道:“你说得不对。”

    “你刚才明明说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爆炸,并使这成为魔法能量汇集之地。接着你才过来……”

    “是的,”麦迪文说,“如果你以平常的思维方式来看这件事的话,事情确实是这样。但事情为什么不能是这么发生:正是因为我最终将来到这里,所以大爆炸才发生并为我准备了这么一块充满能量之地。”

    卡德加一脸的惊讶。“那不可能。”“在正常的世界中,它们不会,”麦迪文说。“但魔法是一门颠覆常理的艺术。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肯瑞托大厅里的魔法辩论完全是吹牛和浮夸。他们只想找一个理性而完美的世界,妄想用规律来解释一切。星辰的东升西落,季节的交替更迭,人们的生老病死,这都是规律。但魔法可以使规律失效,改变星辰的轨道。混乱季节的更迭,停止人们的生死,这才是魔法。扭曲空间出现在浩瀚时空中,就像地板上的一小块褶皱,只能等待一个勤劳的人来发现并探索它的奥秘。”

    “但让我相信这个地方完全是为你准备的……”卡德加惊讶道。

    “真正的世界与你所看到的有很大不同,”麦迪文回答。“究竟什么才是我们应该相信的?时间是如何运行的?”

    麦迪文的话题变化得很快,卡德加完全跟不上。“时间?”

    “我们使用它,我们相信它,我们用它来测算一切,但是它到底是什么?”麦迪文喝下一口酒,朝他微笑。

    “时间是不断流动的瞬间,就像沙漏中的沙子。”卡德加犹豫地说出他的看法。

    “绝妙的比喻。”麦迪文赞赏。“我们来打个比方,你能分辨出沙漏与钟表之间的区别吗?”

    麦迪文又喝了口酒,卡德加低头想了想。缓慢地摇摇头。

    “别丧气,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困难的概念。钟表是一个机械模拟时间的器具,由齿轮来控制每一次跳动。当你拆开钟表你就能发现它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由齿轮发条驱动的。你知道它接下来会怎么走,因为钟表匠就是这么设计的。”

    “没错。”卡德加说,“时间是很像钟表。”

    “是的,但时间同时也是一个沙漏,”麦迪文说。他抓起桌子上的沙漏将它翻了一面。

    卡德加看着那个沙漏,目瞪口呆:在麦迪文拿酒之前桌子上似乎还没有这个沙漏。不,应该这么说,在麦迪文伸手前的一刹那,桌子上也没有这个沙漏。沙漏就像是凭空蹦出来的,这太神奇了!

    “沙漏也是时间运行的方式之一,不是吗?”麦迪文问。

    “你永远无法知道。在某个的瞬间,究竟是哪些沙粒正在从沙漏顶端流向底端。即使你记录下各个沙粒tongguo的顺序,你也会发现每次纪录下的次序都有细微的不同,是什么导致这些不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总是一样。那就是,沙子总会从顶部流到底部。所以”麦迪文故意拖长音,他的眼睛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所以,”卡德加说,“你的意思是说,无论因果如何排列都不重要。无论是因为爆炸,所以你在这里建塔;还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安身之所所以才发生爆炸,在这两种说法中,哪一种说法是正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在这定居,结果都一样。”“非常对。”麦迪文笑道。“所以当时那些幻象也是,它们,都是沙漏中的一些时光之砂?”卡德加还是充满疑惑。麦迪文将身体微微前倾,年轻的学徒立即感受到来自麦迪文的压力。“如果我的高塔是一个巨大的沙漏而不是钟表,那么无论在任何时候,这里总会有一些时光之砂在流动。它们出没在每一个人周围,因此我们常常能看到他们,但往往看不真切。在这些时光之砂中,有的来自过去,有的来自未来。难道就不能有些来自另一个世界吗?”

    麦迪文渐渐陷入沉思,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完全有可能。我们现在所看到一切也会成为将来隐藏于身边的幻象。如果我的高塔是一个钟表,这些幻象就会有规律地出现,也会容易解释。但当高塔成为沙漏的那一刻起,规律被扭曲的时空打破,每个幻象以其自身的规律出现在我们周围,解释它们也变得难上加难。”麦迪文重新靠到椅背上,嘴角微微上翘。“这些真有意思,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整齐的、被安排好一切的宇宙时空。”卡德加点头表示理解,“你曾看过那么特殊的幻象,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能透过那些幻象而预测未来吗?”麦迪文的情绪突然又低沉下来。“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能避免那种未来的发生吗?”麦迪文喃喃说。“没有,他们是那种即使是一个星界法师也不得不保持敬畏的东西,是的,他们就是那样令人敬畏的东西。”

    “但是”“没有但是,”麦迪文粗暴地打断学徒的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现在你已经喝了很多酒,让我看看这对你的魔法控制力有什么影响。来,浮起我的酒杯。”卡德加皱起眉头,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他含糊不清地说:“但是我们已经喝了很多了。”“没错,”麦迪文回答,“你应该保持住你的状态,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些时空之砂什么时候会贸然出现。解决的方法有两个,或者你永远保持警惕,避开险恶的命运;或者你舒舒服服地享受生活,待到厄运来临时再付出代价。莫待临阵才磨枪,理应未雨而绸缪。好了,施展你的浮空术,快!”

    卡德加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试图保持清醒,努力让那个重陶杯漂浮起来……几分钟后,他动身前往厨房寻找工具打扫陶杯的残片。

    每天晚上,卡德加都有一定的自由时间来做一些魔法练习和研究,麦迪文则做一些其他工作。卡德加非常好奇这些工作到底是什么,他认为这些工作和一个矮人有关。那个矮人乘坐狮鹫来到高塔,每周来两次,每次都会带来一些东西,同时也带走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装在包里,卡德加也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

    麦迪文允许年轻的学徒在图书馆内自由查阅资料,甚至允许他寻找肯瑞托法师们提出的问题。“我只有一个要求,”麦迪文微笑“就是我得看看你寄到肯瑞托的信。”卡德加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麦迪文看出他的窘迫,笑道:“我并不是担心你会对我有所隐瞒,年轻的信赖,而是你知道我的记性,我只是讨厌他们知道那些我也许已经忘掉的事情。”

    有了麦迪文的允许,卡德加埋头于浩瀚的图书馆,他为他的第一个老师贾兹巴找到一份朗朗上口的古史诗卷轴,上面详细地记载了麦迪文的母亲艾格文与一个未知恶魔的战斗细节;为戴尔斯女士罗列了一份关于精灵历史的书目;为奥蓉达翻阅了他所能读到的所有怪物手册,遗憾的是他依然无法从中推测出第五种巨魔的存在。同时,卡德加也继续着刚开始的法术练习。当然,他也一直在寻找破解那些古书的方法,它们被强大的魔法保护着,使他一直无法阅读其中珍贵的资料。为了找到破解结界的线索,卡德加也常常不眠不休地研究破解之法。

    他最近在忙的另一件事,就是“守护者”。麦迪文曾提到过它,洛萨爵士也曾以为麦迪文跟他吐露过守护者的事,但当他发现麦迪文压根没说时就迅速地改变话题,看起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守护者,这与其说是一个名字,更不如说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不比那些整天出没在高塔中的幻象真实多少。精灵的古书上倒是一直有守护者这个名字,艾泽拉斯皇家历史中也出现过守护者,他往往出现在某次婚礼或葬礼,或是在某次进攻的先头部队中。经常被提及,但却从未进行过详细的描述,这就是守护者。它到底是一个称号,还是那活了八百岁的麦迪文的母亲?

    不仅如此,守护者还有其他令人疑惑的东西。卡德加瞄到在一张书页的边缘曾写着“提瑞斯法”这几个字,当然这几个字早已被擦掉。但卡德加可以tongguo羊皮纸上的印痕来分辨出这里以前写过什么。现在又有新问题,“提瑞斯法”究竟是什么?一个守护者的名字?还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或者压根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那天,卡德加为这个折腾了一个通宵。(未完待续……)